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牢牢的抓住薛飞,坚定不移的跟着薛飞走。
吃完饭,在饭店门口作别后,薛飞就朝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走多远,就听到背后有人喊“薛局长”,薛飞回身一看,是一个亭亭玉立,面容姣好的女孩,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岁上下。
“真是你呀,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你好薛局长,我叫林晓静,是县人民医院的护士,你好记得我吗?”林晓静冲薛飞微鞠一躬,莞尔笑道。
“我们认识吗?”薛飞对林晓静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来你还是把我忘了。前几天你不是病了半夜到人民医院打针吗,你在施院长的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是我一直看护你到天亮的。”林晓静提醒道。
“哦,是你呀,谢谢你,辛苦了。”薛飞那天早上起来根本就没看林晓静的脸,自然就不认识她。
“不客气,那是我应该做的。”林晓静伸手往前一指问道:“薛局长是要往那边走吗?我家也住那边,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吗,太晚了,我一个人害怕。”
“可以啊,走吧。”薛飞随口说道。
林晓静和薛飞不是偶遇,准确的说是林晓静自己创造出来的偶遇,原本她是打算在卫生局的门口和薛飞发生偶遇的,结果看到薛飞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身边还有别人,她就在后面偷偷的跟着薛飞,准备随时假装偶遇。
可惜薛飞一直没有给她机会,和身边的人分开后,直接就进了饭店和施宗立吃饭去了,她只好也进了饭店吃饭。把薛飞盼出来以后,目送施宗立走远,她才追上薛飞,如愿以偿的和薛飞偶遇。
由于不熟,路上薛飞没有主动问林晓静任何问题,一直都是林晓静在不停的问来问去,他只负责回答。
林晓静住的地方离薛飞住的地方不算远,薛飞就把林晓静送到了小区门口才离开。
董文昌因为徐翠翠一事拿了二十五万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利用提拔双封镇卫生院副院长的机会捞回了五万,可毕竟还差二十万呢,董文昌这两天就在琢磨,该从什么地方把这二十万挣回来。
捞钱的主意没想出来,麻烦又来了。
“你过来有事儿吗?”董文昌看着菅瑞亭问道。
“有点事儿,我先喝口水。”菅瑞亭是龙沟镇卫生院副院长,在董文昌的面前他丝毫不拘束,一点也不见外,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就大口的喝了起来,董文昌直拿眼睛瞪他。
“到底什么事儿啊?”看到菅瑞亭连喝了三杯水后还要接第四杯,董文昌看不下去了,心说你是来跑我这儿混水喝的吧?
听到董文昌说话,菅瑞亭就没接第四杯,他把用完的一次性纸杯放回了饮水机下面的柜门里,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董文昌见了直皱眉头。
“你啥时候把钱退给我呀?”菅瑞亭问道。
“退钱?什么钱啊?”董文昌从没跟菅瑞亭借过钱,他不明白菅瑞亭要的是什么钱。
“开诊所的好处费啊。当时我一次性给你的是两年的钱,结果才干了半年就被你给查封了,我不能吃亏啊,你得把钱退给我。不过也不用都退,三万块钱,你退我给两万就行了。”
菅瑞亭本人在龙沟镇卫生院工作,私下里又在龙沟镇开了三个诊所,都是无证经营的黑诊所,由他老婆和亲戚看管,为了不被查,当初在开诊所之前,他给了董文昌三万块钱的好处费,他是在跟董文昌要这笔钱。
董文昌听了菅瑞亭的话一愣,随即冷笑道:“菅瑞亭,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这种钱你也好意思往回要?”
董文昌有点难以置信,他收了那么多黑诊所的钱,还没有一个敢上门来找他退钱的,菅瑞亭居然敢这么做,他觉得菅瑞亭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就是不想在龙沟镇卫生院干了。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啊?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给的是两年的钱,诊所没开到两年你就给我关了,你难道不应该把钱退给我吗?”菅瑞亭说的理直气壮。
“是我想关的吗?这事儿要怪,你只能怪薛飞。”
“那我不管,我就知道我把钱给你了,是你把诊所关的,我只能找你。”菅瑞亭伸出手问道:“你是给我现金啊,还是给我支票啊?你要是给我支票我还得回家去一趟身份证,这趟过来……”
“你给我上边去!”董文昌指着菅瑞亭发怒道:“我告诉你菅瑞亭,我没有钱,就算是有钱,我也不可能把钱退给你。你以为我跟你过家家玩游戏呢是吗,还退钱,亏你想的出来!”
“你这意思就是死活不给呗?”
“没错,我就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着?”
菅瑞亭摆摆手,像变脸似的,忽然改变态度,语气软下来说道:“我不能把你怎么着,你是大局长,我能把你怎么着啊。董局长,你也知道,我们在下面的人想要挣点钱非常不容易,你说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我给你的钱你可以不退,但是你总不能真的我让我亏着吧,你说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在卫生院当副院长已经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