玉簪:“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
高哲三拜,道:“谢大先生主持冠礼!”
司马大先生呼呼的喘息,道:“生而知之者,天妒人嫉。俗气何尝不是返璞归真?愿你长生,表字便叫长生。”
高哲三拜,道:“谢大先生赐字!”
司马大先生袖口抽出一封书信,道:“帮老朽转交天子陛下。”
高哲接过,慎重道:“大先生放心,晚辈一定照做。”
司马大先生疲惫的道:“去吧去吧!叫上道衍、伯温,离开这里……”
高哲退走。
司马大先生拄着手旁的拐杖,费劲儿的站起,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药碗打翻了毫无察觉,他瞅着熟悉的一切,瘪瘪嘴嘴唇儿,勾勒笑容,细语喃喃:“‘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也终于熬到尽头了……咳咳咳……残乱的棋局,没有理顺,唯有黑白重置……风雨怦然磅礴,乱世的帷幕经历短暂的平复,必将达到新的高/潮……染血的花朵种子已埋下,只待合适的土壤生根发芽……八骏,不要让吾失望!”
“嘭!”
烛火倒落。
“呼啦!”
焰光四起冲天。
颍川书院,泯灭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