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是我错了,我是混了脑子瞎了眼睛,这把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
望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是血的趴在地上装可怜的孙有财,刘大成皱眉说道:“你这种说话方式让我很不适应啊!要么你站着说,要么你坐着说,要么——”
刘大成轻轻的望了依然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的赖森一眼。
孙有财心里一惊,一种深深的屈辱涌上他的心头。
自己也是一头猪,平时通过赖森介绍睡了几个西铁的公主,前几天赖森又给自己介绍了两个名尚的女大学生玩双飞;整日听着赖森吹嘘和王洁黄轩的关系怎么怎么好,两人都怎么高看他一眼;自己这头蠢猪居然信以为真,结果招来了今天的屈辱。
刘大成吐了一口香烟,似笑非笑的望着孙有财:“你的腰杆挺硬的嘛!”
孙有财一听这句话,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俗话说得好,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向孙有财这样年轻时也算闯过两天江湖风雨,在大哥们的屁股后面也曾提刀拿棒的热血过几回的小混子;这些年的声色犬马的富贵生涯,已经磨光了他所有的胆气和棱角。
现在对他来说,面子的确很重要,可一旦面子威胁到了他的享乐甚至是老命,面子就是一坨屎!
“噗通!”
孙有财重重的对着刘大成跪了下来。
孙有财这次是真的怕了,随即举起一只肥肥的大手,狠狠的对着自己的肥脸来了‘啪啪’两巴掌。
“嘿嘿,大丈夫能伸能屈,果然孺子可教,不错,不错!”
既然事情已经走到这种地步,刘大成也不打算跟孙有财这个傻货再费劲了,他笑着说道:“我倒没什么,可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可把我的女人欺负的不轻,可怜她都三个月的身孕了还被你们恐吓的担惊受怕,你看着怎么说吧。”
“陶桃,我真是瞎了狗眼,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以后你就是吓死我,我也不敢了。”
孙有财听刘大成这么一说,连忙把那张满是凝固的血迹的大脸面对着陶桃,可怜兮兮的求饶着。
在这一瞬间,满眼的泪水几乎要忍不住的从陶桃的眼眶里夺框而出。
就是这个恶心的老东西和边上那个脸色卡白的刘亮,一起合谋,步步紧逼。
如果不是有着苗苗,因为苗苗,她说不定早就心灰神死,一个纵身跳了浦江,死了干干净净!
这些年,谁能知道她倔强外表下,掩藏的山海一般的苦楚。
父母的绝情,同学朋友的嘲笑,一个漂亮的单亲母亲,带着一个黑户孩子,走的是如此的艰难辛苦!
看到陶桃垂泪欲滴的神情,刘大成内心一声叹息,拉着陶桃白嫩的小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说吧,怎么赔偿陶桃的损失。”
刘大成抽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塞进陶桃红嫩柔软的小嘴之中。
“那桌上的一百万算是我的赔偿,您看——”
刘大成飞起一脚盖在孙有财的脸上,把孙有财踹翻在地:“我特么的缺钱?我特么的是缺钱的主?你特么的赶紧给老子滚蛋,回去用肥皂好好洗干净屁股等着挨槽。”
“刘大哥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都依你。”
孙有财被踹的鼻子里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哗哗的淌了下来,顾不得擦去鼻子里的血水,惊惶的又老老实实的跪在刘大成的面前,可怜兮兮的求饶着。
“刚才听你说在徐汇区空着一套大房子。”
孙有财一听,心里不禁咯噔一跳,那套房子其实也不大,也就一百二十来平方;可在寸土寸金的江北,那套房子的价格已经不下六百万元。
“哼!”
见到孙有财迟疑,刘大成脸色一沉,轻轻的冷哼一声。
“好,好,刘哥我给,我给。”
说话间,孙有财连忙哆嗦着肥手掏出一串钥匙。
刘大成笑着接过钥匙放进怀里陶桃的小手里,很是赞扬的说道:“呵呵,孙老板果然上道,够义气;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以后有什么用的到的地方,您尽管说,刀山火海,兄弟我眉头都不带皱的;呵呵,手续什么时候办?”
“刘哥,您说,您说什么时候办,我就什么时候办。”
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孙有财也算光棍的利落起来;唉,权当破财免灾!
至于刘亮这个小王八,等事儿完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不是你小子一再鼓动老子招惹陶桃,老子今天能吃这么大的亏?
“那就现在办吧,孙老板您去洗洗脸,现在回去把房产证什么之类的文件都带过来,不要让我等久了;呵呵,当然如果你想反悔什么的,我也无所谓。”
“不敢,刘哥我真的不敢了。”
刘大成扭头看了刘亮一眼,咧嘴无声一笑,吓的刘亮裤子一热,顿时嘣的尿湿了一裤子尿水。
“刘律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