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仇家,东南亚的降头师都过来找你们寻仇?”东木禅师疑惑道。
“小九哥他们得罪的人太多了,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要对我们不利,有可能是金三角的袁朝晨,也有可能是黑水圣灵教,也说不定是一关道的余孽要对付我们,虽然一关道总舵被各大门派的人攻破,但是各地的分舵还在,而且更加谨慎了,如今一关道总舵被灭,这些一关道的余孽肯定更加痛恨小九哥他们,什么事情都办的出来。”青蒽妹子道。
东木禅师沉吟了片刻,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老衲前几天开会的时候,认识了几个从东南亚过来的高僧,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巴松上师,也是东南亚很有名的高僧,对于降头术也有很深的见解,或许现在还没有离开天南城,要不要老衲现在问问他还在不在天南城,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将车开的飞快的我,将东木禅师的话全都听到了耳朵里,连忙说道:“这事儿可以,就有劳东木禅师了,不知道今天来的这两个人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说不定趁机对我们下了降头,有巴松上师过来看看也好。”
“他们竟然冒用我的老衲的名头去了薛家药铺,肯定是有所图谋,探听你们的消息,也不至于让东南亚最厉害的降头师过来,你们说是不是?”东木禅师道。
听到东木禅师如此分析,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便道:“东木禅师,您赶紧打电话问问吧,将巴松上师请过来。”
“你们谁带了手机?老衲记得那个宾馆的座机,但是老衲从来都不用手机的。”东木禅师道。
青蒽妹子连忙将手机掏出来,给了东木禅师。
东木禅师拨通了那个宾馆的电话,很快就有人接通了。
东木禅师报了一个房间号,让宾馆的前台去查,叫里面的人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好像是有人接了,他们聊了几句,东木禅师就挂掉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青蒽妹子,欣喜道:“还好,巴松上师还没有离开天南城,订的是今天晚上的飞机票,他们正准备动身离开呢,再晚十分钟,他们就要走了。”
听到东木禅师的话,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我们的运气还不算太差。
东木禅师又说,他已经通知巴松上师取消了今天的飞机票,还让他往红叶谷这边赶来,这下算是欠下了巴松上师一个人情,他跟巴松上师也刚认识没几天,不过聊的很投缘,这个巴松上师对小乘佛教的领悟很深,也是一位不多见的高僧。
我再次对东木禅师表达了谢意,说不会让巴松上师白跑一趟的,肯定给他一定的报酬。
东木禅师说,出家人对于钱财看的很轻,我跟他说这里人命关天,他才打算过来看一看的,就当是交个朋友吧。
一路上,我将车子开的飞快,恨不得将车子当飞机开,迅速飞回薛家药铺。
在路上,青蒽妹子就跟白展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白展说没情况,一切正常,问我们怎么了,有没有找到东木禅师。
青蒽妹子将这边的情况跟白展一说,说东木禅师根本不认识什么拉翁和尚,白展大惊失色,说真没看出来,那两个和尚竟然是东南亚的降头师,这苦肉计做的太逼真了,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青蒽妹子说先将大伙聚集到院子里面,我们一会儿就到,东木禅师还找了一位东南亚的高僧,帮我们看看有没有被那降头师给下了降头。
另外,青蒽妹子还让薛小七去找一个人,去红叶谷将巴松上师接到薛家药铺里面。
白展说好,这就将这些事情吩咐下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红叶谷,将车子停好了之后,三人便匆匆的朝着薛家药铺的方向赶去。
一路飞奔,很快就来到了薛家药铺,进到院子里面一看,所有人都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聊着什么,看到我们过来,纷纷起身,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喘息了两口,看向了东木禅师道:“这位就是灵岩寺的东木禅师。”
大家伙跟东木禅师行礼,东木禅师也一一还礼,说久仰久仰。
一上来,李半仙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东木禅师,你真不认识那个叫拉翁的和尚?”
东木禅师摇了摇头,说道:“阿弥陀佛,老衲的确不认识拉翁,这几天参加天南城中外佛法交流大会的时候,才从东南亚的几位高僧口中知道这个人的名头,他是东南亚最有名的降头师,没有之一,臭名昭著,被他用降头术害死的人不计其数,而且只要给的钱到位,他都敢给自己的亲人落降,心狠手辣,歹毒无比。”
众人听闻,无不脸色大变。
东木禅师扫了一眼众人,然后又道:“这个拉翁长的什么样子,能不能跟老衲说说。”
我想了一下,便道:“拉翁看上去有六七十岁,人十分精瘦,东南亚的僧侣打扮,全身上下纹满了经咒,脸上的最为密集,除了眼睛,其余的地方都有纹的经咒,他的手指甲漆黑,而且很厚,像是得了灰指甲,浑身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