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入戏了而已。”王钦琴忽得瞥见外面已然漆黑一片,又问道:“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子时了。之前令尊有来看望过小姐,要是小姐真出了什么事,小昭一定会被令尊责骂至死的!”
“好啦不说这事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嘿嘿,是陆公子亲自护送小姐回来的哦!”小昭又叫道,“啊对了!陆公子还说要是小姐醒了一定要遣人知会他一声。”
“明日再去吧,这么晚人家都睡了。”王钦琴只觉得脸上发烫,“小昭,你也去睡吧。”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王钦琴就被催了起来,只见小昭一脸兴奋的望着她。
“怎么了?一清早就叫叫嚷嚷的。”
“陆公子来了!”小昭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王钦琴大惊,“死小昭,你怎么不找点来知会我!”
“陆公子来之前也没个信,我不知道啊……”小昭委屈地说。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言欢贸然造访,还望娘子恕罪。”
王钦琴调整了一下气息,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太过颤抖:“公子言重了。钦琴略作洗漱便来。”
王钦琴匆忙洗漱,而后又在小昭的帮助下施了淡妆。穿戴完毕后对着铜镜照了照,确保形态姣好,深呼吸了一口,便推开了闺房的门。
“有劳公子久候……”
然而话语截然而止,王钦琴彻底愣住了。只见房外的庭院中立着的不止陆言欢,竟还有整整一个戏班子,连台子也悄然造完了。
身后的小昭低头笑了起来。
陆言欢仍是一袭丝绸白袍,笑着向王钦琴走来:“娘子昨日忽得昏厥没能欣赏完这区牡丹亭,心里一定懊恼得很。故言欢今日特意将戏班请来,与娘子一同赏戏。”
王钦琴心中感动,莫大的幸福感朝她涌来。
接着二人在预先设好的木椅上坐下了。
接下来的表演中王钦琴照样为杜丽娘抽泣,可心境不同,她已无法像在戏院里那般的感同身受。
戏毕,已过了午时。
“小昭,你送戏班师傅们出去吧。”说话的却是陆言欢
“是。”小昭应了声。
“昨晚有劳你了,等会你去补个觉吧,不用来这儿了。”仍是陆言欢。
小昭心上犹豫,毕竟若是孤男寡女共处,传出去恐要为人闲话,但对面是陆公子的话,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又应了声:“是。”
转眼小昭一众人便出了庭院。
(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周岁请勿观看,虽然我知道你们也不会听)
想到此时庭院里只剩下她与陆言欢,一抹绯红便又飞上她的脸。
只见陆言欢持着不知从哪儿折来的半枝垂柳款步走来,停在了她的身前:“小姐,和你那答儿讲话去。”
王钦琴一愣,不接陆言欢怎么模仿起了柳梦梅,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那边去?”
只见陆言欢的面容缓缓逼近,王钦琴脸羞得通红,正要退后,却被拦腰搂住,又是一紧,她便投入了面前人的怀抱,闻得那人身上传来的幽幽茶香,只觉得身体一阵酥软,双手软绵绵的垂在身旁。耳朵能清晰地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吐气,就听他呢喃道:“去那太虚仙境,与你解带宽衣,温存一晌眠。”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耳廓上的茸毛,勾得心中一阵瘙痒。
忽得,左耳被两片温润包裹,舌尖轻扫着耳廓,想是陆言欢品味得够了,又开始专攻耳垂,或舔,或啜吸。王钦琴目光迷离,虚掩着眼脸。突然双唇映上了两片温凉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又有一条滑湿的舌头撬开阻挡钻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她只觉全身燥热,体内四处流窜着一股股热流。
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揽着她的腰,而后慢慢往上,抚上了她的玉峰,隔着丝质的衣物在上面画着圈。一阵酥麻从胸前涟漪开来,她不禁娇喘出了声。陆言欢收回了舌头,转而吻向怀中人的脖颈,先是轻轻落下唇,逐渐加大力度,专心刻着吻痕,突然,他轻柔地咬住怀中人的脖颈,却没弄破这娇嫩的皮肤,只是顺着光滑的脖颈啃着……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时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而她的娇喘也愈加急促。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徘徊在她的腰间,便欲去解那罗带结。她艰难地抬起软绵无力的双手,握住那只手。
“不要……”声音细若游蚊,夹杂在阵阵喘息之中,“不要……”
陆言欢像是受了刺激般忽得野蛮起来,解着罗带结的手一翻,便反而握住了那两只软若无骨的芊芊玉手,而玉峰上的那只手揪住衣物便用力一扯,随着绸缎的飘落,一展冰清玉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肌若凝脂,肤如白雪,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扯开衣物的手复又盖在她的左胸雪上,或轻或重地搓揉着,同时捏按拨弄着山顶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