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刚亮,夜中的轻雾还未散尽。华夏的帝都,勤劳的人们已经开始准备着他们各自的营生。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在街面上都已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虽然处于不同的阶层,但时间对他们是平等的,不管是蒸馒头还是操军、议政,清晨的时光无疑都是宝贵的。
在华夏帝都,各级官员一天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参加这清晨廷议,也叫早朝。皇宫前的御道,两排轿子早已停顿妥当。大大小小的官员,已经开始向皇宫行去。
御道不短,也许这段不短的距离是要他们思索或着清醒?一个个官员有人表情麻木,有人哈欠连连,但也有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守卫皇城的霸下军战士,一个个身着崭新的龙纹军装,在皇宫城门前站的笔直。
一种难言的精神和意志,在影响着一名名通过正门的官员。这些官员经过战士身边,有惭愧的,有骄傲的,也有一些老油条,心中早已麻木,但他们不敢正视霸下军战士,那一双双清澈的眼神。
勤政殿,没有真正进入,就无法领略到它有多大、有多高、有多宽。人在其中,总能够莫名的看到自己的渺小和空间的广阔。而高高在上的皇位,总是可望而不可及,它俯视着整个帝国。
浮随风看着大殿中已经齐聚的各级大臣,晃动着手中的奏章,“有人对帝国的官员改制又不满了?有什么意见,可以在这里提了。每日的早朝,是让你们站着看热闹的?长篇大论的奏章,你们写着不累,朕看着还嫌累呢。”
浮随风的话,令一个个官员战战兢兢。没一人敢走出列队,去提什么意见。他们知道,这个时候,谁出去顶,谁必然会倒霉。
“怎么,都没意见。好。从今日起,如果朕再听到有人对官员改制说三道四,进行抵制,定加严惩。”浮随风的话,回荡于安静的勤政殿内,充满了一个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
“连穹、莫战,今日的廷试你们可准备好了。”一名俊朗的白袍青年,头系现今帝国流行的飘带,走出列队跪于大殿中央。“陛下,连穹早已准备妥当,只是不知莫战将军是否敢于再次应战。”黑着脸的莫战,大步踏出,来到连穹身边,向浮随风道,“陛下,莫战从来不怕任何挑战。”
“很好。那么就按照前日所说,你们当廷比试。谁能够胜出。谁就有资格担任皇城禁卫霸下军的统领。”莫标心中非常清楚,莫战不是连穹的对手。
本来这没什么,毕竟连他都不能保证不会败给别人。但私下的决斗和此时不同,这可是当廷比试,这场比武要是输了,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帝国。对莫战今后的声望会造成致命打击。莫标不能让他受此羞辱。
“陛下,老臣请陛下三思。大陆从来没有通过武力去衡量将领资格的先例,军队是个整体,个人的武技,在军队中起的作用实在有限。”莫标走出列队。站于大殿中央向浮随风道。
浮随风笑了笑,“大将军,您多虑了。霸下军负责的是帝都防御,这和行军打仗略有不同。当然,莫战是您的孙子,如果您担心会有意外的话,那么取消殿试也无不可。”
浮随风的话有心人一听,就知道,他是铁了心想让连穹代替莫战掌管霸下军。他这么一说,莫标也只能退下,在这种情形下取消比试,恐怕莫战的声望将会比失败受到的打击更大。
站于大殿一侧官员之首的浮海宝,将无神的眼光移到对面的莫笑身上。莫笑似乎感受到了浮海宝那没有任何聚焦的目光,心中冷笑,“你们明明就已经决定,何必在此惺惺作态,又要让我出去顶?是想在这大殿上突出莫家的势力,还是想我们表现的功高震主?!等四弟回来,自然会处理。”
浮海宝没有听到莫笑的动静,闭上眼睛,心中叹息道,“矛盾,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看来做为一个帝王不会喜欢被人控制。帝国的军权几乎全部掌握于莫家,也难怪三哥听不进任何人的进言,希望莫蓝回来不会到了无法收拾的境地。”
“陛下,莫标大将军似乎不太习惯血腥,比武切磋总会有所损伤,请陛下取消当廷比试。我的孙子连穹一向不知轻重,如果一旦出现意外,我怕老将军的心脏无法承受。”
出言的人是连穹的爷爷连横,也是连家的家主,刚刚被浮随风任命为军部左尉。连横的话,让总算有些人气的大殿出现了一片死寂。不说莫蓝在帝国的身份,就是在前朝的朝堂之上,胆敢公开针对莫标的人还真不多。
坐于皇位上的浮随风在心中暗骂,“这老家伙想军部太尉之职想疯了?早告诉他收敛点,这样公开的针对莫家,谁还敢支持你。真是越老越糊涂,连家家主似乎给连穹继承才合适。”
“左尉大人,虽然莫战武技不精,但还不至于惧怕当廷比试,收起你那副没用的嘴脸。你以为我不敢应战?”莫战见连横将矛盾指向爷爷,心中冒火不屑的向连横道,他的话也让大殿中产生了浓浓的火药味道。连横身上不停闪现的白芒,让众人知道他很生气,看来只要再有一言不合,他还真会当廷向莫战攻击。
灵力和杀气的波动让大殿口门的六名霸下军战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