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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这重中之重!”,高哲双手交叉合拢,手肘支撑桌子,忖度好半晌,矜重的说道:“我受邀上元节御宴,想以此……以此,跻身朝堂行列。”
沈万三一惊,试探道:“世子要夯实秦国公位?”
“世子终究是世子,一个继承人的身份!谁敢保证未来不会有变数?况且,晋升秦国公,我才有资格跟那些公卿大臣、王公贵族平等对话。恢复一些高家的元气,荫庇偌大的基业。”,高哲蹙着眉头,道:“纵观大隋以往,只要天子松了口,有过类似的先例,可以在加冠礼前罔替勋爵。但相应的条件……得立下大功。”
沈万三张了张嘴,小声的道:“立下大功?”
“对!立下大功!”,高哲颔首,道:“我揣摩有几天,想到大概的思路。简单说,学甘罗!”
沈万三讶然,小心翼翼的道:“甘罗十二使赵,奇计为秦夺十一城邑……世子生而知之,比甘罗聪明不假。然,有些事情,因缘际会,非刻意模仿能……”
高哲打断沈万三的话,道:“成与不成,你说的不算,我说的算!”
沈万三低脑袋,仍坚持道:“难度颇大。”
“难度大不代表做不到!”,高哲铿锵有力:“要么不做!做!就做到惊天动地、无人可及!”
高哲要的不仅仅是立下大功,袭承秦国公位,他还要扬名天下!名声是个好东西,它带来的软性效益,不能直观的衡量,却又不能忽视。
沈万三闻言,明白高哲心意已决,遂问道:“南陈,北燕,西蜀,世子准备对哪一方下手?”
“南陈!”,高哲笃定无比,他抓着沈万三的手,道:“距离上元节御宴,尚有小两个月。你去趟南陈,调查一个人!”
沈万三正色道:“世子请吩咐!”
高哲舔了下嘴唇儿,道:“驻守荆州襄阳的南陈骠骑大将军,萧摩诃,你知道吗?”
沈万三道:“怎能不知?”
“他的妻子,到建康城探听他的妻子!”,高哲死死的盯凝沈万三的眼睛,几乎咬着后槽牙,道:“金钱开路也好,威逼胁迫也罢,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务必、务必、务必给我把与她相关的一切东西,挖个底儿朝天的通透!一丝一毫不放过!”
沈万三严肃的保证道:“仲荣绝不辜负世子所托!”
“成败在此一举!上元节御宴前,我要确切的消息。”,高哲松开沈万三的胳膊,闭目蹙眉一会儿:“法一十三有伤在身,张仲坚阅历浅薄……还好府上我姨娘和表兄来了。我那个表兄,人年轻点儿、木讷点儿,武艺是没的说,行走江湖已十几年,我会让他保护你的安危。不过千万记住,什么事情都不要告诉他。”
高哲没停下,道:“如果时间允许,你走一遭颍川书院,打个前站儿。待年后想办法搁里边收买几个人,安插眼线……刘基、姚忠,龙凤之姿、惊才艳艳,我准备送他们进那里潜修。种了桃树,怎能让他人摘了桃子?”
“门外的马车内,我领了张出尘来,叫法一十三教她武艺,用心培养打磨。”,高哲连珠炮一样:“在这座醉仙居埋伏可靠的人手,以后除非我特别要求见面,一律用书信……不!不!不!这个不用着急,等我设置好秘密联络暗语……”
高哲越说,情绪越急躁。有些玩应儿,用到临头的时候方能想起,他显然对自己的不够缜密感到恼火。
“醉仙居地方不错,不如盘下来,全部换成自己人,岂不更安全?”,沈万三建议道:“世子之前不是意建立比望春楼更好的地方?我看这里不错。”
高哲打量下醉仙居堂皇的摆设装饰,侧耳细听外头的熙攘热闹声音,道:“人家生意红火旺盛,凭什么卖给你?”
沈万三笑道:“仲荣自有办法!”
高哲用鼻子长长喘息,从袖口掏出一个小匣子,扔向沈万三,道:“你看着办吧!十万两银票,该花的地方不要省,不够再找我要。”
沈万三称:“喏。”
高哲道:“明天中午,你派辆马车,去府上后门接我表兄。”
“后天行么?”,沈万三说道:“两个月,期间充足,我想顺带运货物过去,同时搜罗有天赋的孩子。”
“后天!”
高哲起身,径直向外。
沈万三恭敬的礼送。
出了醉仙居,高哲令杨继业将张出尘扔门口儿,自己坐马车扬长而去。
张出尘可怜兮兮的抱着柔嫩的肩膀,对陌生的环境慌张至极,很快便被沈万三带走。
高哲归返府邸,一头扎进卧房,不准任何人靠近。他是个某种意义上的偏执狂,掌控欲/望极强,不能容忍别人任何的失误,对自己也一样。今天他找沈万三,或出于临时起意,但他没有筹谋好便开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