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车,长平贵公说道:“江啸,你说话怎么不算话?不是说,我照你的吩咐去做了,你怎么不将我的儿子给放了?”
“长平先生,你不会吧,你以为我这么幼稚?要知道,长平公松,可是我的护身符,现在,可是在你的地盘里,我就把护身符给丢了,那我们这一行人的安全,谁能给保障?至少,也得等到我们到了自己的地盘,才能把护身符给放了吧。”江啸冷笑了一声。
“到你的地盘?那路途,会不会太遥远了点?这个,我们可不能答应!”长平贵公摇了摇头。
“哈哈,长平先生,你不要忘了,我现在,可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现在,得听我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江啸冷哼道。
“你……”长平贵公无奈,如今儿子在他手上,性命全凭他把握,自己的确是没资格和他讨价还价的。
“我们走了,长平先生,我知道你们会派人跟踪,不过记住了,让他们不要跟得太紧了,因为一旦让我不爽了,你儿子的性命,就堪忧了!”江啸威胁着说完,然后,打开车门,带着长平公松进了车子。
“父亲,一定要救我……”长平公松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江啸用东西塞住了嘴了。
见江啸一上车,两名族人,便立马启动了车子,油门加到最大,绝尘而去。
“啸爷,真有你的,长平家族,乃是一个大家族,族人高手如云,您如此轻松的就救下了六名人质,在咱们家族当中,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得到了。”
车子一发动,开车的那名江氏族人,便立马轻松的对江啸道。
“呵呵,看起来,的确是很轻松,可是,付出来的代价,可是不轻的。”江啸苦笑了一声,然后,“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啸爷,您怎么了?原来您真的受伤了!”开车的那名族人一惊。
“呵呵,那长平贵公虽然老,可是,功夫却是不小,他那一掌,乃是用尽了他生平所学,我硬生生扛了他一掌,哪有不受伤的?我刚刚只是强撑着的,故意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不想在他们面前示弱而已。否则的话,那长平贵公如果知道我受伤,他强攻之下,不仅会把长平公松从我们身边救走,我们几个人,今天一个也跑不了!”江啸苦笑了一声道。
之前在敌人面前,江啸是不能示弱,如今,一上了车子,他再也忍不住了。
那名江氏族人一惊,他之前,还以为江啸赢得很是轻松呢,哪里想到,刚刚的情形,真是险到了极境,也幸亏,江啸把那长平贵公给唬住了。
“啸爷,我看您受伤不轻,要不要我把车停下来,您先疗伤?”那名族人问道,毕竟,江啸此时身负重伤,坐车会加重伤势的。
“不用,你继续保持速度开,我看,那长平贵公肯定安排人在跟踪了,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有什么异常,一旦知道我身负重伤,那我们就赶不回去了,你放心吧,我还能撑得住!”江啸摇了摇头道。
“首领,就这么的让他们走了?公松少爷怎么办?等他们回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们还能放了公松少爷吗?”眼看着江啸的车,绝尘而去,长平家族的几名元老问起了长平贵公道。
“那个江啸,武功卓绝,身手不凡,而且豪气干云,不像是个讲话不守信用的人,他说会放了公松,自然就会放了公松的。”长平贵公摇了摇头。
虽然他和江啸也才第一次见面,但是对江啸的人品,却不会置疑,他现在倒不是担心长平公松的安危,他担心的是,这次他们失去了六名人质,等于是失去了护身符,不知道,将来江家新的领导人前来“拜访”他们长平家族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拿什么来应对。
“多派些人手,跟着江啸的车,记住了,不要跟得太近了,以免江啸不高兴而对公松不利,还有,要找机会,看能不能救下公松少爷,在路上,要想尽一切办法将那六名人质给抢到手!”想到这里,长平贵公吩咐着一名下属,那名下属领命而去。
待下属领命而去的时候,长平贵公想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道:“那江啸的武功,实在是厉害无比,他中了我的‘阴掌’,居然也都不当一回事,唉,他还不是江家,武功最高之人,看他对江家新的领导人佩服无比的样子,想来,那个叫江言的后起之秀,功夫比他还要高,等他们将来要一统我们隐世家族之时,我还真不知道,有谁能抵挡得了他!”
“首领,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长平贵公苦笑了一声,“打,肯定打不过对方,如今,六名江家的人质,也是被他们给顺利救走,也要胁不到江家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首领,我看这样吧,先看看其他家族的人怎么说?你不如先打个电话和其他家族的族长们,然后再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有元老提议道。
这个提议,倒是提醒了长平贵公,倒不是真想和其他家族商量商量如何对付江家,而是突然想到,数十年前关押江氏族人的,并非是他长平家族一家,其他家族也有江氏族人的人质,如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