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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的过程,高哲不曾看到,反正他的前方是,横躺的张仲坚,和竖立的紫阳道人。
加快走几步,高哲到达现场。
张仲坚一动不动,眼睛翻的没有黑色,嘴巴斜歪,口水不止……
高哲心里“咯噔”一下子,食指并拢中指,小心翼翼的俯身去试探鼻息。
扑打身上的尘土,紫阳道人整理衣冠的同时,说道:“他死不了,昏厥过去罢。”
获悉张仲坚无恙,高哲松了口气,毕竟新收的优质打手,一次还没用过呐!
舔舔牙花子,高哲抬头不解的问道:“道长……为何,嗯……跟我的护卫冲突?”
紫阳道人颇具老流/氓儿的架势,浑不在意的轻飘说道:“不为何,想揍他一顿而已!”
高哲面皮一抽:“您这话儿,未免也太……牵强了些吧?”
“硬要说个理由,”,紫阳道人干笑两声,手抚胡须琢磨,吐出四个字:“江湖恩怨。”
高哲继续探寻的盯凝紫阳道人。
紫阳道人嘿嘿道:“贫道揍过他师父!”
“原来为师寻……”
高哲觉得哪儿不大对,话语一滞。
仔细观察,高哲分明瞧到紫阳道人脸上的——害臊?
“这种事儿有个屁的不好意思?碰到仇家报复,还手应该的呀!”,高哲暗暗咆哮。转念一思忖,想到另外一个可能!他瞪大眼睛,讶然猜测:“该不会……他根本什么都不晓得,然后你就……”
紫阳道人一摊手,光棍儿的道:“与其他明天可能知道来找贫道茬,不如贫道今天先下手为强告诉他下,很合理!”
高哲:“……”
做了个佩服的抱拳动作,高哲对远处巡逻的侍卫招招手,让他们把张仲坚抬到房里,冰天雪地的别冻坏了。
回过头,高哲打听道:“他师父?”
紫阳道人怀抱古剑、拂尘,随口轻蔑道:“一个昆仑奴!”
高哲伸手做请:“备好饭食了,咱们边吃边谈,清楚一些。”
紫阳道人欣然应允。
来到正堂。
高哲耐住性子,陪同紫阳道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紫阳道人拍拍肚子,慨叹道:“世子性子养的不错!你沉得住气,贫道快沉不住气啦!”
高哲玩笑话道:“我青春大好,谁能在时间上耗得过我?当然不用着急。”
紫阳道人品品,道:“还真是!”,打开话匣子,他开始说:“张仲坚的师父最早是西蜀一家富庶户的家奴,跟了主家的姓氏,唤作法一十三……”
高哲插话:“法……一十三?”,见紫阳道人点头,他不禁道:“法,姓氏。一十三什么意思?”
紫阳道人努努嘴,道:“人昆仑奴多,加上他们黑的碳一样,分不出谁是谁,脸上烙印,一、二、三、四、五……”
高哲恍然:“按编数取的啊!”,他‘咝’了一声:“法,这个姓氏不简单,他们是哪一支?扶风法家?成都法家?还……”
紫阳道人道:“贫道哪了解那么细致?”
高哲讪讪。
紫阳道人接道:“昆仑奴素以体格健壮、性情温顺、耿直肯干闻名,法一十三却是异类。此獠阴毒,脑后有反骨,不知从什么地方学得武艺,害了恩主,逃出蜀国,自此亡命天涯,四处流窜,作恶多端。”
回想下,紫阳道人说道:“中兴元年左右,贫道向北游历,中途囊中羞涩,不得已为一显赫门第做场法事,得些酬谢生活。俗话讲‘财不露白’,贫道一个疏忽,恰巧法一十三遇上窥得,他心生歹意,意图杀人越货。贫道怎能容他?与他一番大战。”
高哲明知故问,笑道:“没拿下?”
紫阳道人道:“没拿下!得承认,他一身武艺,强横的很,一心要走,贫道确实无能为力。”
抖抖眉毛,紫阳道人五官鲜活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手!到中兴四年,搁西凉一带,贫道又碰着他了!那时候贫道进境多矣,远超过他,从西凉撵着他打到兖州,这才让他逃掉。中兴八年,我们南陈交州相逢,彼时他有奇遇,愈发厉害,贫道想胜他难了,他真的很有天分,不过他那次先受过伤,被贫道劈头盖脸一顿削!最后一次见面,在大兴元年,也就是六年多前,还是南陈地界,他不像贫道,走的乃杀伐的路子,年岁一大,已经不行了,他没敢动手,自动退避三舍。”
说完。
紫阳道人一副高手寂寞的风范,下巴略微扬起,眼皮耷拉着看高哲,仿佛说:来!赞美我吧!
高哲“哦”了一声,极其平淡,显得心不在肝儿上,搪塞了事。
紫阳道人倍感无趣儿,道了句“贫道吃好了,先行告退”,施然离座遁去。
高哲“嗯嗯”的答应,仍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