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咱这地牢虽说是个苦地方,幸好有这苦中作乐的法子,不然的话,真是没法活了。”
那几个牢头在李逸和达生面前,显得特别沮丧地说道。
从上面这一层地牢,乘坐电梯,进入到了下面的地牢里面。
这地牢中所谓的苦中作乐的地方,原来便是屠杀,那下面一层里面,全是死囚。牢头不高兴的时候,便是下面的囚犯的死期到了。
李逸笑道,“给爷来一个年青的,漂亮点的,我今天就要看看,在死与爱之间,女人究竟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其中一个牢头看样子想要笑,可能是突然想到了刚才吕尘和李逸才生过争斗,赶忙用手掩着自己的嘴,这才没有笑出声来。
“李爷,这里面的死囚,但凡有一点儿姿色的,哪个不希望有个官爷把她救了。别说是你真心爱她,就是想弄到外面,做一个外室养着,也比在这地牢中不明不白地死掉划算得多。”
达生心想,刚才那牢头说,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那些牢头们,竟然把这个地方当作苦中作乐的场所。
现在又听到那牢头说,死囚当中的女人,多希望被官爷们赏识了,然后带出这个鬼地方。
如此以来,这岂不是成了一个混乱的地方,牢头们在这儿近水楼台,自然是不用说。那外面的,但凡有一点儿势力的,很可能也会到这地方来打那些死囚的主意。
即使是在这黑得要命的地方,做下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反正那些死囚,都会难逃一死的。不想带出这地牢,或是玩腻味了,一刀杀了,岂不是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有一点儿可要问清楚,这里的死囚,会不会都被你们染指过了。我可不喜欢那种歪瓜裂枣的。”
李逸显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要说起来,达生的那几个女人,月娥,傅雪莹,静秋,都是生养过娃的,但从那体形身材来看,却一点也显现不出来。
至于那个若雪,和达生成婚有些日子了,或许是没有怀上,或许是四处颠簸,怀上了的娃,却不知掉在何处了。
反正,达生第一眼看到若雪的时候,便已经看出来,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种少女的天然的色泽。
事实上,属火的若雪,脸色比起一般人更具有红晕。
那实在是她的天然的属性决定了的。
“李爷,放心吧,在这地牢之中,年青美貌的女死囚,多了去了,我们真要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话,恐怕我们这身子骨,早就被炼成了药渣了。”
那站在一旁的牢头,用一种邪邪的语调说道。
为了看得清楚,在那地牢的最深处,特意在那些年青的女死囚的牢门上,挂上了一只红色的灯笼。
看那种样子,很有点儿像是那种很特别的挂着红灯的地方,那几个牢头,在这个地方逛着的时候,不住地吞咽着唾沫,要想把人留在这么一个地方,看来这地界的头儿,还真的是动了不少的脑筋。
达生跟在那些人的后面,脑子里面却是在构思着如何从这地牢里面将自己的几个女人带出去。
“吕爷,你也好好看看,有没有相中的女人,反正这些都是死囚。都是登记在册,不管什么时候,终结她们的性命,都是那么一回事的。”
达生只不过是走马观花地看着,脑子里面一直在想一些事情,那几个女人已经跑过了一回,那牢头说,这里囚禁人,都是将心囚于此处,不管跑了多远,最终都得回到这儿来。
此处地牢,从表面上看来,却是和冥界的牢狱没有多大的差异。然而,一般的牢笼,锁的不过是囚徒的身子。真正最厉害的,却是囚心于此,将囚徒的心志困在这里了。
突然,一个女人从牢门的栅栏里面,伸出手臂把达生紧紧抱住,叫道,“吕爷,吕爷,你到底还是来了,这些日子,你到哪儿去逍遥了啊。害得我成天在这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牢头走了过来,提起手中的大刀,哐地一声朝那门栅栏上砍了过去。
那女人的反应度却是奇快,手早已经从那栅栏收缩了回去。
“吕爷,你在暮阳城里面都给我说过些啥,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达生不禁一愣,在这个地界的女人,怎么会知道还有暮阳城呢。
那女人披头散,一张无比憔悴的脸,加上那手指都枯瘦得有些可怕了。
“真是痴心妄想,一个快五六十岁的女人,吕爷,别和这个疯子啰嗦了。”
那个手提着大刀的牢头有些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女人难道是自己在暮阳城里面认识的?从体形来看,确实是有些与仙儿相近。但那脸色,那伸过来的手臂,手指,哪有一点像是十岁的人。
“神仙,那女人不会是神仙吧!”达生扭过头去,叫牢头打开了那间牢房。
死囚全都是绑着沉重的铁索,在这种地方,除了幽暗的灯光外,可说是一年四季,从不可能见到阳光。
“吕尘,你真的是喝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