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限制了你。”
欧阳涵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给自己解惑。
秦亦见状也没藏着掖着，轻笑道。
“你先不要想那么多，要打造一个完美的情报网，我们至少要从三个层面同时运作。”
“三个层面？”
欧阳涵隐隐把握住了点什么，美眸中闪过些许光芒。
“没错，我给你举个例子。”
秦亦歪着脑袋组织了一阵说辞，这才开口道。
“如果我们把云海分成上层、中层、下层，你觉得这三层分别代表哪些人？”
“上层、中层、下层？”
欧阳涵低头沉吟，忽然面色一动，兴奋地抬起头来。
“老大，我想我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明白什么了？”
秦亦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头，再次拿起文件审视起来。
“你让雨柔去云海大学运作，学员中有不少官二代富二代，他们代表的就是上层人士。”
欧阳涵盯着他的表情说着，似是怕自己说错，斟酌半晌道。
“而我们去收编独狼帮代表的则是下层人士，这样解释对么？”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秦亦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心不在焉地说道。
“云海大学和独狼帮只是两层中的冰山一角，但我们现在不能好高骛远，得一点一点来。”
“嗯，可是老大，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欧阳涵端正了坐姿，询问道。
“你不是说要三个层面同时运作？上层和下层有了，那中层呢？”
“这个不急，中层我心里有底，不过得等我们先搞定下层再说。”
秦亦淡然一笑，随手拿过一份文件塞到她手上，催促道。
“行了，赶紧帮我看看哪个倒霉蛋比较适合我们下手。”
“哦哦，老大你要找什么样的倒霉蛋？”
欧阳涵乖巧地接过文件，她已经能勉强理解秦亦的计划。
正如秦亦所说，目前这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然而当他们分别搞定三个层面的冰山一角，三个冰山一角结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欧阳涵最擅长的就是往长远的方向思考，她仿佛已经看到一张铺天盖地的情报网覆盖整个云海。
“这个……其实我也没怎么仔细考虑过……”
秦亦讪笑了一声，想了想，呲牙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道。
“这样，先看看哪个最有钱，把有钱的搞定了以后就好办了。”
“最有钱的？”
欧阳涵愣了下，低头看看手上那份文件，犹豫着递过来道。
“老大，你看这个胖子是不是看起来很有钱？”
“啧！谁告诉你胖子就一定有……”
秦亦不耐地抬起头来，目光扫过她手上的文件，硬是没能把话说下去。
只见欧阳涵手中的文件上，一张胖子的照片下标注着冗长的阿拉伯数字，末尾是个美元的标志。
……
一个多小时后，秦亦和欧阳涵来到了云海东区繁华的商业地带。
两人的目标正是秦亦曾经光顾过的天豪娱乐会所，原因很简单，会所是那个有钱的胖子的产业。
胖子的名字叫王越，从档案上来看是个好色又贪杯的死胖子。
不过既然他能拿下天豪会所，想必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毕竟这家会所原本是汪城西的私人产业，其吸金能力毋庸置疑，曾经更是独狼帮公认的“总舵”。
值得一提的是，汪城西和刀疤的死对这家会所营业没有造成多大影响，甚至生意比之前还要红火。
抛开这些题外话，两人来到天豪娱乐会所正门口，同时停下了脚步。
独狼帮内部为老大的位置争斗了很久，尽管如今消停了点，可几个大哥人物间的关系依然很紧张。
王越继承了汪城西的会所，并将这里当成了老巢，会所内外自然是戒备森严。
此刻门口正有几个打手在徘徊，除了西装革履的客人们接近，其他人等一律不允许靠近。
“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欧阳涵远远地看着几个打手，两人确定目标后出门比较急，没有换上合适的服饰。
“过去打个商量，就说我们要见王越。”
秦亦随口说了一句，径直往门口走去，忽然又是低声嘱咐道。
“一会注意点，不要弄出人命，不然我们靠山会很生气的。”
“老大，你不是说……过去打个商量？”
欧阳涵脚步一顿，正想问问清楚，某人已经到门口被打手拦下。
“站住！干什么的？”
一个凶神恶煞的打手站了出来，见秦亦穿着不像客人，蛮横地说道。
“这里是私人产业，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