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呆在房顶上的我还是十分担忧的,真怕他们跑到房顶上瞧一瞧。
只是有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不知道我身上有隐息扳指这种藏匿气息的法器,更不料到我有那么大的胆子,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这会儿,是我逃走的最佳时机,趁着他们都进屋之后,我悄无声息的溜走最好不过,可是,我又担心这些龙虎山的老道会对陈青蒽不利,所以,我并不想现在就离开。
他们要是真敢跟陈青蒽动手,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跟这几位龙虎山的道长干上一架。
人家一个女人都可以为我豁出性命,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又怎么可以灰溜溜的逃走呢?
不过我觉得龙虎山的这几位道长应该不会太过为难陈青蒽,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而且龙虎山再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江湖正道,做事情还是十分有底线的,更是要懂规矩。
可是事情总是有个万一,我哪里会放心。
于是,我便继续蛰伏在了房顶上,默默的等待着。
那几位道长进去之后,陈青蒽还转过身来,有意无意的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颇有些焦虑,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想要我离开,不过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她也不敢一直紧盯着我这边看,怕是被那些老道给识破了玄机。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那几个老道相继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个个脸色更加凝重了起来。
出来之后,那几位老道便彼此看了一眼,纷纷摇头,都表示没有什么收获。
小爷就在他们的头顶上,他们要是能找到那才是邪门了。
“不可能啊,西南局的人给我们提供的情报,那吴九阴就在这里藏着,怎么就找不到呢?”那华凝真人一脸郁闷的说道。
“华凝师兄,我想肯定是那丫头在捣鬼,只是将那吴九阴给藏的严密了一些,咱们找不到罢了,将她拿下,逼问一番,肯定能够问出些什么来。”那矮个的道长看向了陈青蒽道。
这时候,其余的那几位道长看向陈青蒽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
趴在暗处的我,心口一跳,心想这下可麻烦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真没想到,这几位老道会这么不要脸。
就连陈青蒽也没有料到,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下手中的玄铁剑,冷冷的看向了他们。
最后,那年纪最大的那华凝真人却道:“罢了罢了,咱们堂堂龙虎山,怎么也算是名门大派,怎么会跟一个小丫头动手,传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但是那小个子的华印真人却道:“华凝师兄,但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那吴九阴杀了李超师侄儿,而且那小子又狡猾的很,这次如果让他给逃了,再想捉住他就难了,你们不动手,贫道便去会一会那丫头,只要能捉住那吴九阴,贫道要这脸面做甚?”
说着,那龙印真人提着拂尘便要朝着陈青蒽走去。
陈青蒽冷笑了一声,讥讽道:“一个个还自称是龙虎山名门大派的弟子,做事情如此龌蹉,让人不耻,这宅子你们闯也闯了,搜也搜了,连本姑娘的闺房都没有放过,现在一群老道联手起来,还要欺负一个弱女子,那好吧,你们尽管动手便是,我也不惧你们,但是你们这样做,肯定是要承担些后果的,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我太爷爷陈灵波,让他老人家过来给我住持公道,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龙虎山到底是怎样一副嘴脸!”
此话一出口,那几位龙虎山的道长脸色都是一变,露出了一丝惶恐之色,不禁面面相觑,原本正要朝着陈青蒽走来的那华印真人也停下了脚步。
气氛一下子变的有些凝重,这时候,那花白胡子的华凝真人看向了陈青蒽,正色道:“你这丫头是陈抟老祖的后人?你刚才说陈灵波陈老先生是你什么人?”
“陈灵波是我太爷爷,陈玄青是我爷爷,陈明道是我父亲,我叫陈青蒽,你们有本事尽管欺负我,我们陈家也不怕你们龙虎山,改日我便让我爷爷和太爷爷去龙虎山找你们算账,还要将此事公布于天下,看看你们龙虎山的人是怎么欺负一个江湖后辈的。”陈青蒽一口气说道。
我对陈青蒽的家世并不了解,唯一知道的是她是陈抟老祖的传人,陈抟老祖可是一牛比的通天的人物,他的后人自然也不赖,估计陈青蒽家的老太爷跟我高祖爷在当年都是牛哄哄的不要不要的,所以这些龙虎山的人一听到她报出了家人的名号,才会如此的忌惮。
这下,那几位老道便不敢再造次了。
当下,那华凝真人语气都缓和了许多,客气的说道:“这位陈家的姑娘,刚才多有冒犯,得罪了……只是我们龙虎山并无意为难姑娘,我们要找的人是那个叫做吴九阴的小子,他杀了我们的师侄儿,当今龙虎山掌教的儿子,一时报仇心切,所以才会如此心急,也罢,既然这里没有找到吴九阴,那我等就告辞了,得罪得罪……”
说着,华凝真人一招手,那几位老道便转身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随后,那位叫做王伯的人连忙走了过去,将大门给关上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