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抬步后面老大却又是一叫“恩公等下。”
圭年嘚瑟僵了一下,回头,嘚瑟说道:“怎么还有事?”老大几个没去捡地上的斧头,看来不是为了嘚瑟身上剩下的银两,也不是为了把圭年留下。
“没什么事,就是冒昧问一下恩公,你们是要往哪里去?”老大看出了不自然,笑着缓解气氛说。
“我们去哪?”嘚瑟看了其余两个,都带着疑问。
“我们去南边。”和尚说道。
“为什么”嘚瑟问到。
“说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们想去看看南墙什么样。”圭年还是能说人话的。看来圭年和和尚在某个时候是商量过的。
“可是我要去京城找我爹。”嘚瑟说道。“哎,算了,我再陪你们走一段,我要是走了你们估计再找个蹭饭的也难,不过你们倒时候要陪我去京城。”
嘚瑟还以为圭年和和尚也是舍不得他,想要一起多走一段。或许真的是这样。但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我们往南边走。”
“南边青匪作乱有几年了,恐怕不太平。”老大搭着话说。褚老大其实也不知道多少只是这几年听人说南边闹匪闹的挺凶的他也就顺口说一句。
“南边不太平啊,我们真的要去吗?”嘚瑟听到危险就有点退缩的意思。
“这年头哪片地方是太平的,吃个晚饭出来走在鸟不生蛋的破地方都会被人打劫,这年头你跟我说说哪里是太平的。”圭年还是说有带着刺,但不无道理。这年头要是图安全怕死也只有天子脚下最安全,但前几年闹着匈奴要南下,守在国门的天子自己都不见得有多安全。而且出于种种原因哥三个也不愿意到京城去。
“确定?”嘚瑟还是求个准信。
“不确定”圭年翻脸的功夫又是另外一种说法。“我很随便,往哪去都是一样。既然南边在闹,那不是会挺有意思的吗?”
“有个屁意思,天天死人能有什么意思。”嘚瑟天生对这些反感。双方看样子打不起来了嘚瑟也不再拿着腔调说话了,开始由着性子也开始彪脏字眼了。“要不和尚你说吧,为什么要去南边。”
“为什么?因为喜欢,有意思啊,圭年说的理由不够吗。”对于任性的人这两个理由是够了,但没看出来和尚也是这种任性的人。
嘚瑟当即是败了下来,遇到这两个个性强爱找刺激的朋友生活还真是不再是一件安逸容易的事情了。其实早之前就该知道这两人没有一个是安分守纪不会挑事不爱凑热闹的人。安分守纪怕挑事的人会身上没有钱还要挑最好的酒家往里钻,往那一坐就是个大爷。还看谁桌上有吃的就厚着脸皮往桌上一坐,话都不说就开始找筷子吗?这样的人普天下都不多见吧,但几个月前自己在几天内就遇到了两。要不是自己不爱挑事,他们三个不可能都完整的坐在这。问题问出答案了,老大看来也只是单纯的礼貌一下,或者是他们的答案没有在老大接下来能接招的范围内。反正老大没有在接声,兀自在那低头沉默着。老二老三老四唯老大马首是瞻,从和平坐下来到现在他们除了窃窃私语两句,说说累的要死,疼的要死之外其他的都是老大在说话,他们在听着。嗯,这算是有规矩吧。
圭年三人看半天没有个动静,嘚瑟便开口了“褚大哥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我们就先走了。”说话三人又打算扭头走了,没走两步。老大又出声留人了“等一下。”圭年三人又停下,但被人这么墨迹喊喊停停的,圭年看来是有点不爽“有什么屎不能一次拉完吗?”虽然不打架了,但圭年和老大之间火花还是在冒着。
老大也没有计较。只是有事说事“我们几个没在打算再当强盗,家里田地也被地主老爷县令老爷收回去了,家里又空无一人。我们回去也是没有什么活计。恩公几个要往南走怕是有点危险,要是不嫌弃,我们四个愿意跟着恩公一道往南,有个照应。要是有幸能帮到恩公,也算还了今日得恩情。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老大此言,老二老三老四三个有点惊讶的看着老大,但估计是平时老大做决定习惯的,他们也没有出言质疑。圭年三个互看了一眼。“跟我们走?”嘚瑟看着其他两个说“行吗”。“他们不是为了蹭我们饭吧。”圭年还是不忘旧仇。嘚瑟听到这句话便在征求圈里把圭年忽略了,你也有资格说这话?你只不过是早来蹭饭的。他看着和尚。但和尚还没开口。嘚瑟便回头说”跟我们一道走?那当然都是可以的。但你们不用商量一下考虑清楚了再决定吗?其他几个没有意见吗?”“老大说的算数。我们没有意见。”“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大不会害我们的,我们听老大的”三个人各自表达着同一个意见。有一种懒叫做懒得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