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惊,因为鬼气两个字让有些做贼心虚起来。
是的,这东西对我来讲,并没什么的。可是如果有人能喊出来,那么问题就来了。
对方是谁?
我忙收敛了鬼将的气息,皱眉看向人群。
究竟是什么人!
人群里被我看到的人纷纷脸上多出几分畏惧神色,躲闪起来,估摸着都以为我准备找他们麻烦。
但是有一个人却没有躲闪,他也在看着我。
是个白褂子,年有六十左右的老医生。
我在后没看着他,望着他的山羊胡须,看着消瘦面黄枯涩却双眼炯炯有神的他。
“先生,未指教。”我对着他笑道。
田不果早就身子僵硬了,现在见我对着别人说话,也扭头看过去了。
“什么指教不指教的,小伙子,你在玩火呀。”老先生道。
我笑了笑,没回答他的话。
我感觉,在对一个人不够了解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对应办法,只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所以,每说出一句话都有可能是把自己推向死亡的话。
我活在当下,却因为经历的别人没经历的事情,从而事事小心。
“小伙子,跟我来。”他对我招手,接着向医院里面走去。
我也不畏惧,轻笑后跟了过去。
这里人多,口杂。而且我想,后面我们谈论的话题并不适合被这些人知道,所以找没人的地方交谈是必然的事情。
当然,找个没人的地方动手,也是必然的。
人不是人,鬼不是鬼。这是现在这座城市的情况。只因为鬼可以附身在人身上,所以你没办法去分辨出真假。
终究到底,小心点准没错。
“喂,你、你就走了吗?”田不果喊住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
田不果咽口水,不敢再说话。
我重新转头看向老先生背影,收敛了之前的笑意,冷冷跟了过去。
就在刚刚我转头看田不果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鬼气,阴冷而凄厉,那种强大的劲只有我遇到过的鬼将才有过。
所以我已经肯定这个老医生是鬼将无疑。
至于是敌是友,已经很明显……
是敌人。
如果是朋友,他压根就不需要散发出刚刚那一丝气势,而现在发出来无非就是警告我,让我不要墨迹,赶紧跟在他身后。不然,他就在这里动手了。
这也让我欣慰,看来刚刚我的小心是没错的。
在对一个人不够了解的时候,嘴巴要严。
我沉思中有人抓住了我的手,就在人群里突然伸了出来,拿住我手臂。
手很有力,在我微微用力准备挣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挣脱不了。
“猥琐叔?”等我看清楚这手的主人后我诧异道。
他不是去看病了吗?怎么在这里出现了?
“那个家伙,似乎不好对付呀。”猥琐看着那个老医生道。
听到这里我苦笑起来。
不好对付也要对付呀,现在这种情况和约架差不多,人家指名点姓喊到我,没理由我不去的。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对着田不果指了指。
我看向一脸无辜的田不果,当下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猥琐。结果,猥琐听完后却笑了起来。
“那货和狼影一个德行呀!”猥琐道。
“狼影又是个什么鬼?”我郁闷道。
结果猥琐却来了句别去管狼影,因为那家伙爱好只有一个,女人。所以现在他应该在左拥右抱的过着潇洒的日子。
“去吧,去忙你的吧。”他催我走了。
我点点头,跟过去了。
走到医院里面,穿过医院走廊,然后又来到一个空阔的地方,类是食堂的地方,最后有条小路沿着向上走,是山头。
这山好,打架什么的弄出再大的动静也没事。
“小伙子,你家大将军是谁?”我们还在上山,老医生问我。
“大将军?”我皱眉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大将军是谁呀。
严格点讲,我还不算什么鬼将不鬼将,只是身体里莫名的出现那个可以供给我力量的鬼将而已。
“这座城,是我家大将军看中的,你家将军派你过来,是何用意?”他又道。
我内心更疑惑了,感情这东西还有地盘之分?
现在他喊我,也是因为误会我是来抢夺地盘的,所以才喊我来这里,准备教训我一番?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冤了。
我可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呀,虽然家乡是农村的,但是在这里工作那么久,也算是半个城里人了。
所以要说到地盘什么的,这里理应是我地盘,他才是来抢夺我地盘的人。
当然,这种事情我也不过是内心在嘀咕着,事实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