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烈酒咕咕咕喝下,韩小川不爽啊。
此时在沙发上卧着的韩小川,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他江海给打败了。
上学是如此,如今到了社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决不能叫他江海混出人样来。
韩小川可知道自己的实力单薄,想要再跟江海斗,有些困难。
但是老爸可是认识工程上不少人的,他熊军不给办事,韩小川就想通过老爸的朋友,找到长江飞天消防工程公司的老总谢长恩。
就算他熊军答应了的合作,谢长恩说不,那这单子也执行不了。
韩小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是横竖不能看到江海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签成了一单,如果真是这样被邵佳美知道了,这邵佳美说不定还会回到江海怀抱。
“爸,再过一个月就是我生日了,我能最后再叫您帮我一个忙吗?”
面对这个长不大的孩子,又是自己的独子,韩兴国又恨又爱。
本来已经说过了好多次,我不会再帮你办任何事,你要自己长大。
可一听到儿子的声音,韩兴国这个做父亲的又溺爱泛滥,心软了,“说,什么事吧……”
“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是这样…”
韩小川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韩兴国,尽管韩兴国反对韩小川和邵佳美在一起,打心眼里,韩兴国也瞧不起邵佳美。
但儿子喜欢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抢走,在这一点上,韩兴国不能容忍。
他的儿子韩小川又继承了韩兴国,所以,韩兴国答应帮助儿子找一找关系。把这一个还没供货的单子争取作废!
在干江边。
波光粼粼,一望无边。
长亭。
亭外悠然地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带着鸭领帽,佩戴金丝眼镜,五官清秀,干净中带着一种领导的气质。
在他手中带着一根长长的鱼竿,鱼线和鱼饵已经诱huo在江中,十几分钟,男子皆是一动不动,直到鱼竿轻轻起跳,中年男子娴熟精准地挑竿,然后一个甩动,一条江鱼便稳稳落进他一旁早已备好的红筒中。
筒中此时早已经满是他的收获,说起来,鱼有七八条之多。
在男子旁边的是一个长者,五十多岁,发丝中夹杂银白,他坐在马扎上,双足稳稳落地,身形保持坚挺,手中也是一杆长长的鱼竿。
不过,他的收成可不像中年男子那么可观,应该两人是结伴来的,他的筒中这会仅仅是有两条瘦瘦的小黄鱼。
长者这时说话了,“谢老弟啊,我就是喜欢跟你一起钓鱼,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长恩笑了,“难道是因为我的钓鱼技术比较好。”
“不。”长者摇头,“是因为你做事情一丝不苟,没有掺杂那么多的功名利禄之心。其实,做消防施工这一行,那是关系着老百姓的安全问题,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谢长恩脸色变得严肃谨慎起来,“政委,这一点你不说我也懂。我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从小我的父亲也教育我要做一个对人民有用的人,对社会有用的人;现在我转身做了消防施工,那肯定是要对我交付的工程负责的。实不相瞒,我这次和政委一起钓鱼,闲暇之余,我也有一些关于消防的建议。如今消防施工单位如雨后春笋般浮现,很多单位是挂靠,实际上缺少相关技能,做出的工程质量有待商榷,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工程的品质。更严重的,工程上边的偷工减料,选用劣质产品、不符合国家规范的产品,这使得我们消防单位的竞争环境变得十分恶劣…”
“小谢,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了解。”
蔡政委的脸一凝,若有所思起来。
片刻,他才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身立寒秋,要严于克己便是。关于这方面,我会在组织会议讨论时提出整改方案的,但消防这里边,远没有你想的简单,很多问题需要慢慢地找出头绪,条分缕析,另外,在政务系统中,很多军事业务,安全防火业务也并非我能主持的。”
蔡政委身为消防支队的政委,那主要分管的是政治工作,谢长恩这一点也是明白的。
关于这些消防上边的事,消防支队长赖伟峰说话更起作用。
当然,党要服从军队的绝对领导,老毛同志最早都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虽说政委和支队长平级,但关于防火和军事业务上的指挥、领导,赖伟峰的话语权就自然超过了蔡政委。
赖队长方面呢,也要听从更高一级的调动安排,说白了,那也要有上边的政策方针下来,才可以改动现有的运行模式,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就是这个理。
而这里边的利益掺杂,哪里那么容易变化,所以,消防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很多人也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了,不说这些了,总之这些问题迟早都会解决,你只要以身作则,严于律己就是了。把企业的口碑做出来,到时候接两个国字号的大工程。”
“我也想,但现在恐怕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