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这句话其实不是多符合情况。因为在打的其实只有圭年一个,其他的,老大在挨打,和尚逼近老二只是为了看住他没打算动手,老二吓愣了手足无措等着挨打比打人的可能性还高一点,而老三正扶着树晃下脑袋赶走眼前的金星用手正一正下巴,以防被打歪了。唯一符合别打了的只有圭年了。但圭年好像并没有听他话的意思。一边招呼着拳头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撵我们倒是挺欢的啊,你以为老子我真是怕了你吗,老子那是怕了你手上的家伙事,没了家伙事还跟老子这充什么大头蒜。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得跟个猪头没两样,老子下辈子也去当你们这么窝囊的盗匪。啊呸。”
身下的老大更是羞怒难当,愤怒平添了三分力气,挣扎的更起劲了。圭年也是镇不住了。翻身起来,嘴上还不忘交代“既然我兄弟开口了,老子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你丫挺的起来好好叫人家一声叔叔哈。”好不容易起的身来的老大听到这个更是气急了眼。也不顾双方强弱之势,又抬着拳头冲了上去。但圭年却是还没放松,还在戒备着。一边是气昏了头,毫无章法的往上顶。一边是做好警惕脚下小动作等着了,老大又是没有得到好结果。冲的太急,被圭年闪过身去,一脚踢在小腿上,又是一个狗啃泥。老大趴在地上那是一个委屈啊,其实要是换我我就在地上哭上了。自己出门打劫的,劫没打成,被人羞辱了暴揍了大半天了,到临了对面好一副大发慈悲看在兄弟面子的份上才放过自己,这算个什么事。想起来就辛酸。
老二一看不打了赶紧过来扶起老大来,老三也咧着嘴走过来,看来是不晕了,但手还正着下巴。
嘚瑟也走到了场地中央,和尚圭年也退到他身边。圭年还开口教训着嘚瑟,“每次打架都不见你人,等我们胜局以定了你在出来做好人,出来劝架,奇怪的是每次到头来他们倒对你这样动动嘴皮子什么力气都没出,说的都是屁话的感恩戴德,却对我们这些真真放他们一马的不共戴天,你们这些读书人啊真是会做人。倒是有点官家气派啊,看来你爹真是个进士啊。”圭年的称赞真是不能拿来下饭啊,总是有一股怪味道。但他也是没有抱怨错,凭什么没出力动动嘴皮子的最后把好事都给揽干净了,自己这几个又出力有干活的倒是没有落得个好下场,还好这次出力干活是动手打人,用圭年的话说“倒吃老子打的痛快。”不然亏大发了。抱怨是这么抱怨的但还是什么用没有,因为该感谢还是要感谢那些劝架的,总不得你揍了人家人家还巴巴得过来说谢谢你少打了几下?没这个道理。难怪老人们都说做事要多动脑子再动手是这个原因。
老大也是平复了一下委屈愤怒仇恨不甘的心情。过来对和尚嘚瑟一抱拳;“谢了兄弟,我今天是认栽了。我们出来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吃饭的都打算栽一次就把命豁出去了,今天得蒙两位不杀之恩,褚卫也是不是懂道理的,今天两位的恩情褚卫谢过了,改日有用上褚卫的,两位传个信,褚卫一定赶到还上两位恩情。”老大也就是褚卫说话只看着嘚瑟与和尚,感恩了一大通,也没记动手之仇,毕竟这俩也没有动手打过他,甚至没开口开罪他们,是自己出来劫道还吓着他们,于情于法他们都没有理由放过自己几个,他们不杀也不报关也真是不杀之恩了。
“褚兄弟快别恩公恩公的叫,我叫李功德,这个叫和尚,那个跟你打架的,臭着一张脸的是张圭年。我们什么都没做,说不杀之恩太过了。其实你们也没有伤害到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对各位多加得罪的意思。”嘚瑟见对面客气太过,倒是弄得有些尴尬开口辩解道,顺便报下家门姓名,人家说了名字你跟着报下姓名这是礼貌。但看他管和尚还是叫和尚,看来名字真只是的代号,这几个月过来他们管和尚叫和尚也没有深究和尚法号什么。“恩公快别这么说,这虽然对你们几个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们确实是有一点活命之恩的,这乱世搁其他地方强盗被抓起来不是拉去街头开刀,吊死城门以儆效尤,少说也得挨个几十大板在牢里受个几年苦。要是有人送饭还是好的,想我们这几个进去了估计唯一的下场也只能是饿死在狱中。”老大倒是有一把辛酸泪,难得有人说的意思。”既然恩公不喜欢我们管你叫恩公,那褚卫就冒昧了。“
几个人把自己搁在一边,自己几个在那边感谢过来客气过去倒是没把自己这个出了力亲身参与其中的放在眼里,这倒惹得一旁的圭年不爽了”你他妈瞎啊,这站的是三个人,而且你的不杀大恩关他们两半文钱关系?是老子放过你的,你丫挺得还自称懂道理,你丫先把眼珠子扣下来用洗脚水洗干净了能看清楚人了再出来说话。”
老大一听又是火冒三丈,有的人生下来就该判斩立决,因为嘴巴太欠了,圭年有幸就是这样的人。还好这次老大没有上头,没有挥着拳头又上,估计也是掂量清楚了自己不是这个不留口德的大汉的对手,但是嘴上不能示弱“某些小人的一箭之仇我会记得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仇褚卫总有一天会报的”
这句话到圭年耳中又是撩起三丈无名火“哦,搁他们两那就是不杀之恩,到我这就成了一箭之仇了。你丫这帐倒是算的利索啊。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