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望了一眼,走入自己的房间。
随后的几天中,司空浩玄没有踏出别院一步。虽然府中众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从几个重要人物的表情中知道,发生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一个个保持着他们的沉默,众人的沉默令司空府上空的气息似乎又回到了前不久的沉闷状态。
“妈,你怎么来了。”看着房门前站立的宋紫烟,司空浩玄急忙起身为她让坐。
宋紫烟轻抚着司空浩玄乌黑的头发,言语中有些哽咽,“玄儿,妈妈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始末,你三姐昨天哭着向我说了,妈妈错怪你了,你怨妈妈吗?”
司空浩玄眼中似乎扶起了一丝的晶亮,又在他的极力控制下,渗入了眼角,“妈,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为儿子担心嘛。”司空浩玄脸上浮着笑意,安慰着宋紫烟,他是真的开心。
看着母亲还是不能释怀的表情,司空浩玄凑近宋紫烟的耳边,“妈,告诉你个秘密,别告诉别人啊,那五十杖击,如同给我抓痒。爷爷果然吝啬,肯定是平时克扣护卫的口粮了,力气还真够小的。”
见儿子一本正经的猜测,宋紫烟“噗哧”被司空浩玄逗笑,“行了,别逗妈妈了。今天妈妈给你道歉。只是你爷爷他一时恐怕还想不开,你别怪他。”
司空浩玄顺着母亲的话,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妈,爷爷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妓院而已嘛。”
狠狠瞪了司空浩玄一眼,“什么妓院而已,哼,看来五十杖击没让你有所反省呢,虽然是冤枉了你。”
宋紫烟接着微微叹了口气,“玄儿,你知道吗?你本来还有个伯父,你父亲的亲弟弟。他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不管是武技还是智慧都令人佩服,大家都认为他将来会有很高的成就。你爷爷在他身上耗费了无数心血,更是寄托了无穷的希望,他也没有令你爷爷失望,年纪轻轻的就扬威沙场。”
“你伯父二十岁时,在雍城的一座花楼被人刺杀,你爷爷为此调整了十年才算将这段伤心的往事埋藏在心底,定下了‘司空家子孙,禁止踏入妓院’的族规。”
司空浩玄总算知道爷爷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原来妓院是他心中的禁忌,是他埋藏于心底二十多年的悲伤与痛楚。
“玄儿,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爷爷那么恨妓院了吧,如果当年你伯父不去哪里,在众多或明或暗的侍卫中,刺客那会轻易得手。你伯父叫司空浩,你浩玄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你爷爷在你身上寄托了很多。所以,别怪你爷爷。”
司空浩玄为母亲擦去眼角的泪珠,“妈,我从来就没有怪过爷爷,爷爷打孙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宋紫烟将司空浩玄搂在怀中,心中满是欣慰,儿子的懂事,让一直环绕在心间的愧疚减轻了不少。
司空浩玄前脚刚刚送走母亲,巴默带着塔尔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塔尔脸色发青,努力的和巴默保持着距离。
“主人,老仆和塔尔已经买下了一处地,位于帝都正北的主街边。”巴默躬身向司空浩玄报告着。
听了巴默的话,司空浩玄眼中一亮,正北主街,哪里可太适合开青楼了,来往的全是贵族高官,不许纵马驰骋,简直是翻版的步行街嘛,“塔尔,你这开头办的不错,继续努力,我不会亏待你的。”
塔尔双手乱摇,“少爷,这,这不是我办的,全是巴默大师的功劳。”
见司空浩玄的眼光看向自己,巴默躬身道:“主人,上次的几个贵族中,有一个名下正好有这么处房产,我的孩子控制着他的躯壳,将那块地卖给了我。”
做为大巫的司空浩玄,听了“孩子”这两字,也不由起了几个鸡皮疙瘩。司空浩玄对着塔尔道:“把原来的楼拆了,重新建我们需要的楼阁,知道了吗?”
塔尔言语中有些哆嗦,“少,少爷,这九十九层的楼,可,可怎么建啊?”
看着眼神有些痴呆的塔尔,司空浩玄气恼的砸了一下他的脑袋,“刚见你时,觉得你挺机灵,怎么如此白痴?九十九层是我的妄想,妄想知道吗?理想呢?理想懂不?现在你能盖多少层就给我盖多少层。”
耳中司空浩玄的声音越来越大,塔尔委屈的点着头……
禁足,不准踏出府门一步。这对司空浩玄来讲丝毫没有意义,他本来就懒的出门,难得的清静下,他体内的真气在积累中更为凝练,但轮回真气第三层还是无法轻易突破。
午时,兽人的房间,正在大嚼烤肉的巴隆看到乌曼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托着不知是何动物的烤肉迅速闪开,兽人喜欢吃完整的烤肉,他们喜欢用自己的牙齿,而不是用刀子分割烤肉。
威克和两米勒两人的动作也不慢,见巴隆刚一有所动作,他们也更着巴隆和乌曼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乌曼对他们的行为毫不理会,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瓷瓶放于桌上,轻轻的打开盖子,将一点精血滴入其中。
威克高大的身材令他能清晰的看到瓷瓶中的情景,虽然见过几次,但还是令他心中发寒。细蜂,是的,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