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拿点东西,打扰哥儿几个睡觉了;”刘大成嘴里叼着香烟,笑着对葛震他们说道,“你们继续睡,我拿了东西就走。”
“卧槽,大早上的闻着烟味就让人陶醉,”葛震尖着鼻子嗅着空气里的烟香,“昨晚上兄弟三个侃的太晚断粮了;咦——“
葛震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震惊的望着刘大成的断手,惊叫道:“兄弟你的手不也是断了?”
刘大成闻弦歌而知雅意,抽出三支香烟丢给床上的三个家伙,一面随意的问道:“怎么,手断了很稀奇么?前几天你们不都知道了。”
葛震三人低头看了眼刘大成丢过来的卷烟,三人间又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是轻微的摇摇头,显然通过这支烟的档次,就已经把刘大成排除在嫌疑之外。
好烟,赖烟,不管怎么样也都是烟;三个老烟枪断了一晚上的精神食粮,此时一见来鱼,纷纷‘咔’‘咔’‘咔’的把南京烟点上解瘾。
“兄弟你不知道,这几天咱们舞院来了个打着绑带的断手狂人!”葛震连吸几口香烟,才仔细的给刘大成解释,“他丫的牛,逼啊!”
“有多牛,逼?说来听听。”
刘大成一听顿时也来了兴趣,看着窗外天色尚早,陆诗姐妹还必须等医生早上查房以后才能出来,就放下手里的摄影包,坐在自己的床上,准备听葛震神侃。
“老牛,逼了!”
刘大成挨着的那个床位的杨志峰一脸神往的说道:“这哥们前几天在操场上调戏了咱们舞院的胡校花,踹了董虎那帮护花团孙子们的场子;又泡了咱们舞院的平民校花陆诗,把郭璞这个二逼打的喊爹不算,还把一垃圾桶的屎尿都倒在郭璞的身上,哈哈!”
说到痛快之处,杨志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卧槽,这真特么的能瞎几把传!还拿屎尿往郭璞那白痴身上倒?他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刘大成心里不动声色的想着,嘴里应付着说道:“果然够叼!”
“这哥们昨天晚上更叼!”
严华接着说道:“咱们舞院的那片湘妃林,历来是院里禽兽们春秋冬天打野,炮的好地方;架在竹子上利用竹子的弹力干,那是一个爽歪歪!”
坐在床上的杨胖子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奚落道:“卧槽,鞭炮你说的好像自己干过似的;天天拿着手机里偷拍的陆诗的背影自摸,别以为哥们不知道啊!”
这话怎么说来着?
——刘大成忍不住唬着脸看着满脸青春痘的严华,心里面有着一种把这小色棍拖进厕所,海扁致死的冲动。
严华被刘大成唬着的大脸盯得吓了一跳,心里纳闷的想着,这家伙不会也是陆诗的暗恋者吧?
想想倒也真有可能,平民校花平民校花,吸着十一块一盒南京烟的刘大成,当然也属于平民之列;暗恋着陆诗这朵平民校花,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严华怜悯的看了唬着大脸的刘大成一眼,继续说道:“断手哥昨天晚上到湘妃林去踢场子,直接把整片林子都给搅了;兄弟你都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壮观的哟,整个舞院的学生几乎都跑过来看热闹了;大家也就是这时互相传着,才把这三个吊炸天的人物串到一起来的。”
杨志峰插话到:“这哥们绝对够叼,碗口粗的竹子都能被他一脚踹断,这武力值简直是要逆天啊!难怪陆诗会跟他搞,要是我是陆诗,我也愿意跟他弄。”
刘大成看了一眼杨志峰那一身子肥膘子肉,不禁难受的直咧嘴,心里想着哥就是去弄凤姐,也不会来弄你的!
刘大成望着严华说道:“照片我看看。”
严华磨磨唧唧的支吾着,有点不想拿出来。
“呵呵,这家伙宝贝着呢,平时根本舍不得拿出来让人欣赏。”边上的杨志峰讥笑着说道,“搞得这张背影就是他女人,被别人看一眼要吃多大的亏似的。”
刘大成见严华依然不愿意把手机拿出来,想着自己在湘妃林的事儿学校已经知道,估计用不了两天大家都会知道是一个叫刘大成的家伙干的。
于是,刘大成笑着对严华说道:“你丫的麻溜一点把手机拿出来,以前是不知者不为怪,可你以后再拿着我媳妇儿的照片瞎搞,也不合适是不是?”
“陆诗又哪里是你的媳妇儿,明明是断手哥的。”
严华笑着奚落着刘大成,只是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怪异起来,突然间猛地圆睁了那对绿豆小眼,咧着嘴巴惊诧的大声叫到:“啊!你就是断手哥?”
此言一出,一屋皆静,葛震跟杨志峰被震的跟梦游一般的傻看着刘大成。
“手机。”
刘大成微笑着望着严华说道。
“嘶——”
严华震惊的望着刘大成,想朝着刘大成挤出一副笑脸,可挤出来的笑脸跟死了亲娘老子还要难看:“断手哥,那不是你媳妇儿照片,是我谁便拍的一个舞院的女学生的。”
卧槽,这个时候还敢妄图反抗!
刘大成大嘴一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