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对着陆诗说道:“我之前之所以帮你,不过是认为你值得我帮;我帮的是当时那个在艰难逆境下,依然自尊自爱,不放弃本心不甘堕落,不为金钱权势三斗米折腰的陆诗。”
“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个无赖是用什么卑劣手段得到了你的身体,——”
“啊!文卓你的意思是陆诗已经不是处啦?啧啧,这身段,这脸蛋,大傻个,你真特么的运气。”
跑车里的呆逼郭璞又极没眼色的,大惊小怪的插话嚷道。
“在我走到这里时,我对你已经是深深的失望!即使你真的是被逼的,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敢把你介绍进西铁,我就有保住你的贞操和自尊的能力!”
“然而我依然选择了原谅,知道你背后还有着一个等着你拿钱养命的妹妹,知道你不敢赌;再说只要心能顶天立地,那层薄膜又能算个什么?就当是被公狗弄了,洗洗身子,照样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
“咳咳。”
刘大成遂不及防,被胡文卓豪迈的大女子主义的言论呛得直咳嗽,眼睛不满的望着这个漂亮的不成样子的女汉子,幽幽的说道:“您话过了啊,我可不是狗。”
“结果我在你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的委屈,只有高兴!为傍上一个大款而高兴。”
胡文卓懊恼的摇摇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要走的那条路的权利,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你我将不再是一路的人;所以,你不会成为我的姐妹,以后你我只是陌生的同学,不要再有任何不必要的联系。”
说完,胡文卓再也没有望陆诗一眼,举着漂亮的粉荷遮阳伞,轻盈转身,朝着校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