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终于逃出去了,镇元子心头一阵放松,又是想着日后如何炮制冥河,越想心头越舒畅,却是被身后突然冒出的一道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
冥河站在镇元子身后,施施然道“二哥,这又是去哪?莫不是又要去散散心?还是去小解?”
镇元子尴尬回身道“都不是,三弟呀,你说咱们三兄弟都几千年不曾见面了,你就不想大哥么?”
冥河理所当然道“想呀。”
镇元子立马道“就是呀,我也想大哥了,咱们去看看大哥吧。”
冥河一翻白眼“二哥,大哥命俺看着你的,咱们可不能乱跑,就在这等等吧,莫要让俺难做。”说罢,一把抓住镇元子,将镇元子又是带到方丈岛中央。
扔下镇元子,冥河又是盘膝坐地,自顾自的修炼起来。
镇元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对冥河破口大骂,又是不敢,怕冥河给自己一顿排头吃,又是忍了下来,坐在地上顾影自怜。
这日,冥河突然对镇元子道“二哥,却是三弟这两千年来,对不住你了,请二哥原谅。”说罢,对镇元子鞠躬到底。
也不知道三弟这又是卖的哪葫芦的药,又怕三弟坑自己,正准备答话,镇元子听身后声音响起“二弟,三弟,你俩怎躲在这了。”
听到这做梦都怀念的声音,镇元子立马扔下冥河,跳起来向大哥盘剑跑去,边跑边兴奋叫嚷道“大哥,这两千年来,俺尽是受三弟鸟气。快给俺解开禁制,俺要踹死他。”
盘剑进入方丈岛也不掩饰,进来就被冥河发现了,才对镇元子说了那番话。听镇元子这话,冥河暗道“完了,大哥怎来的这般快,二哥还没答应俺呢。这次二哥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俺了。”
跑到盘剑跟前,镇元子添油加醋的讲述这两千年来受到的非人虐待,听镇元子说完,盘剑纳闷道“我说呢,都两千年了,二弟体内法力被禁,也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俩玩的正欢,把大哥忘了呢。”
冥河飞到盘剑跟前,忙道“大哥,莫要听二哥胡说,我这两千年,可没碰他一手指头。”
镇元子不依了,立马回头指着冥河道“你每天逼我跟你下棋,下棋作弊还不让俺说,还要动手,有脸说不?”
冥河不甘道“二哥你以前每天逼俺们跟你下棋,你作弊了,不是也不让俺们说的么?俺做的好多了,至少没打你,你打俺多少次了?”
被冥河顶的一时没有词了,镇元子道“俺不管,反正俺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回身对盘剑道“大哥,给俺解除禁止。”
盘剑听两人对话,也是明白了几分,对镇元子安慰道“二弟,以前大哥就跟你说过,下棋莫要动手,看看,三弟却是跟你学会了。当日,你种下因,今日却是受到苦果,莫不是现世报。”
看大哥也不给二哥镇元子主持公道了,冥河可是高兴坏了,忙附和道“就是,以前你先欺负俺们的,怎好意思来告状。”说罢,得意洋洋盯着镇元子。
看冥河还在火上浇油,镇元子脸色铁青的盯着冥河,盘剑忙对冥河训斥道“三弟,怎么说话的?莫非你这般对待兄长还有理的不成?镇元就算千错万错,也是你兄长,你岂可如此对待兄长?快给二弟赔罪。”
冥河这两千年来,欺负二哥,也是舒服了,眼瞅着大哥和稀泥,赔罪就能过去,好不欢喜,忙对镇元子好一阵赔礼道歉,那真诚的态度,简直就差叫亲爹了。
看大哥也是一顿将冥河训斥一顿,而且三弟道歉也算诚恳,镇元子这才有些消气。
盘剑对镇元子传音道“二弟,终归你是兄长,与三弟计较,岂不是显得二弟心胸狭隘。若是传出去,日后,你还如何面对洪荒众生灵,是不是?”
镇元子一想“大哥说的也是,俺可是脑残道人,在洪荒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岂能传出兄弟反目的名声。”便对冥河摆摆手,大度道“三弟,二哥原谅你就是了,日后,莫要如此,否则,二哥必不轻则。”说罢,狠狠的挥了挥拳头。
看二哥这次这般好说话,冥河又是一阵唯唯称是。
两人化解矛盾,盘剑这才敢解除镇元子体内禁制,三人向天道宫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