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云里来雾里去,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法器一出,可隔空探物,杀人于无形!而那位裘如悔据说乃是修士之中的绝顶强人,岂会如此不堪!”
“兄台言之有理,嘿嘿。老儿莫要胡咧咧!”
那台上邋遢老者也不恼怒,笑看着起哄的众人,“砰”得一声将酒壶掷于案上,嬉笑怒骂道。
“你这娃娃好不晓事,老道我云游四海,所见所闻比你们这些人吃的盐都多哩,岂能妄言,嘿嘿。那位伏虎金刚强则强矣,却怎能与清心阁赤魈相提并论,便连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赤魈,都折在了那位紫极真人的手下,遑论裘如悔?哼!”
“哎呦,如此说来这位紫极真人确实了得,不过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还请老丈为我等解惑。”
一片喧杂之中,站起一浑身肌肉虬结的大汉,瓮声瓮气的问道。
那邋遢老者似面有不忿,眉宇间却略带自得之色,干瘦的手抬起,指了指空空如也的酒壶也不说话。
如此情景,不禁使得方入酒肆的楚天宇莞尔不已。
挥手招来身后一人,耳语片刻。那人便单手捧了一坛陈年美酿,虎步疾行间已将坛子放在了老者身前。
后者满是黑斑的酒糟鼻子微微耸动,旋即狭小的眼眸大亮,再度嘿嘿的笑了起来。随后对着楚天宇一行人作了个稽首,道。
“还是这位军爷晓事,如此老道便好生分说一番。”
微微轻咳两声,老道端起坛子灌了一口,润喉道:“这位紫极,原本名声不显,实乃默默无闻之辈。当日连斩北地玄阴圣宗四人,云路排位一飞冲天,直入五百阶之上。需知这浩瀚东域,筑基修士无数,可五百阶之上的始终只有两百人而已!”
。。。
酒肆木台之上老者滔滔不绝,楚天宇满脸笑意,莞尔不已。
这位紫极的事情,他身为定阳候府嫡脉筑基,怎能不知?
一招败那位冷夕秋,而名列云路七百阶、通天碑筑基境第一人,早已是名动天下,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那等绝世之人,距离自家实在是太过遥远。
远得好似地面与漫天星斗一般,遥望亦不可及。
思忖间,剑眉横卧,一抹凝重之色再度浮于面上,心道:
族中反意已明,虽有靖边候府这等强援,,七成世家景从,可内忧尚在,如掣肘之患,不得不除!此番亲临泗水,诛除李氏余孽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