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过了A签,至少也得有一首拿得出手的作品吧?可是这段时间在酒吧驻唱的过程里,毒药来来回回还不是只有几首不咸不淡的摇滚?
“唬谁呢?还思慕唱片A签,你怎么不说是闪酷呢?”白狐染了一头银发,站在队长身后不屑的笑道,“一群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吵着嚷着说你们签了思慕,谁能信?”
“不管你们信不信,过了今天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梅子不想跟对方纠缠下去,给身侧的蛮子递了一个眼神,不甘示弱的瞪着傅彪的脸,发出同样轻蔑的笑意。
余生闷头磕着瓜子,这种事他上辈子见了太多,古时候常说“文人相轻”,其实现实生活里,这种扭曲的观念早已经延伸到其他的领域,按照他的想法,娱乐圈的现状相比古代的文人也好不到哪去!
文人相轻还只是口诛笔伐,艺人相轻才真叫枕戈寝甲、刀光剑影,撕破脸皮破口大骂都是小事,言语不合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这事情他觉得没必要干预,也干预不了,除了闷头吃东西不知道能做什么。
“怎么?彪子,我们最后一场演出了,你们还想闹呢?”
就在这时候,刚子脚步虚浮的从后面走了过来,站到梅子前面,看她眼眶有点红,还以为是被对方给气的,一点也没联想到自己身上。
“没什么好闹的,今儿我们就坐在这里看你们毒药的表演,我到要看看,你们是凭得真本事签的思慕,还是给人溜须拍马钻的后门!”傅彪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啤酒,脸上尽是不甘的神色。
就这样,傅彪领着箭雨成员挨着余生坐着,几个人酒水也没点,不客气的从这边顺过去七八瓶啤酒,就连他面前的花生瓜子什么的也直接端过去了。
“嘿嘿嘿,好歹留一点,兄弟!”眼看对方清盘行动还想继续下去,余生不得不出声提醒。
“谁跟你兄弟啊,谁啊你是?”银狐怒斥,心里想着这是哪冒出来的一个土鳖,之前还以为这哥们是新来的服务员呢。
“你TM对我师父客气点!”刚子怒了,脚上却有点使不上劲,眼前像是被罩着一层膜,看东西也不是很清楚,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这是磕了‘药丸’后的后遗症呢。
“干嘛呢,不就几瓶酒嘛,至于跟人家置气?你们赶紧准备去,让我在这里好好的看一会节目。”余生哪能真跟他们一般见识,赶紧出声阻止刚子,甚至还端起酒瓶隔空和傅彪打了个招呼。
“师父?”傅彪被弄的云山雾罩的,搞不清楚毒药今天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整来一个二线歌手,哪怕是过气的歌手,叫声师父还能唬唬人,可是这看起来十八九岁的一个小孩,就敢心安理得的听人家管他叫师父?
这时候如风乐队那边已经敲响了鼓点,刘萌萌正在试麦:“大家好,我是如风女子乐队的主唱,熟悉的朋友都叫我萌萌,接下来我们为大家带来一首《嘶吼的夜》!”
按照余生的判断,她的声音唱歌的时候辨识度肯定很高,贸然听到的时候会觉得她声线很瘪,感觉像是被人捏着嗓似得,其实不然,这种声线一旦彻底放开,将会特别可怕,通俗来讲的话就是飙海豚音对她来说显得轻而易举。
简单的几句开场白,甚至连自己的队员也没有去刻意介绍,一来主要是酒吧里来的都是常客,偶尔有几个新面孔问问旁边的朋友也都能知道,二来她确实不善于言辞,论起唱歌她什么都不怕,可是一说话就会特别怯场。
……
聚光灯跟随的刘萌萌的脚步移动到舞台中间,然后突然一闪,切换到鼓手身上,那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敲鼓的时候身体动作幅度特别大,整个人显得特别狂野和不羁。
余生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侧耳仔细听着这首作品的前奏,从第一个音符开始就一爆到底,鼓点一波密过一波,贝斯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节奏也越来越强,唯独键盘手到现在了,却还是巍然未动,像是在酝酿一场嗨到极致的音浪狂潮。
“
黑色~寂静
反佛一切
繁星璀璨的明灭~
那灯火~都在远处亮了
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摆
在这夜黑风高的夜里
传出女孩的呼唤~
嘶吼吧~
【记得收藏,兄弟们,推荐票甩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