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派出去探查情况的两个哨探回来,扛着狼牙棒的粗壮大汉脸色一喜,问道:“点子那边的情况如何?”
两个哨探答道:“回鲁香主的话,点子都差不多睡着了,现在营地里就只有几队巡逻的人员。”
大汉眼中一亮,大喜道:“好,这真是天助我也,趁着天鹰教和六大派争斗,我们先黑他们一手,这样的机会,以后恐怕便再难遇到了,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它。天鹰教自以为是,一向不将我们五行旗放在眼里,这些年里不知杀了我们多少兄弟,今日便让他们血债血偿。”
说完,大汉随即一挥手,低声道:“兄弟们,都跟我上,今天晚上便让我们血洗天鹰教。”一众黑色人影听到头目的呼声,都不由神情激奋了起来。
五行旗这些年和天鹰教大战连场,双方均是死伤不小,早就积累了解不开的仇怨,这是说什么也放不下的。眼下这伙埋伏的人马,每个人几乎都和天鹰教有仇,现在让他们找到机会报仇血恨,又有哪个能够放过这个机会,当下众人更不迟疑,便跟着头目便向着前面天鹰教的营地冲去。
转眼间,大汉便以经带着手下来到了天鹰教的营地前。
营地中此时静悄悄的并无半点声音,只有一支支乌黑的大帐密布在空地上,在昏暗的火光下,映出一个个黑暗的轮廓。此时营地中并无人声,便连那几个巡逻队也都以经巡到了远处。
“给我冲呀!”见营地中并无查觉,大汉一扬手中狼牙棒,用力往前一砸,便以蛮力打开了坚固的营盘,然后当头便冲了进去。
“见到天鹰教的,一个不留,都给老子杀了。”随着大汉的一声喝处,在他身后数百人呼涌着,便如潮水一般直杀入了营帐之内。
大汉带着手下,气势如虹,一路几乎畅通无阻,瞬间便杀入到了大帐深处。
但等冲到了营地里面时,大汉和一众手下却隐隐感觉到了不妥。他们这么多人这一路杀来,营地内竟全没有半点声音,不要说是冲出帐篷拦路的对手了,甚至连刚刚那些巡逻的人,也都不知在何时消失不见了。诺大的一个营地,就好像突然变成了一片死地,竟没了半点生人的气息。
“香主不好了,帐蓬里面没有人,都是空的。”有人冲入帐蓬,却见里面皆是空空如野,顿时惊乱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个头目都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小头目脸色惊慌道:“不好,香主我们似乎是中计了。”
“快,快退回去,妈的,我们上当了。”这样明显的陷阱,哪怕是像鲁香主这样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当下,他急忙招呼着手下便要往外逃走。
但这时营地早以被人所控制,进来容易,想出却难。
不等众人逃走,只见在黑暗中现出了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影,无数火把和火堆迅速被燃起,明亮的火焰,便好像是一片火焰山,又似夜空的星盍将诺大的一个营地给映得如同白昼一般。
绷绷绷!一通弓弦声响起,闯入营地的鲁香主及其手下的黑衣人,惊恐的看到,在黑暗中,无数火光的映照下,不知在何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大批人马,四面八方将他们给围到了当中。
而在这些人群中,更还有无数弓箭手,绷弓拉箭,一个个将闪灼着寒芒的箭锋死死的对着他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万箭齐发,将他们给射成刺猥。
被这许多强弓硬弩给逼住,被困在营地中的鲁香主等人,都是异常惊慌。
“该死。”鲁香主脸上冷汗直冒,知道今天不出意外,自己这二百来斤的份量,和一众手下的性命便要交待在这里了。
就在鲁香主心中忐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时,在黑暗中,包围的人群突然分开一条通道,由外面走进来四个身着华丽的女子。
这四个女子的年纪看起来都不算大,当先领头的女子却是身穿着一袭紫色宫衣,面目冷清绝美,剑眉高挑,秀目冷厉,给人一种异样中性美感的绝色美女。另外两人身着青衣,也都是身材高挑,面目极美的女子。还有年纪最小的一个白衣女子,面貌虽然稚嫩,却是美艳绝伦,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小昭上前一步喝道:“汝等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们天鹰教的营地,真是不知死话。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袭击我们?”
发现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主事的竟然只是四个女流之辈时,鲁香主双目轱辘辘乱转,脑子里却是以经打起了擒贼擒王的主意。
心中以经打定了主意,鲁香主喝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明教洪水旗下,黑水香主鲁达通是也,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何私闯我明教领地,又和六大派是何关系。”
鲁香主自然早就知道这些围住自己人就是天鹰教的教众,不过此时性命被人捏在手上,且他心中也早有了反击的计策,当下便打算先虚与委蛇一番,然后趁隙出手,将这几个女子擒下,以做威胁。
“堂主,这些人竟然是明教五行旗的人,可能真是误会。”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