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咱们京冰集团,眼下的形势是非常的严峻了,股票已经六连阴了,而且,最近几日,都是一字板跌停状态的。如今,来自社会上以及新闻媒体等各方面的压力,让京冰集团处于一种危险状态,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是京冰集团的股东,那么,今天大家一定要想个方案出来,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下面,请大家踊跃发言,说出一些解决的办法。”
“首先,我觉得,先要止住股票的跌势,如今所有的源头,都是来自于股票的下跌!”
“这个还用你说?关键是,咱们京冰集团股票跌得这么惨,到现在,也没分析出个具体原因来,那么,到底要怎么才能制止住股票继续下跌呢?”
“正是因为不知道,因此才开股东大会讨论啊!”
“如果大家都没有解决的办法,我看,开股东大会讨论也是没用的。”
这些股东们,平时都是不怎么管理公司的事,他们平时,只要每年有分红就行了,一个个都是坐享其成的主,如今遇上这等棘手之事,一讨论就如同是在吵架,根本就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大家别吵吵了,这样吵能解决问题吗?”股东当中,一名年长者站了起来,敲了敲桌子,然后,朝周总看去,说道:“小周,目前京冰集团,可是你在主持大局,我们这些老家伙,离商场已经很久了,你一直把京冰集团打理的不错,如今公司有难,这个时候,我们大家就都看你的了!”
于是,所有股东们的目光,齐唰唰朝周总看了过去。
这些目光全部在自己身上,周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事实上,自己经商的确颇有能力,但那只局限于可以让京冰集团发展的越来越好,一旦遇上这种有人背后搞鬼玩阴招,自己倒是不怎么会玩了。
重压之下,周总不知不觉朝江言看了过去。
“哼,小周,你堂堂的京冰集团的执行董事,不会什么事都得听这个小子的吧。”见周总朝江言看去,众股东不禁是不满的道。
“诸位股东,既然大家觉得不应该听江言的,那么,我想请问大家,有没有更好的人选站出来给我们分析当前的形势?至少,我知道一点,虽然大家有点不相信江言,但是之前江言所分析的,一点也没错,至少目前来说,形势还是朝江言所分析的方向发展的。既然江言分析的是对的,那么,我们凭什么不能听他的?”周总站了起来,有点不满的看了诸位股东一眼,说话的语气,也是有点不客气起来。
在周总想来,这些股东们,全都是一些老顽固,遇上什么问题,自己不能解决了,还不信任别人可以解决。固执,保守,如果可以的话,周总真想将这些老家伙一个个的给狠狠骂上一顿。
周总的话,顿时是让众股东们哑口无言,他们倒不是不想反驳,而是,根本没办法反驳。当初江言就说过,京冰集团的股票会大跌,而且在大跌的过程中,会有人不停的释放出一些对京冰集团不利的消息出来,从而导致京冰集团的股票,跌得更猛。事实上,到现在为止,完全是被江言给说中了。
而大家一直不肯相信江言的原因则是,一来,江言的年纪太小了,他们可不想被这么小年纪的人,以一副教训的口吻说。二来,江言说京冰集团的情况,和华冰集团有关系,是华冰集团在背后搞鬼,事实上诸股东对华冰集团的华国仁太过信任,也不愿意去相信江言的话。
“有没有人能站出来分析当前的形势?而且,还可以根据当前的形势,来想一个解决的办法出来?”这时候,周总再次环顾四周问道。
没有一个人回答,周总便冷笑一声:“既然各位都不能分析,也没有办法,那么,我们继续听江言分析,这没什么问题吧。”
说完,周总也不管诸位股东答不答应,对着江言说道:“江言,你说吧,分析一下眼下的形势,然后给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周总力排众议,让江言发言,可谓是对江言十分的信任了。
江言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也不去管那些股东们是什么眼神,直接说道:“眼下的形势虽然带给京冰集团很大的压力,但形势还不是最坏的,我早说过了,幕后黑手是有一个完美的计划的,先是压低股价,然后制造一些对京冰集团不利的流言,让持票的散户们和机构们恐慌性抛掉京冰集团的股票,眼下,我们要做的,并不是制止股票的下跌,因为,就算是制止住股票的下跌,也只是治标不是本,因为,我们到现在,连对手是谁,都无法确定,确切的说,是我已经确定了,只是各位不相信罢了。”
听江言这么一说,诸股东冷哼了一声,不过并没有打断江言的话。
“很明显,华国仁利用他的堂兄的户口,开办了十几家机构,在京冰集团股票大涨的时候,已经狠狠赚了一笔,如今各媒体杂志们,又报导了一些对京冰集团十分不利的消息,那么,我敢肯定,这些不利的消息,一定也是华国仁故意放出来的。”
“何以证明?”有股东质问道。
“事情再明白不过了。关于这些不利的消息,有些,是无中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