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一丝预兆,风璃殇整个疼得近乎弓起了身子。她那原本束起的发丝因为挣扎而散落,散落在身下,落叶粘着发丝,整个在她的身下散开。
“北冥爵,你放开我……啊!”风璃殇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强烈的排斥,他的每一寸抵近,都近乎是一把利刃,一道道的刺入她的肌肤,说不出的痛苦,宛如挖心挖肉般,疼得无以复加。
他不管不顾,只是在发泄着体内那翻滚的怒意。他眸光暗沉,只要一想到,她的细嫩的肌肤,被别人碰触,他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用力,近乎要将她撞碎般。
伸出手,他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间,那细嫩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的瘀痕。
“痛么?”他垂首,整个人埋首在她的颈项间,张口,用力咬紧,那溢出唇边的嗓音透着几分暗哑,近乎嘶吼:“你承受的不过是本王的十分之一,这就受不住了么?”
“北冥爵……”她紧咬着唇,整个太阳穴突突的疼,那一种疼,使得她近乎昏厥。伤口渗着鲜血,使得整个铁衣泛着一丝的暗红。
她整个疼得近乎卷缩着身子,强烈的抗拒。她整个两眼一黑,顿时疼得晕了过去。
北冥爵撤出她的身子,伸出手,一把将她捞起。他手贴着她的额际,触及到的是一片滚疼,顿时眸色猛地一沉。
眸光落下,睨着她心口上那一抹暗红,眸色里,瞬息之间风云暗涌。将她整个拦腰抱起,他整个跃上了血狮的背上。顿时,血狮弓起了腰身,整个跃起,顷刻之间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西陵国,此时城门打开,铁骑兵顿时冲了进去,一举攻下整个城门。
落炎不得已,只得率兵退守云溪城。
此时,整个都城,铁骑兵层层把守,那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只是血腥的气息却迟迟的在百姓的心里挥散不去。整个西陵国都城的百姓,人心惶惶。
皇宫里,所有的侍卫把手,只见诺大的宫殿内,严浩和流云分立两侧。
他们抬首,眸光不着痕迹的朝着内殿望了过去,他们一时之间,竟然还真的弄不明白王到底在想什么。方才,王回来,怀里的风璃殇,衣衫凌乱,明眼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们方才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他们的王也如此把持不住了?
这女人,不得不说,还真是祸水。
内殿里,幔帘垂下,整个内殿里,安静的透不出一丝声响。
北冥爵抬眼,望着风璃殇,她那不足巴掌大的小脸一片苍白。他伸出手,握着她的指尖,垂首,轻咬着她的那不染一丝蔻丹的指尖,眸光隐晦不明。
她心口上的伤口已经经过了处理,他要是在晚一步,她的心口上的伤发炎,一旦渗入了心脉,后果不安设想。
想到这,他眸底里顿时一片冰冷。
“离开本王,你就落下了如此境地?”他贴着她的手背,眸光一会儿清浅,一会儿幽深,“你放心,谁伤了你,本王都会一点一滴的帮你要回来。”
“自然,包括你欠本王的。”
渐渐地,夜色淡了下去,晨曦划破了天际,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
笃笃笃!
一道敲门声扬起。
“进。”北冥爵走出了内殿,身上的暗红色长袍并未换下。他走到软榻上,坐下,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的轻揉着眉心,“如何?”
严浩推门而进,半跪在地面上,神情恭敬,“落炎率兵退守云溪城,至于龙君墨,似乎并无任何动静。”
“西陵国都城被我们攻下,整个西陵国失守,对于星月皇朝而言,相当于腹背受敌,如今却没有一丝动静。”他顿了顿,沉吟片刻,问道:“我们是否需要趁势攻下要云溪城,让铁骑兵成包抄之势,两边攻下西陵国其他城池?”
“一个小小的西陵国,本王何时放在眼底?”北冥爵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他龙君墨没有动静,那就折腾出些动静。”
“本王倒要看看,他龙君墨到底还沉不沉得住气。”
“是,王。”严浩抿了抿唇,似有所思,“上次血祭,一个落倾,倒是对龙君墨有点作用。”
“她体内的蛊,要想解开,他龙君墨倒是要付出点的代价。”北冥爵潭底里蕴出了嗜血的阴暗,“动了本王的人,他整个星月皇朝,本王都要了。”
一想到,他可能碰了她,北冥爵那眸底里的阴暗愈发的浓烈了几分。
“是,王。”
整整昏迷了将近十个时辰,风璃殇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眸底里,一片沉寂。久久地,她没有动弹,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头顶上那繁复的图腾,幔帘散落在身侧,随风扬起。
久久地,她的眼眶里,泛出了一片湿意。
兜兜转转,一切还是回归到了原点了么?
片刻,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扬起。
一抹暗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北冥爵走到了床沿,他居高临下的斜睨着风璃殇,“醒了?”
话音落下,久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