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绷直着不敢回头,但是程以一叫魂般的声音在后面一声加一声,到了最后,那个小娘们居然拉着我的衣服硬把我给拽了回来,可是,她忘了,老子是个爷们,就算是不能勃起也是个爷们,所以被拉过来的我硬是把眼睛闭了起来,哼哼,老自己就是不看你个死人头,怎么地!
程以一或者是那个死人头,见我紧闭的眼睛,并没有过来扒我的眼睛,而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哎呀,人家的胸罩带怎么断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哪里?哪里,在哪里?
睁开眼睛之后,想象中那34d的大胸并没有像是小白兔一般的跳出来,反而是程以一略带捉狭眼光,我去,被骗了,正想着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程以一那搪瓷娃娃般精致的脸蛋又回来了。
我一脸不信的捏了捏程以一细腻的小脸,貌似是真的。
程以一笑着将我的手打了下来,冲我皱了皱鼻子道:“看你以后在欺负我,要是在欺负我,我还要那个人来!”我胆颤心惊的道:“你们认识?”
程以一笑着不置可否。
打开门,程以一见到那满目灰尘,嘴里竟然失声叫了出来,我忙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程以一脸色不好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好脏啊!”
我:“……”
你当乞丐的时候都没有嫌自己脏!
大街上面的那些灰烬自然引起了迷信的农村人的惊慌,不少人都看见了那并排跳跃的脚印,所以,那诈尸的流言,又开始在村里面蔓延起来。不仅仅是这样,在我们村东头,几户喂着鸡的人,鸡全部都被活活的咬死,这不是黄鼠狼或者什么野兽干的,因为这些鸡虽然被咬死,但是脖子上除了牙印什么伤口都没有,另外,这些鸡也没有被吃掉,只是浑身的毛都被拔掉了。
听到这传闻的时候我正吃着饭,我娘略带伤感的说出了这句话,我正好吃着馒头,可是我怎么都觉的自己口中的馒头有股鸡毛味,昨天那个好奇宝宝般的老太太那满嘴鸡毛的面孔又浮现在我的面前,算了吧,我还是不吃了!
当天中午,我就听到一个消息,为了消除广大村民的恐惧,村支书连同开发商共同请了一个道行高深的师傅,今天下午去山上开坛做法,至于门口的灰,大家赶紧扫扫干净。
估计很多人都知道这从天而降的灰会是骨灰吧。
明天就是给我太爷爷他们迁坟的日子了,所以今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我爹还有本家的一些人很忙,但我知道昨晚的事情解决不了,我们迁坟肯定会出事,所以我带着程以一,来到大队,看着那穿着一身道袍的仙风道骨的师傅,我觉得事情有些靠谱。
这才是正常的社会么,道行深的人一定要有个高人的样子,哪像那天跟我们家看坟的风水仙一样,一把年纪了,还带鸭舌帽,还歪着戴!
村支书本来就想着很多人去看大师做法事,这样可以把舆论给压下去,所以默许了我和程妞在后面跟着。
村支书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了,不光是请来了道士,自己家居然杀了一个公鸡,一头猪,还有一头羊,有了这些硬货献祭,估摸着那东西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吧。
可村支书越是这样,我觉得村支书所图甚大,这个狗币平常扣死了,哪里会这么大方!
我们这一行人有老村支书,还有六个我们村的壮劳力,一个道士,剩下的就是我和程以一,那几个壮劳力抬着一个盒子,那里面全是贡品。
一路上,那仙风道骨的高人冲着老村支书指点江山,那架势,就别提了,反正就是一个范,羡煞旁人!我他妈的都被折服了,心里真想着跪倒在地,求高人收我做徒弟!
不多时,我们一行人就到了经常出事灵异山崖,到了这,村长就有点磨蹭着不想走,我知道村长是想让那高人帮着超度了悬崖下面的亡灵,但是道士丝毫没有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妥,见到村支书停下了脚步,就指着旁边的悬崖对村支书道:“这个悬崖是个好地啊,面朝正南,整个都暴露在阳光之下,是一个采阳的绝佳地点,所以这个地方虽然看起来很是险峻,但其实是个福地,若是在这里建造一个阴宅的话,啧啧,不得了啊,一定会出大富大贵的后人!”
这道士说一句,我们村的几人脸上就有几分尴尬,到了最后,村支书忍不住的说道:“大师啊,这里摔死过人……”
大师唾沫四溅的演讲立马戛然而止,他掏出右手来,胡乱的掐算了几下,然后脸色阴沉的道:“想不到,想不到这个地方居然假用借阳之地来伪装自己,要不是我掐算一番,还不能发现这地方是一处凶地,你且看看这地方坡势极陡,风来不藏,水来不纳,风水全部都卸,分明就是一个无风无水的大凶之地。”
大师说的很是兴奋,那下巴原本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山羊胡子上都沾满了吐沫,明明是一个地方,一下子就完全变成了两种对立地势,人才啊!
面对这个舌粲莲花的高人,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对于五十多岁的人来说,这应该是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