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说到底叶东的实力都只在绿阶,而他自己已经是到了蓝阶。
这种级别的差距,别说叶东的眼睛变成金色,就算是变成紫色又能怎么样,该输还是会输,该败一样会败,那是不可扭转的。
看着白虎自信满满的,神宗健次郎虽然欣慰,但仍旧是不放心:“你应该知道,骄兵必败,切记不可大意!”
“义父,你不用担心!”
白虎根本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里,只是舞动了一下手中的赤霄说道:“义父,这把剑名叫赤霄,但同时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斩蛇剑!”
“斩蛇?”神宗健次郎有些不明白。
“对,就是斩蛇!”
白虎点点头,随后说道:“他为青龙,龙是缘何而来,是蛇蜕变而成,有这把剑在手,他就必死无疑!”
白虎说完,便是直接向着叶东走去,那狰狞的面庞上,闪烁着恶毒的杀机,当然还有对于叶东的不屑以及蔑视。
这一次,他必须要斩杀了叶东!
“青龙,真本事没有多少,唬人的本事倒是不少,但无论你怎么做,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接招吧!”
白虎可不想跟叶东过多的废话,他现在想的是速战速决,尽快将那块帝王冢给弄到手,然后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在话落的刹那,他已经出手了。
他的兵器是赤霄,那是仅次于湛卢的长剑,传说这把剑可是大有来头的,那是当年汉高祖刘邦的配剑,内藏帝王之气。
或许是因为白虎的实力的确是强大无匹,当他舞动这把长剑的刹那,宛若一道红霞闪烁,而更让人骇然的是,红霞之中还隐藏着一条蛟龙的样子。
“想不到这传说居然是真的?”看到这蛟龙的刹那,雨雏宁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阿伊纯是从楼兰古国走出来的,所以她对于很多的东西并不知情,但她能看出来,雨雏宁很是震惊。
“姐姐说的是这把剑,想不到真的有魂!”雨雏枳轩查了一句嘴。
“魂?”阿伊纯有些疑惑。
“对,就是魂!”
“你是说那条蛟龙模样的,就是赤霄的剑魂?”阿伊纯显得格外震惊。
“不错,那就是……”
轰!
雨雏枳轩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便是传来了一道巨大的声响,他们侧目的刹那,看到了令人惶恐的一幕,白虎好端端的站在原地,而叶东再一次的飞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跌坐在地上,而是身体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站立着,那一团红云弥漫在他的周身,隐隐能够看到一条蛟龙在不断的翻滚着。
“糟了……”
眼前的叶东显得很是挣扎,而且表情也是无比的痛苦,因此在这个时候,兔儿爷才会猛然的变了脸色,甚至手都有了一些抖动。
“怎么了?”福伯有些困惑。
“你可曾记得这把剑的典故?”兔爷继续追问。
“我倒是记得,怎么了?”福伯根本不知道兔爷再卖什么关子。
“给你说说,不然青龙不仅要败,还很有可能会死!”兔爷的表情从未如此的紧张过,这也让福伯脸色凝重了起来,讲赤霄剑的来历说了一遍。
据说,秦朝时有这样一个没有出息、浑身都是毛病的青年。他懒,从来不干家里的农活。他好酒,常常醉成一滩烂泥。他好色,见着漂亮姑娘就迈不开腿。他没有礼貌,对官对民都大大咧咧。最可气的是他好撒谎,好吹牛。他经常让人看他左腿上的七十二个黑痣,他不说这是皮肤病而说是天相图。
他经常遥望咸阳,摇头叹气: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他撒谎越来越离谱。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生锈的铁棍,告诉乡里人说这是一把从南山仙人那里得来的宝剑,名字叫:赤霄。
他把它奉为至宝,整日“剑”不离身。他还说自己不是人而是天上的一条赤龙。他的牛越吹越大。他说他早就认识始皇帝,始皇帝是白龙,他还说始皇帝不如他,因为他是法力更高的赤龙,他将来要取而代之也做皇帝。
他还说他知道始皇帝的元气已化为一条白蛇,最近一段时间正在丰西泽附近游弋。他说他要斩去这条白蛇,他边说还边用捡来的铁棍比划了一下。
人们都把他的话当笑话、大话,没有人相信。可是,在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这天晚上,乡里几十个结伴去县里学徒做工的青年走到了丰西泽,这个青年也在其中,但他不是去做工而是凑热闹,他一边走一边掏出酒壶喝酒。
这帮人走到丰西泽时停住了脚步,说来也怪,最近,去县城学徒做工的人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丰西泽附近,所以,为保险起见,大家派了一个身手敏捷的青年先走几步前去打探,过了一会儿,探子吓得面无人色逃了回来,他说他走一段路闻到前面隐隐有腥气。
于是爬上一棵大树了望,看见一条硕大的凶恶的白蛇正挡在道路中间,象在等待什么。人群大惊失色,再也不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