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方远山你们是怎么看的?”
“此人为人不拘小节,做人做事带有一定的草莽气息;另外还喜欢义气用事,很多时候不能顾全大局。”
听到他的话,一位五十来岁、带着一副茶色眼镜的女人眉头皱了皱道:“刘将军是这么认为的吗?我的看法其实跟你也差不多。”
坐在最顶头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感兴趣道:“哦?张主任是怎么看的?”
“我也认为此人喜怒无常,而且杀伐成性,遇事冲动,不过脑子,喜欢以暴力手段解决问题。”
“。。。。”
会议室里十几人在听完这位张主任的话后,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位肩膀上扛着少将军衔的刘将军,脸上显得很难看。
刚刚他说的那番话、虽然表面上看是贬义词,但谁听不出来是表扬的。好嘛,这个女人赶着话茬把他好好呛了一口。有心想问问她方远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令得她如此的怨气冲天?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不过脸色显得很难看。
这边气还没生完呢,那位张主任跟着道:“还有,这个人原始资金积累的手段也不够光明正大,多次采用大规模走.私的手段来获取发展资金。从这一点看,这个人本身就心术不正。”
“你。。。”
气得呼呼大喘气的刘将军,在心里使劲的说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想让自己的心火降下去,奈何到底没忍住,呛声道:“那个方远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张主任这么看不惯?”
“他没得罪我,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会议室顶头那位面白无须的男人笑道:“好了好了,这件事上面的基调已经定下来了,大家还是想想怎么跟他接触吧。”
这位四十来岁的男子、右手边一个声音响起道:“刚刚从天京那边传来消息,预计他们在今天下午两点钟到达希尔顿酒店。同行的有两男一女,分别是。。。”这个声音把对方的来历还有家庭背景以及跟方远山的关系都讲了一遍。
那位男人刚准备布置任务,刚刚被呛声的那位刘将军就说道:“一个能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这就是张主任说的喜怒无常,心术不正吗?”
“收买人心而已!”
“你。。。”
“。。。。”
一屋子人个个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这位刘将军跟张主任的梁子说来话就长了。以前刘将军的兵抓过张主任的手下,后来张主任的手下又以协查的名义扣押过刘将军的兵。
这还没完,张主任的儿子不知道在哪看到刘将军女儿了,一时也是惊为天人,顿时展开猛烈追求。两个人家世相差仿佛,而且都是名牌大学毕业,性格什么的也都相投,原本该是一段好姻缘。但这位刘将军死活也看不上张主任的儿子,就说了一句话:太.娘了!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传到张主任的耳朵里了,顿时是大发雌威,指着她儿子的鼻子说、这辈子就是打光棍也不许娶他刘家的女儿。
这下是彻底的棒打鸳鸯,从此两人成了死对头,有事没事就呛声。就好像这样一件基调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一样,只要他说好、那她就立马反对。
“好了,现在我布置任务。刘将军你的人还是密切关注境外敌对组织的人;张主任你要做好全程安保工作,务必不能出任何事情。目标人物的任何要求都要第一时间得到满足,如果你不能做主的话请在最短时间内联系我。”
“是!”
“知道了”
见到屋里的人还是没有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讲话的男子大声道:“大家听好了,这不是工作,这是政.治任务。谁的环节出问题了,我就找谁算账,听明白没有?”
“是。。。”
“那好,现在给我分头行动!”
等屋里的人都离开后,主位上的男子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等接通后面色严肃道:“首.长好,对方现在正在燕京高速上,预计在一小时后到达,下榻的酒店是潮阳区希尔顿饭店。”
等说完之后听着话筒里的嘱咐,嘴里还不停的回到“是、是”,等挂断电话之后男子才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这里是燕京市的国安部大楼,这边的会议刚刚结束,燕京东城大街甲7号的大楼里也在紧急开会商讨,目标对象不用问也知道,正是朝着燕京赶过来的方远山。
这样一个在整个南美洲掀起惊涛骇浪的人物来了燕京,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抛开这个人的个人财富不谈,光说他的手段就是惊世骇俗的。一个可以左右多个国家政权的人物,多重视都不闲过分。
“对方的酒店已经安排好了,在潮阳区的希尔顿酒店。”
“老于你的人一定要严格把好关,出了事我唯你是我。”
“是,保证完成任务。”
“老良你们交通那一块的工作也要做到位,贵宾的车队一定要做到畅通无阻,有没有问题?”
“是,保证完成任务。”
说话的男人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