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顺着荒厂的房子往北走,看了一间又一间的房子,但里面都是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一个人影在,我们两个兜了一圈,最后连兴奋过度的程以一都觉的无聊了,这些厂房看起来是阴森森的,里面常年不见阳光,可是挡不住厂房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在恐怖也会让我们精深疲劳。
这一圈下来什么都没有收获到,倒是时间耗得挺多,我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居然是快要六点了,我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办,晚上我可不想留在这,我给武大郎打了一个电话,报告了一下自己的行踪,然后问他有没有楚恒和刘涛的线索。
武大郎似乎知道我在找女尸,并没有责怪我不去上课,只是惋惜的告诉我并没有楚恒和刘涛的下落。
打完电话,我有些尿急,对着程以一道:“程妞,等我会,我去方便一下。”程以一本来以为我要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听见我说要去尿尿,切了一下,走到那边等我。
这个厂子的厕所在一个厂棚后面,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本来想着随便找个地方来解决,可是一想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女鬼,我还是文雅一点好。
这个厕所是那种旱厕,彼此之间有一道水泥墙隔开,每一小个茅坑还有个木头门,厕所很大,这种小茅坑估计有十几个,茅坑对面是尿池,厕所里没有寻常的屎味,是一种特别的味,一下子说不出来,非要说的话,像极了我在殡仪馆里问道的那股味。
这股味道我很熟悉,但不代表我能心安理得的享受,我掏出小赵,准备速战速决,可是不知道是因为身后的那个东西在,还是这股味道让我精神紧绷,一向健康的我居然是等待起来。
我自顾吹着口哨,努力想尿出来,这时候突然身后的茅坑之中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这动静就像是有人用手指甲盖使劲的挠着水泥墙一般,嗤嗤啦啦,声音虽小但是极其刺耳。
这动静把我泛滥的尿意直接憋了回去,这个地方没有别人,动静是从哪里来的?我用小赵能想出来。
我赶紧拉上裤子,老子不尿了还不行,撒个尿还要经历个这事,我扭过头来刚想走,就觉得手机震动起来,我打开手机一看,“过去看看”这是女鬼的话,我不敢违背。
走到那个发出响声的厕所旁边,我并没有直接打开门,而是从远处往下厕所底下看去,空荡荡的,没有人,那就好。
我踮起脚尖悄悄的走过去,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朝着那爆皮的厕所绿门推去,还不等我手碰触到那门,那门自己吱呀一声缓缓的超后打开了。
我登时就吓的三尸跳魂,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之上,这门打开后,我就发现厕所里面有一个身穿白衣,背对着我的人形东西,我刚才明明没有看见这里面没有东西的啊!
那人形的白衣东西似乎听见了我进来,手脚并用,嗤嗤的往墙上爬去,等我反应过来要跑的时候,那白色的人形东西已经爬的消失不见,我倒退了几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几天我的心脏负荷极大,我不知道在找到楚恒之前自己会不会先吓死在这。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像是人,但肯定不是人,我转过身来冲出厕所,这个诡异的地方,我是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我手忙脚乱的跑出来之后,眼角扫到那茂密的树木之中有一团黑影,这影子让我生生的止住了脚步,看着那影子,我失声喊了句:“恒子?”没错,我看见那树丛之中一闪而没的黑影,像极了楚恒穿着西服的样子。
不过我看到那影子有些怪异,他不是正常的那种走路方法,而是背对着我,一跳一跳……
那时候我已经来不及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好容易找到了楚恒的线索,丢了我再去哪找?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程妞,来这!”然后抬脚朝着那树木之中跟过去。
这厂子荒废了,杂草丛生,我所说的树木不是我们平常见的那些树,而是一些像是灌木丛之类的东西,枝蔓很多,但是都长不高,地上的草深的地方将近有一人多高,所以楚恒的影子跳进树丛之后,我很难找到他的踪迹。
在我失去楚恒的踪迹之后,程以一已经追了过来,她穿的少,地上的那些草木又带着倒刺,划得她雪白的大腿上一道道的,看的我心里很疼。我道:“程妞,要不你先回去,我刚才好像是看见楚恒了。”
程以一本来摸着自己腿上的伤痕,一听我这么说,立马小脸一板,严肃的道:“我是个抓鬼的,怎么能临阵逃脱,行了,你别说了,这事你搞不定!你怎么上这来了?”
我将刚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程以一听了之后,拉着我的手就往草堆里跑,边跑边道:“快去找,快去!”
我们两个像是无头的苍蝇一般,开始在这杂草之中乱找起来,好容易从杂草堆里钻了出来,程以一立马尖声道:“快看!”顺着程以一的葱白般的手指头看去,我看见前面十米处有一个熊一般的身影,飞快的往前跳着。
正是楚恒那厮!我大声喊道:“楚恒,你去哪?老子来接你了!”这么近的距离楚恒要是不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