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苑别墅
她看着眼前坐落着的精致楼房,嘴角微勾,眸里满是讽刺,她才知道自己的好丈夫将情人都堂而皇之的带进了家门,而她这个正牌夫人就像是个摆设。
这叫她如何服气?
早先就侦查过了,亲眼看着薄凊安从这幢别墅里出来,她就忍不住嗤笑,强忍住跑上去质问他的冲动,她绝对不能够打草惊蛇,她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好好教训那个贱.女人。
好不容易才看着他离开,陈媛默摘下了脸上的墨镜,站在门前,所幸这门是密码锁,而不是需要用到钥匙开门。
细细凝思,他的生日和他父母的生日以及自己的生日和纪念日通通不是,站在门外的她有些焦躁和不耐烦了,脑内灵光一闪,难道说...
手指在按键上按着,“滴答”门开了,她却没有着急进屋,而是脸色阴沉的垂着眼眸,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意,果然...她的丈夫可真是个痴情的男人,竟然将家门密码都设置成了那个女人的生日!
呵,多可笑!
深呼吸,将心内不断窜动着的火苗暗自压抑下来,握着门把的手死死收紧,直到指节都泛着微微白色,她才重新睁开眼睛,将门推开,径直走进了屋内。
无暇观赏屋内的设计,更无心观看她从来未曾踏足,甚至于是被勒令不允许她出现的地方,也就是她丈夫薄凊安的家。
屋内空空荡荡,似乎没有人存在的样子,如果不是事先调查知道薄凊安将叶媚冉那个女人带回来了,她或许还不敢相信薄凊安竟会金屋藏娇,将情人藏在这屋子里。
一间一间的开门去找,几乎是将一楼翻了个遍她都没有看到她想要找到的那个女人的身影。
站在楼梯口,看着二楼,心内一沉,既然楼下没有,那么想必薄凊安就将那个女人藏在了二楼吧!
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楼,美眸阴沉,站在走廊口,她一如往前,一间一间的推开去找,只是这一次,她还在叫着叶媚冉的名字,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格外慎人。
“叶媚冉?叶媚冉?”
恍惚间,似乎是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嘴里被塞进了布条,而她又无力将布条从嘴里推出来,手和脚均被布条绑住,只是薄凊安到底是没有将她的手脚绑在床头了。
这段日子,她几乎就是被薄凊安关在了这里,动弹不得更不用说逃离这个鬼地方。
薄凊安几乎是一有空就会窝在这房里,每到晚上,他都会睡在这里,只是静静抱着她,不做别的,时常都是定定的看着她,屋内没有任何的灯光。
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他清浅的呼吸就近在耳边,有时候也会听到他近乎是自言自语的低喃,目光痴迷的流连在她脸上。
就此以往,她对薄凊安的恐惧日益剧增,她甚至还感觉到了薄凊安的杀意,似乎是真的想要将她活活掐死。
她从来没有见过薄凊安这副模样,就像是精神分裂症一样,自我否定,自我矛盾。
一会跟她道歉,一会又想杀了她;她是真的被薄凊安的喜怒无常折磨的精神衰弱。
现在,恍惚间,似乎是听见了女人的声音,而且是在叫她的名字,美眸满是迷茫。
谁在叫她?是来找她的人吗?
很快,她就被打消了疑惑,因为被紧紧关着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她看到了从房门外面走进来的人。
那个女人...
那张脸她很熟悉,正是薄凊安的妻子,当年薄凊安搂着她离开,而这个女人也仅仅只是三言两语就将苗头引到了自己身上。
若说过往,她是恨他们的,而现在她只觉得很累,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被卷入到什么莫名其妙的情感纠纷中。
见到床上的女人,陈媛默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诡异的暗光,但看着她的模样,她顿住了脚,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她。
叶媚冉身上穿着的是男士衬衣,手和脚都被束缚住,连嘴里都被塞进了布条,想叫也叫不出。
来之前,她就知道在这里会见到这个女人,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见到的竟然会是这样的情景。
这算什么?她还以为薄凊安会跟这个女人恩恩爱爱,可现在她究竟都看到了什么?
看到的就是个被关押起来的囚犯,她的丈夫竟然是将这个女人囚禁起来了吗?
大脑闪过零星片段,似乎回国之前她是看到这个女人已经有了新的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丈夫薄凊安才会不管不顾的从美国跑回来。
现在...
是因为两人闹掰了?这个女人不愿意回到他身边,所以他才将叶媚冉关在这别墅里了吗?
余光瞥见她身上那明晃晃的男士衬衣,以及那白花花的大腿,陈媛默气不打一处来,呵,看这样子,他们两人这是已经做过不该做的事情了吧?
眼眸冰冷,快步向前,抓着叶媚冉的头发,强迫她翻身,叶媚冉吃痛蹙眉,下意识的翻转了身体,这不翻身还好,一翻身她便看到了叶媚冉脖颈间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