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可以判断出，这是血，鲜血。
江枫手持封雪剑，并没有举行契约仪式，而是拿着那把剑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
鲜血喷了出来，直接将那把洁白如玉的剑给染红了。
“你要干什么？”慕容雪大惊，对江枫这种行为有些不可理喻。
不过江枫似乎并没有听到慕容雪的话，继续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
原本洁白如玉的宝剑，此时已经通红，疯狂的吸收着江枫流出来的鲜血。
江枫的脸色，也因为出血过多而变得苍白。
“你会死的。”虽然不知道江枫在做什么，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
“你很不甘心吧？不甘心被诅咒，不甘心被剥夺笑的权利，不甘心像傀儡一样任人驱使。”
江枫苍白的脸色上挤出一丝笑容，缓缓地将那把通红的玉剑举了起来。
“命运？笑话，如果命若天定的话，那我江枫便破了这个天！”
砰！
众目睽睽之下，那把封雪剑瞬间粉碎，化为了零星尘埃，飘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