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端着茶壶走了过来,给他的杯子蓄满后又给李大年倒了一杯茶。方远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怎么,怨气挺深的嘛!打你是让你长长记性,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抛开咱们的关系不谈,作为一个儿子、你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个正当的工作都没有,整天东飘西荡的伸手问家里要钱,你怎么好意思的?”
“第二,你作为一个男人,连个担当都没有,要钱就要钱,还以做生意为借口骗,你难道不觉得害臊吗?”
“再一个,我凭什么借钱给你?你拿什么还,就凭你的那张嘴一说我就相信你?你太高看自己了!”
李大年也就二十来岁的人,被他揭了老底、而且还专拣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说,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嗫嚅道:“我真是跟人做生意的,就是还没见成效而已,等回头赚钱了、我一定把钱还给你。”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听他到现在还说自己在做生意,方远山也坐直了身子开口说:“那你把做的什么生意、还有跟谁做的,都讲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