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之道——统领万物!
阵法之道——攻防兼备!
炼器之道——巧夺天工!
炼药之道——夺天之运!
杀神之道——杀戮天下!
无名老祖自创无名真经一卷,小辈得之还望慎用,切不可偷天换日扰乱天道秩序的运行,否则他日降下神罚,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清晨,夜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的有些渗人,只见他满头大汗,神色阴晴不定的坐在床边,脑中依然回荡着神秘之人的话语。
梦中那个神秘的声音,已经不是出现过一次两次了,每一次他都会在睡梦中惊醒,只是这一次要比上几次清晰的多,上几次都是尸山血海,天地破裂一副末世来临的恐怖画面。
这一次虽然没有了那恐怖的画面,但是再次听到那个神秘的声音,他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无名真经,失忆的他脑海中模糊有一丝印象,不过他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咚咚!”
“谁?”敲门声让他在失神中清醒了过来,他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看到来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雨惜,有事!”
“我说木头你什么记性,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今天要离开么,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蒋雨惜没有啰嗦,一口气说完,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夜那张有些惨白的脸,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吓到你了。”
他有些苦涩的一笑,不用照镜子,他就知道他的脸现在一定白的吓人,那不是一种正常的白,曾经照过镜子的他知道,那种白给人一种活死人的感觉。
“你怎么了。”蒋雨惜没有否认,她确实吓了一跳,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涩的笑容,她心中莫名的一痛,轻轻走上前,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他那张惨白的脸,眼神真挚的对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充满关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回想以前的事才变得这样的。”见他没有否认,她声音异常温柔的道:“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夜轻轻点了点头,笑道:“好了,好了,我没事,只不过做了一个恶梦罢了,你不用担心,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嗯!你收拾吧!我看看小虎和爸爸收拾好没有。”姜雨惜见他神情不似作假,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脸上再次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完脚步轻快的离去。
看着姜雨惜离开的背影,他心中复杂异常,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女孩的真情,因为他的脑海中时常会出现几个不同女孩的名字,虽然他现在记不起来,但是他知道他和那几个女孩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他吃的住的穿的,基本上都是他们一家人的,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他打量了一番这个他住了一月之久的小窝,眼中闪过一丝温馨之色,随即不再停留转身向外走去。
一辆套有静字开头车牌的警车,呼啸着朝着贫民区的方向疾驶而去。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来来岁的男子,平头,长像很普通,但是配上身上那一身合体的制服,乍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威严正气的感觉。
副座上也是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不过这个男子却一副无精打的样子,不停的打着哈欠,斜靠在座椅上,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这两人让人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妈的,这大清早的也不消停,想睡个懒觉都不行。”副座上的男子,对开车的男子,一脸不满的抱怨道。
“谁说不是呢?我正想和我老婆在大战一场呢?没想到一个电话把我的好事给搅和了。”开车的男子接过话头,抱怨一句,随即对坐在副座上哈欠连天的男子坏笑道:“我说张哥,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昨晚你该不会是被嫂子给榨干了吧!”
“去你的,就知道成天打趣我。”张星掏出一根烟自顾自的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说道:“你说我们所长是不是吃错药了,这大清早的就让我们去抓人,我怀疑是不是他家的祖坟被人给掘了。”
“哈哈!”李锐大笑一声,看着一脸严肃说出这话的张星,再次忍不住大笑一声,“小心被那老东西听到,扒了你这身制服。”
不屑的撇了撇嘴,张星道:“老子早就不相干了,油水都被那老东西给捞去了,分给我们的连他妈零头都不够,他也不怕一下被撑死。”
“唉!”李锐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道:“要是有什么好工作,谁会愿意干这行,有什么危险都是我们冲在前头,家里人成天为我们担惊受怕不说,到头来还要受那老东西的气,有时我真想掏出手枪把他给毙了。”
“李锐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梦想吗?”吸了一口烟,张星语气有些沉重的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回了一句,李锐有些无奈的笑道:“就算记得有什么用,现在回头想想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们两人不仅是同班同学,更是一起考入了军事学院,毕业后他们一起分配到了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