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两个都是朕之肱骨~,就不要吵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随着赵扩出声~,两人身子俱是一滞连忙躬身告错,只不过身着丞相服饰的史弥远端正头冠下垂低的眼神却是充满了笑意~,论嘴炮那个阉人还差得远呢!
而花公公却是气息浮动胸口尚未完好的伤势更加难受了。
赵扩制止之声刚刚落下,书房外就是传来一道轻柔恭敬的问候:“皇上~,吉时已是快要到了~,该是更衣了!”
“嗯~!”随着一声应语,赵扩轻瞥了两人一眼也未说话背手就走了出去。
“恭送皇上!”*2
待帝皇的脚步之声渐行渐远,本来躬身手持玉谏的史弥远只是瞬间就直起了腰背,淡淡望了花公公一眼却是摇头笑了起来:“呵呵~,花公跟随皇上这么多年现在还看不出他的意思吗~?皇上已是年迈身体大不如前,痴迷道家养生之法却值有仙神降世~,而那稚子又是岁增数百之秋,就算其母姿貌丑陋官家也不会轻易改变想法的!更何况还这般娇美呢!”
“哼~,不至先天不识圣威~,悔恨之时~晚矣!”听到他的嘲讽花公公冷哼了声一甩衣袖瞬间就越过他的身子,十数步后满面怒意刚刚踏出御书房高大门榄半步之时却是猛地停滞在了空中。
“唉~,那对夫妇真是不识好歹啊~,在吾相国府之上享用佳肴美食那么久竟然连一些粗糙的修炼之法都想不起来放在了何处,实在是倔强啊!啧啧~让吾好生佩服啊!”
“咔咔~”随着拳骨紧握发出的清脆之声,花公公眼眸微闭了下腿脚也是轻落跨过了门槛,只是其长袖微摆间却是有一长针穿透了掌心不断流出血丝。
望着花公公远去的身影,刚刚走出的史弥远亦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该死~,就算到死都不告诉本相那个死太监留下的东西去处~,活该都被剁成碎肉喂野狗!”
半晌后,小家伙所在的古色古香华丽的殿阁之中,本是闭眼休憩等待时辰的车布眉毛忽地一动,依靠着雕龙刻凤金柱的身躯刹时飞跃,手掌微抓了下方才翻腾落下皱眉转目向着周围凝望了起来。
“车布~,怎么啦!是什么人~?”
随着谢老七紧张出声,车布摇头轻瞥了眼手中之物只是须臾眼眸就明亮了起来,随后手掌紧握缓缓洒落一片铁沫纸粉后才摆手道:“没事~!老七~,带上过儿~,我们一起到那皇帝的祀天之地!”
“噢~”谢老七虽是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轻声呼唤了起来:“过儿~醒醒~,过儿~醒醒,去看娘亲了~……”
“娘亲~娘亲,呜呜师傅~过儿要见娘亲!”话声刚落~,软榻上某个因为悲哭时久昏睡的小家伙瞬间翻滚摆手跳了起来。而她的手掌之中却也是须臾间多了一个金色物体直让得车布谢老七张嘴膛目。不过小家伙却是丝毫不知,随着眼眸古朴金光收敛转变正常嘟嘴满脸委屈道:“车布大叔~,谢大叔~,过儿要见娘亲!”
“……噢~噢~,这就走~这就走~~!老七~”
车布皱眉疑惑夹带某种幻想缓缓挠了挠头,想到纸条上写的小字也是赶紧招呼起了谢七。
而他们不知道远在金国京都的某人已经抚着下巴得意的笑了起来:“厉害啊~,就算我不探查的情况下也能收到一个女弟子~,啧啧~牛叉啊实在是太牛叉了!”随着笑语王明不自禁观望了眼楼下那几人正呆滞互相无语的神情,轻咂了嘴唇眼神才又转变冰冷:“无论怎样~,这也是我王明的首徒啊~,竟然受这么大的委屈,不是非要找死吗~!呵呵~”
就在临安皇宫中波澜将生的时候~,在一条荒野滞停的军营之处此时却是策马奔来一个风尘仆仆衣衫杂乱的人影,随着身下棕马吐着白沫跌倒在地,那人影于空中一跃从怀中取出一令牌,口中也是连声高呼:“急报~急报~,江南有赵王爷急报~!急报~急报,不可阻拦~不可阻拦!”
“王爷~~,江南急报!”
片刻后随着一声轻唤~,大帐之中正和沙通天彭连虎等人饮酒相谈的完颜洪烈瞬间皱起眉头,脸带歉意的拱了拱手:“裘兄弟~,沙帮主~,彭寨主~,稍等片刻~洪烈先出去一下!”
“没事~没事~,军务要紧~六王爷尽管出去就行~,我们还正好和裘兄叙叙旧呢!”脑袋秃顶的鬼门龙王沙通天听着完颜洪烈歉然的话语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而身材矮小眼神如电的瞥望了眼坐在对面大口饮酒的裘千仞胸口狭长伤痕也是应声道:“对~军务要紧!王爷还是快去查信吧!”
“嗯~那就对不住大家了~,等下洪烈自饮三杯向几位赔罪!”
完颜洪烈又是歉然的拱了拱手,方才从牛羊满桌的案台前站起走出帐外,行出帐外十几步后方才凝眉询问道:“忒奈~,怎么样~?”
“王爷~小的也是不知~,不过这条急传秘报却是从南宋皇宫传出来的~!”
“皇宫~?”完颜洪烈额头疑惑地微皱了下方才从忒奈手中取过折叠整齐的绢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