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行一看,自己并没有说几句话,没想到黄殿宇竟然恼羞成怒。不但不听取自己刚才的一番好意劝说,还对自己起了杀心,顿时他对青阳门残存的一点好感也消失无踪,看来不能尽听书中所说的,只有自己亲眼看见才是真啊,门下的弟子是这样,门内的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眼下以自己的实力,还不宜得罪他们。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了主意。
只见方天行迎着黄殿宇放出了一个剑阵,黄殿宇不愧是青阳门的八子之一,看到剑阵,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犹如下山的猛虎一样,手中长剑舞的像风车在旋转,剑气激荡,只一息的时间就将方天行的三把铁剑绞的粉碎。
司马长风一愣,嗯?这个黄殿宇和那个岳阳是同门,八子之一,又是齐名,可功力比岳阳至少高出一个档次,方天行的剑阵的厉害他是知道的,没有金丹期的功力是顶不住的,可这姓黄的看起来不过是剑师九层啊,看来青阳门不愧是青阳郡数一数二的势力啊,门下弟子不容小视,以后遇见得小心。
龙剑空的眼睛也一亮,不光是方天行的剑阵,还有黄殿宇的功力,都让他内心大震,这两个年轻人不错,都有越级挑战的实力,就是不知道他们二人孰强孰弱,他不禁替方天行捏了一把汗。
西门杰一看黄殿宇如此强悍,刚才姓方的两招就灭了一个自己这边两人,着实强悍,这让他心中忐忑不安,现在自己这边蹦出一个青阳门的高手,总算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最好是他能宰了姓方的小子,可是他身边那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管他呢,过一关算一关,不等他高兴太早,场上形势一变。
原来方天行一看一个剑阵不能奏效,白白浪费三把铁剑,这让他心疼不已。
“呔,姓黄的,别再逼人太甚,方某不是怕你,是看在青阳门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念你修剑不易,方某与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再不知好歹,休怪方某今天将你留在此处了。”
面对方天行的苦苦相劝,黄殿宇还以为是方天行黔驴技穷,除了剑阵没有什么别的杀招,一看自己轻松破阵,求起饶来,他早已忘记了刚才方天行暴起斩杀二人的情景,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方天行碰巧突袭成功,不是实力的体现。嗯,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今天说不定就有收获了。念及至此,黄殿宇将脸色一沉,狠声道。
“黄某平生最恨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乱杀无辜之徒,不说你以前杀了多少,光是刚才眼前二人,他们又有什么什么错,你竟然举手投足之间就将他们斩杀,像你这样的恶魔,我身为青阳八子,有义务将你绳之以法,你休得啰嗦,放下你手中的剑,将脖子伸过来,让我削下你脑袋是最好了,如若不然,黄某立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方天行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姓黄还真不识好歹,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天生正直,自己是看在青阳门的份上才不与他计较,可这小子蹬鼻子上脸,竟然还以为我怕他,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以为他们青阳门天下无敌啊,他正准备冲上去和他决一生死的时候,被司马长风阻止了。
司马长风刚才看到方天行的脸色一变,知道师弟动了杀意,可是人家是青阳门的内门弟子啊,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世家子弟,要知道青阳门在华夏国的地位,那可是排在前几位的大门派啊,门中高手如云,如果今天师弟宰了这姓黄的,那可就捅了一个天大大窟窿啊,以后肯定会被无休止的追杀。
黄殿宇一看司马长风站出来了,脸色稍微缓和一点。
“青阳八子之一黄殿宇见过司马师兄,多谢你手下留情,放过岳阳师弟,黄某感激不尽,虽然我们青阳门和青云门渊缘很深,但是今天这姓方的我是非杀不可,像这种恶人留在世上只会让更多的人遭殃。”
方天行一听,脸色气得通红,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看来应该是练剑练傻了,根本分不清善恶,顿时,他有了主意,既不得罪青阳门,也可以解眼前之围。
他不等司马长风说话,将他拉在身后,笑道。
“姓黄的,方某敬你是条汉子,一再退让,你非要强出头是吧,方某成全你,干脆这样吧,今天这么多人在场,你我单挑,生死各安天命,不涉及亲友,不牵扯门派,你敢吗?”
此时的黄殿宇也看出来了,这小子身边有司马长风,对于司马长风,早在门派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十年前就可以和金丹高手硬拼,不知道后来怎么没有参加候选大赛,还让大师兄张超凡好一阵可惜,说未能和那样的高手对擂,就算得到种子身份也意犹未尽。
除了司马长风,那个中年人极有可能是“龙海双剑”中的“舞阳剑客”,如果是真的话,自己要杀那姓方的,还真有些棘手,没想到这小子自己提出这样的条件,好极了,黄某正愁没有好机会,今天宰了你,没准还能得到你手中的剑谱,到时候参加候选大赛,我就不用心虚了,听说这一届高手如云啊。
其实刚才他说的那么多义愤填膺的话,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因为他拂晓的时候,听到逃回来的岳阳师弟说了事情的经过,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