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思简直要气炸了,这人怎么就这么欠扁呢?
易良打趣完,又与韩思思聊了会,韩思思在知道了他也在这里工作时,非常惊讶,但是一听是清洁工,又哈哈大笑起来,易良借口自己有事,与韩思思道了别,向学校外走去。
“还是直接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吧,助手还得慢慢找,真是的。”易良无聊的走在步行街上,打量着各路美女,借视觉享受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天气晴朗,易良晃晃悠悠走到了市公安局门口,伸出手掌,对准大门,虚握了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大范围的幻术已然发动,里面的办公人员看到易良的话,就会认为是看到了他们的一个同事,监控探头也是一样,看到易良的脸就会自动化为他们某个同事的脸,这些人们自然不会有什么防备。
走进办公大楼,易良径直走向档案室,他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电脑中的档案他不会操作,找不到,只好找这些纸质的档案了。
他在找有关控制残疾儿童进行乞讨的那些惯犯的资料,然后一个一个的找上去,给他们一个完满的结局。
易良丝毫没有收拾的意思,将一抽屉一抽屉的档案翻得到处都是,但他怎么都找不到。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三个小时过去,易良不辞辛劳的将所有有关犯罪者的资料全部看了个大概,但仍没有半分线索,这很反常,就算最近那个犯罪团伙不再活动,档案的记录年限也足够了,怎么可能连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偷,抢,贩卖,买,训练,乞讨或者卖给国外一些非法的生物研究所?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黑暗一些。”易良走出档案室,擦了擦头上的汗,一道泥痕出现在他额头上,这是档案室长时间没人来积累下的灰尘混合着汗水的产物。
“要有个高智商的助手啊,起码智商要比我多三十吧?有这么一个人的话,我就舒服多了,唉,还有好几个富二代等着我去治疗呢,太麻烦了,必须马上去找了!”易良略有神经质的自言自语道,在没人的地方,比如现在已经漆黑的警局走廊,现在是晚上八点左右,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在一片恭敬的神色中走出警局,易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好好工作,这个小把戏很快就会被拆穿,所以易良临走前为他们消去了看到自己的记忆,以免与真正的那个人混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难道他们看到的是局长么?怎么只有问好声?”易良走出警局时突然想到这一点,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走在回家的路上,易良看着昏黄的灯光,突然感到有些落寞,他曾一梦两年,沉陷于自己不经意间觉醒能力时所制造的幻境整整两年,这可是现实世界的两年,这也是他找不到工作的原因,而在幻境中他最少过了五十年,从懵懂儿童到垂死老人,一个没有超能的他艰苦人生,辛酸苦辣,人情冷暖,他都一一体会,直到他易良临死之时,才想到了,自己这一辈子究竟有什么,答案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完成了繁衍后代的基本任务而已,其他的时间呢?都在为了怎么找一个交配对象和怎么养这个交配对象上,当易良上气不接下气的写下遗嘱将财产过继到自己女儿身上时,他真切的意识到这一点:大部分人,或者说几乎所有生物,从来都只是为了下一代活着而已,世界在他眼中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一个小小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他易良,想掌控自己的人生,使它不屈服于命运之手,生老病死,若都离我远去,生离死别,若都离我远去,那该多好?
很讽刺很悲哀的是,他的能力就这样觉醒了,对虚妄到不切实际事物的发自内心的追求,让他觉醒了他的能力,幻境植入和记忆控制,当易良得知这一点时,他的心情是崩溃的,而得知五六十年的人生都是自己所构筑的幻境时,他几乎要疯狂,但易良还是忍了下来,心态已经垂老的他,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父母从病院中接他出来时,面无表情的易良吓坏了他们的父母。
但他终究是找到了自己的安身立家之本,治病,治精神病,于是就有了这个小诊所。易良感觉自己的生活渐渐充实了起来,也开始露出笑颜,他很享受那种告诉精神病患者你所处的地方只是一个幻境时,“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时,他们的惊讶和不敢相信,在这个过程中,其他超能力者易良也见了不少,多是些大家族或大企业的终身保镖或者被政府吸纳的特殊的公务员,像他这样独来独往的很少,像他这样有如此实力的更少,有时候他想过,若自己的所有经历,从小时候到现在,从出生到死亡,若也是一场幻境的话,会怎样呢?
“恐怕我会很不爽吧?我已经出来了。”易良如此想到。
“算了,还是吃饭睡觉泡泡妞才是我的生活啊,或者玩玩虚拟人生?”拐进胡同,前面就是他三十平米的三无黑诊所。
门开,门关,门锁,咖啡泡上,最新一期的报纸和杂志,一应俱全,柔和的古典乐响起,昏黄的灯光让躺在躺椅上的易良昏昏欲睡。
“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吗?现在就帮她了结了那些恶人吗?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