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被绑架了,韦君和凌梓玥娘俩的反应极大,尤其是凌梓玥,又哭又闹,一直吵着薛飞让他赶紧把凌飞找回来。
薛飞是凌飞的亲爹,女儿被绑架了,薛飞心情的急迫程度绝不比凌梓玥少半分,但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群雄会?薛飞从来没有听说日本有叫这个名字的暴力团,让人查了一下,也没有查到任何与之相关信息。
难道是为了起到恐吓的作用,绑匪随便起的一个名字?
既然绑匪要钱,还说明天会打电话,薛飞就决定先不报警,然后按照绑匪的要求准备了一个亿日元。
这一夜,薛飞、韦君、凌梓玥全都无眠。
薛飞一直在想绑架凌飞的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对方单纯就是为求财的劫匪,他觉得凌飞应该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因为绑匪只要拿到钱应该就会放人。就怕对方是另有目的,譬如是针对他的,那样凌飞可能就会很危险。
转天下午,薛飞接到了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晚上十一点,你带着钱到东京警视厅对面,把钱放到垃圾桶的后面,我们只要拿到钱就放人。记住,不要报警,只许你一个人去,要是敢耍花样,小心人质的性命。”
打电话人的声音薛飞不熟悉,不过薛飞觉得对方的胆子还真是挺大的,竟然让把赎金放到东京警视厅的对面,这难道是在间接告诉他警察在他们的眼里也不算什么?
女儿在人家的手里,当然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薛飞显然也不会完全听对方的,挂了电话,他就给在东京的手下打电话,让人在东京警视厅附近埋伏。
带着韦君和凌梓玥乘坐新干线回到东京,薛飞亲自将她们送到了辛义会总部,让她们耐心等消息。
晚上十点,薛飞从位于中央区的松下酒店出发,在许多人暗中保护之下,独自开车去了位于千代田区的东京警视厅,车速不是很快。
到达东京警视厅对面时是十点四十左右,一直在周围蹲守的人给薛飞打电话,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十一点整点,薛飞下车将装有十亿日元的袋子放到了垃圾桶的后面,然后回到车上开车便走了。
回到松下酒店,在警视厅附近蹲守的人就给薛飞打了电话,说刚刚有个人把钱给拿走了,开的是一辆无牌照的丰田轿车,目前他们正在后面跟着。
薛飞提醒宁可跟丢,绝对不能被发现。查清楚对方的身份就行,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有其他任何行动。
拿着赎金的人离开东京警视厅以后就一路朝着新宿区开了过去。进了一处地下停车场以后,开车的人将车停好就下了车,但是并没有拿车上的赎金。将车锁了以后,他上了另外一辆丰田越野车,然后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辛义会埋伏跟踪的车多达五辆,见此情况,立马就兵分两路,两辆车负责在地下停车场蹲守,另外三辆车继续跟踪。
丰田越野车从地下停车出来来到了新宿区紧邻的中野区一家酒店,车停在外面,人进了酒店后就没有再出来。
凌晨四点多,忽然一辆摩托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车停在了那辆丰田轿车前。车上有两个人,全都戴着头盔。坐在后面的人下了车,从兜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打开车门,把里面的赎金拿出来后,上了摩托车就走了。
摩托车离开新宿区直奔港区北部的赤坂,最后开进了一个摩托车修理厂。
早上六点,又是一夜未睡的薛飞坐在酒店套间的沙发上正在打瞌睡。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把刚要睡着的薛飞一下子就给惊醒了,薛飞紧忙伸手去拿手机,看到打来的电话没有任何号码显示,薛飞知道一定是绑架凌飞的人打来的。
薛飞想起身接电话,但由于双腿一直搭在茶几上,腿都麻了,结果落地腿一软就摔倒在了地上。
薛飞也顾不上站起身,坐在地上就接通了电话。
“钱我们已经收到了,我们就喜欢像你这样乖乖听话的人。既然你做到了,我们自然也要守信。人质我们已经放了,她现在在当初被我们绑的酒店,你现在可以去接她了。”
辛义会在名古屋有分会,薛飞随即给名古屋分会会长打电话,让他去酒店看凌飞是否在,然后尽快给他回打电话。
薛飞想要先确认一下,他担心对方会耍他,让他白跑一趟。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名古屋分会会长给薛飞发了一张照片,薛飞一看正是凌飞,便马上去了名古屋。
“宝贝,你没事吧?”看到凌飞,薛飞双眼通红上下打量,此时此刻的心情恐怕只有真正有过女儿被绑架经历的父亲才能真正体会,一般人根本没法了解。
原本凌飞还算平静,可是看到薛飞以后,凌飞就哭了,扑到薛飞怀里就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很委屈。薛飞紧紧地抱着凌飞,轻抚她的后背,在耳边安慰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半晌,凌飞不哭了,薛飞拿过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告诉爸爸,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凌飞摇了摇头,嘟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