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坐在副驾驶上的白若兰,看着焕然一新的叶雨,她也是不由一阵失神……
白若兰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放不下的女人,虽然失身与他,但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她也不会再去纠缠于他,不过让她心中安慰的是,他在听到的她的苦恼时,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这让心中窃喜不已的她,不由分说拉着看上去愣头愣脑宛若呆瓜的叶雨,出了宾馆后,在一家阿玛尼专卖店,亲自为他选了一套,刚上架的新款西装,这才拉着他直奔她的家,白氏庄园而去。
“我这算不算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开车的叶雨,眼神不经意间扫过,这一身白若兰送他的,价值十多万的阿玛尼西装,在心中无奈的苦笑一声。
让他没想到的是,白若兰之所以去酒吧,原来只是为了和她家人赌气,原因就是因为家里给她订了一门她不喜欢的婚事,随着她吐露心事,叶雨感觉这一幕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一个叫林梦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让开车的他不由一阵恍惚,有种头疼欲裂之感。
“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紧张。”白若兰见他神色恍惚,脸色有些难看,眼神透着关切,轻咬着嘴唇,有些违心的说道:“要不你还是别去了,我…”
叶雨摇了摇头,用眼神打断她,说道:“没事,刚才只是想起一些事情。”看着白若兰充满担心的眼神,他微微一笑接着道:“不用担心,现在好多了。”
“哦!”白若兰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一双白皙的手,捏弄着衣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福伯,小姐还没有回来吗?”
客厅里,抬起手腕再次看了一眼时间的白玉贵,继而对躬身站在一旁,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老人问道,见老人摇头,白玉贵的脸色微冷,有些气愤的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就知道在外面疯,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周福见白玉贵生气,急忙躬身道:”老爷你不要生气,小姐她毕竟年轻,只是贪玩而已。“
”叔叔你就不要生气了,若兰她也许有事耽搁了也说不定。“这时,坐在一旁的杨皓轩,同时面带笑容的说道。
尽管他心中早已等的不耐,不过他脸色自始至终都挂着一丝微笑,让人察觉不出什么,不过心里却急的要命,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要不是因为窥敛白家的财产,他早就甩袖离去了。
坐在白玉贵身旁,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气质内敛,身材丰满,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女人面带笑容,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若兰的母亲曲颖……
“滴…滴…”
一辆红色跑车缓缓的驶进了白氏庄园,车子平稳的停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门口,这时,站在门口的佣人,急忙上前打开车门,微微躬身语气恭敬的说道:“小姐回来了,老爷在客厅等你多时了。”
下车后,白若兰脸色平静的对佣人点了点头,继而走到刚下车后的叶雨身旁,自然大方的挽起他的手臂,笑道:“怎么有点吃惊吧!”见叶雨只是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她也没有多想,笑着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看着进屋的叶雨和白若兰二人,客厅里的众人反应不一,周福只是微微皱眉,便低头不语,对于白玉贵的家事,他是从来不多插一句嘴的,一直以来,他都是安分守己的做好他的分内之事,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会多问一句。
杨皓轩先是一愣,原本面带微笑的脸瞬间黑了一下来,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花,心中更是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在他心中,白若兰早已成为他的禁脔,任何人想要染指,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抹杀,不过那丝杀机很快被他掩藏在内心深处,此时的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直面带笑容的曲颖,眉头一皱,眼神充满狐疑的在自己女儿眉间打量了一番,原本凝聚的凤眉,此刻居然有些松散,作为过来人的她怎么又看不出,自己的女儿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她当即心头一怒,不过碍于有外人在,强咽下心头的怒气,只是看着她女儿旁边的叶雨,脸色有些不善。
白玉贵倒是没有曲颖那么细心,阴沉着脸看着白若兰一指旁边的叶雨问道。:“他是谁!”
“嘭!”
见白若兰紧咬嘴唇,低头不语,一股愤怒之火顿上心头,只见白玉贵用力一拍,身前那用名贵檀木制成的茶桌,横眉冷竖,双眼喷火的大声呵斥道:“还不拿开你的手,你还知不知羞耻。”
檀木桌上,用白玉打制而成的茶杯一阵剧烈的摇晃,茶杯里上好的茶水,更是溅的到处都是,由此可见白玉贵显然是被自己的女儿气得不轻。
见白玉贵发火,白若兰本能的有些打怵,她身体微微颤抖,那双白皙柔弱无骨的玉手,手心里全是汗,她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叶雨,见他脸色平静,别说害怕,连一丝紧张之意都没有,这让她那颗不安的心稍安。
白若兰早就料到了,她把他带回家后,她的父亲白玉贵肯定会生气,不过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