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原郡!
月族家族祖地所在地,这一夜,一道凶厉的怒吼,从家族中庭的深处,传了出来:“可恶!兴道山,这笔帐,老夫总有一日,要讨回来罪该万死的孽种,这次算你运道好,下一次、下一次老夫必定让你永无成人之日。”
嘭嘭嘭
密室中,又是好一阵灵力炸开,闷响声传到外头,那些身处密室附近不远处的月族家仆们,都哆哆嗦嗦的躲远了些,他们各各在心底又暗自嘀咕道:“老祖又发怒了,这是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第几次了?记不清了,我还是离远一点好”
月族中最中心的的区域,今夜也不得安宁,一处小厅里,以为威严的中年男子,坐于主位上,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片怒容,两个年轻人,吓得跪倒在他面前,身形都微微哆嗦着。
“还不准备老老实实说是吗?真以为为父就这么容易糊弄?两个混账东西,再不如实道来,老子就打断你们的腿,让你们再也无法往外乱跑,专门给老子四处的惹祸,这次居然还学会当着老子的面说起慌来,不得不罚。”
说着!中年男子便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抬起了他壮硕的右手臂。
跪在右边的那个年轻女子,突地从地上一站而起,还将自己的脑袋,递到了男子抬起的掌下:“罚罚罚!那你就一掌打死我好了,父亲您不是想知道这次我们出远门去干了什么吗?女儿这就告诉您,我们去把那个那个孽种,给杀死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月族四小姐的脸上,把她打飞了出去。
“你!给老子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还有!孽孽种也是该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的词语?还有!没有老子的命令,谁准许准许你们下杀手的?说!是谁?”
一巴掌扇飞自己的女儿,中年男子脸上的怒气,已经到了快要凝固的程度,来到那已经快要趴到地上的青年男子身前,不见他有什么举动,青年便噌的站直在他的面前,结结实实的承受了他一通咆哮大吼。
被控住身子站直的月族三少,早已被吓得脸颊煞白,再眼睁睁经受了威严的父亲这么一通咆哮,他差点没吓尿,立刻就开了口,可他被吓得讲话都讲不利索:“父亲大人消消气,孩儿孩儿这就讲,全都讲”
“哥!你不要讲,反正那个月乘风,已经死在兴道派,父亲大人想要去看看他的尸体的话,现在就去,说不定还没有入土,呵呵呵”
被扇飞的四小姐,半边脸肿的老高,却爬起身来,阻止了他哥哥接下来的话,一边流着泪,一边含糊不清的冲她父亲喊道。
“混账!你们这两个混账,给我滚!”
闻言!中年男子看向自己的儿子,见他惊吓的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愤怒,大手一挥,他那一双儿女,便被暴怒的他,送出了小厅,而后!小厅里就是一阵气息的汹涌澎湃,好几次都差一点要向四周迸发开来,那样一来,这附近的精美建筑,必定变成一地残垣断壁。
摇晃着晕乎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的月族三少,看向自己的四妹:“四妹!你刚才唉!不该对父亲那么讲话的,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在他心里的位置,就更低了,说不定已经被父亲他厌恶了。”说着!男子一脸颓丧之色。
“哼!他又何曾对我们看重过?母亲因为他的冷落,早早的郁郁而终,他却稀里糊涂和一个奴仆搞到一起,说起来我都觉得恶心、恶心你知道吗?哥!可是凭什么?一个奴仆所生的孽种,却能被他看得比我们都重?为什么?”这月族四小姐,越说越激动,她抓着自己哥哥的肩膀,使劲的摇晃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到狰狞。
等她冷静了一点,四小姐突地又向身旁的三哥问道:“哥!你说,那孽种这一次到底死没死?可惜没能留下来等听到最终消息。”
“应该死了吧?”
月族三少还不知道,他们口中的月乘风,不但活着,还活的挺好。
月族所发生的事情,月乘风不会知道,因为现在的他,正在为二十几天后的何时瀑之行做着准备,毫不松懈的利用着自己的每一息时间,把它用在修行上。
散去掌心的蓝色丹火,鼻子一吸,一股丹香,沁入心脾,看着练功密室中央的小丹炉,月乘风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光芒,轻轻挥了挥手,一股轻风在小密室中形成,吹拂过丹炉炉体时,很快就让炉体的热度,降了下来,一道灵力打出,炉盖打开后,那丹香更浓了,一下子就让这个密室,充斥着丹香的味道。
“五成药力的补灵丹,应该媲美四品初级丹药了吧?这次魂体的撕裂,也不全是坏事,没想到痊愈后,灵魂识海还增长了将近五分之一,如此在远超曾经的修为之下,再有浑厚的魂力掌控辅佐,果然炼制丹药的能力,也在无形间进步匪浅。”拿一个小瓷瓶,收起炉中的丹丸,少年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喃喃自语道。
看向摆放在身旁的另一小堆灵药材,月乘风准备炼制另一种灵丹。蓝色丹火再起,在月乘风的掌控下,均匀的分散在丹炉的底部,给小丹炉加热着,一种种灵药材飞入丹炉,化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