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我的好大哥和好三姐两个中的一个,或者是两个。”宁雪烟很肯定的道,这是之前她一直在想的问题,而这个应当就是正确答案。
“不止!”敖宸奕唇角一扬,眸底仿佛带着一股血腥狰狞之气,轻缓的放下宁雪烟受伤的心,然后再轻轻的放平她的身子,仿佛在轻放一件世所罕见的珍宝似的。
“还有谁也介入了?”宁雪烟好奇的问道,她的事才不过半会,还没到寒山寺,就让人截了胡,谁的消息这么灵通,居然可能还有人介入,这手伸的实在是足够长了。
“这事,你不用管,好好养伤,本王可不愿意娶个瘸腿的王妃回来。”敖宸奕半含着魅眸,冷声道,看了看宁雪烟,站起身来,眸中戾气一闪而逝。
“你去哪?我也去。”袍子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扯了扯,宁雪烟在稍稍愣神后,立既拉住了他的衣袍。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敖宸奕回过头,看着宁雪烟问道。
说起这个,宁雪烟只得无奈的放下手,她现在全身上下,裹得很紧,只能做些稍稍的动作,想想自己之前似乎也没有伤的那么重的,怎么这时候怎么被裹的动弹不得,倒象是全身骨头都伤到了似的,还不如自己方才在茅屋的时候。
“温世子呢?”想起茅屋,宁雪烟立时想起去替自己报信的温雪然,眨了眨水眸,问道。
“他的消息晚了点,等他来救你,你说不定早就死了。”敖宸奕不客气的道,想到温雪然方才还特意过来问候,脸上的神色越发的面沉似水。
宁雪烟不知道自己又那里惹了这位王爷,但也还是小心的避开这话题,身子稍稍往里面挪了挪:“我舅舅和表哥还在山上,我能不能见见他们,告诉他们我现在没事?”
有些事,还得问问舅舅和表哥。
“你现在伤成这个样子,还怎么见外男。”敖宸奕那双冰戾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关心自己的侧妃,还表哥表妹的,表哥表妹什么的,最不好了。
“舅舅和表哥不是外人!”听出敖宸奕话里轻渺的怒气,宁雪烟小声的辩解道。
“不算外人,难道就可以登堂入室不成!”敖宸奕转过头来,抱着手臂,站在床前,狭眸微微眯起。
“那当然不是,不过我可以起来的。”宁雪烟身子用力往上挺了挺,表示自己并不象是包扎的那么虚弱,无奈身上包扎之处,极为诡异,一点力气也用不上,稍稍挺了挺,身子还是无力的躺在那里。
“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把你的骨头敲断了,才会乖乖的躺着!”敖宸奕脸上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柔和的问道。
“不是,我骨头现在就断了,一时起不来,所以希望王爷跟舅舅,表哥说一声,可能我要休养一段时间。”宁雪烟心头一动,马上乖乖躺好,墨玉般的眼眸中露出一丝乖巧的笑意,听话的再不敢乱动。
敖宸奕眸底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放下环起的手臂,伸过手来在她乌黑的长发上温柔的摸了一把,想了想又重新坐下,替她把方才落到耳边的长发挽在耳后:“放心,你的仇本王会替你报的。”
最后的一丝笑意化为森寒,娶一位瘸了腿的,这个想法可真不错。
“王爷,您要干嘛?”宁雪烟睁大美眸,好奇的看着敖宸奕。
“本王不想干嘛,不过你们护国侯府可真是流年不利,一个接一个的出事,算起来本王的侧妃,敖明宇的侧妃,可都是你们府上的人。”敖宸奕笑笑,再一次站起,优雅的起身,往外走去。
“你乖乖的躺着,想吃什么,就让蓝宁去做,把身子养好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事,其好的事都和你无关。”
看着那个傲然挺立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眸中,宁雪烟眨了眨眼,咬咬唇,水眸中渐渐漾起一丝笑意。
“姑娘,方才舅老爷和表少爷都来看过你,不过都被王爷挡了回去,说姑娘伤的很重,连骨头都断了,估计要好一阵子才能好起来,这时候不方便见人。”蓝宁端着一个果盆进来,看到宁雪烟脸带笑容的样子,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她可是真怕这位逸王殿下,实在是这位逸王殿下的气势太过吓人,既便什么也不说,站在一边,也让人莫名的心虚胆寒。
宁雪烟就着蓝宁叉过来的水果,甜甜咬了一口,笑道:“既然王爷说我受的伤重,那我就多躺会,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事白白的过去了。”
她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自己身上绝对没有伤的那么重的,只不过是外面的伤巾缠的吓人,现在看到自己,还以为自己这会全身都碎了呢,实在是吓人的很,不过既然是敖宸奕说自己伤的重,她当然要配合他。
反正之前自己伤的样子,也就温雪然和他看到,温雪然应当不会愿意介入这种事中,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那么任敖宸奕说了什么就是什么。
“敏郡王世子,也曾经来过一次,被王爷拦了下来,之后就再没有来过。”蓝宁又叉了一块水果,送到宁雪烟的嘴里,她是替宁雪烟包扎的人,当然也知道宁雪烟身上的伤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