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主!可恶,从哪儿冒出来的傻子?打他!”主子被打翻,一众仆从,可慌了神,立刻冲过来,要收拾月乘风。
啪啪啪几下,八名不过灵基期左右修为的家仆,如何是月乘风的对手,很快也和他们的主子一样,躺倒在地上直哼哼,围观的民众们,有人悄悄鼓起了掌,更有人混在人群中,为月乘风的举动叫好。
“师父!真的要这样做吗?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是一个泼皮流氓一样?好吧!既然您高兴,那徒儿就做好了。”
心头嘀咕着,月乘风往李惠惠俩父女看去,看到了让他更愤怒的一幕。
李惠惠大声哭泣着,埋头跪伏在老李头面前,轻轻摇晃着他:“爹!爹啊,你醒醒啊,你醒过来看女儿一眼啊,呜呜呜……”
老李头不知是被打昏了还是怎的,就是不见醒来,自己本来就受伤颇重的李惠惠,嘴里鼻子里,流着血,不住的呼唤着她的亲人醒来。
月乘风眼中一抹厉色闪过,来到一个爬起身来到的白家家仆面前,一掌下去,拍翻了他,随手就从那人的身上,扯下一个储物袋:“你们几个,言语中侮辱了我,这些!就算是我从你们哪儿要的精神赔偿。”说着这些时,他又如同一阵风一般,刷刷刷几下,八个人的储物袋,全都落在他的手里。
“拿去吧,看看里头有没有疗伤的灵丹妙药,伤心是没用的,救人疗伤要紧。”
给李惠惠留下几个储物袋,月乘风又来到白勇冠他们三个身前,看着已经爬起来,怒目直视向他的三个家伙,他嘿嘿一笑:“怎么?想好了?准备怎么赔偿我的损失?拿来吧!”月乘风向他们轻轻一笑,身形一折,又给他们那八个仆从,一人一记重脚,使得他们八个,暂时失去了意识。
“你?到底是什么人?砸伤我们,还打伤我们三家的家仆,你……”三人中,其中一人抚着他有些肿胀的脸,伸手直指月乘风,恶狠狠的讲着,没想他话没讲完,却被他身旁另一名同伴,给制止住了。
这名出手制止同伴言语的青年,一脸横肉,体格在三人中,最是厚重,他的脸上,挤出几丝笑意,看向月乘风,道:“这位道友!想必你今天也不是故意撞上我们,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必伤了和气?我们三家在这白琼城,都是名门大家,这样好了,我们不追究你出手伤人的责任,道友你也要适可而止,快快离去才是,今日这事,我们各让一步,怎么样?”
这身宽体胖的富家少爷讲话时,他身旁的两名同伴,白勇冠他们,几次黑着脸想上前,都被这人给拦了回来。
富家少爷这话一出,围观的四周百姓,无不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没想到林家这个纨绔少爷,还挺会找台阶下,他这样一讲,我看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少年,就要退走了,接下来!这些家伙,那憋在心头的怒火,还不得全都发泄在老李头一家头上,唉!造孽啊。”
“这少年可能是外乡人吧,如果是白琼城人,敢同时得罪白林胡三家这三个,无法无天少爷的人,怎么着我们中也该有人认识不是。”
“老李头他们家这次,可真是难逃一劫了,就算是拖过了今天,这以后啊,也没法儿继续在白琼城,过活了啊。”
“你们小点声,没见那三个恶少朝这边看过来了吗?想连累我们都被记恨上吗?”
月乘风一副思考状,只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了好一会儿,突地!他抬起头来,正当满场群众,以及三恶少,都以为他要转身离开时,他开口这样讲到:“各让一步是吗?真的不怎么样,今天!你们三个,必须赔偿我的损失,哎呦呦!你们大家都看看啊,就是他们三个眼睛没长利索的,害的我掉在地上,现在全身这…哪儿哪儿都痛,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该赔偿我的医药费?是不是应该啊?”
揉揉肩、揉揉膝盖,月乘风一脸委屈之色,朝着四周的人群,说着他的苦,咬死了就是要赔偿。
啊!
全场的人,几乎全都要惊掉下巴,这主是真傻?还是真的有恃无恐?观望中的老李头家四邻,大多很快又露出一副惊喜状,他们心中原本升起的失望,刹那消弭一空。
“你说什么?大点声!你还想向我们三个要赔偿?医药费?嘿嘿!你脑子没秀逗吧?”白勇冠这次,再也忍不住了,就是那林姓同伴,也不再阻拦他,三恶少的脸上,都阴沉的难看。
“我说:你们要赔偿我医药费,怎么的?你耳朵不好?听不到人讲话……”
白勇冠只觉着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一时之间竟然都听不到声音了,他满脸的惊愕之色,看着笑嘻嘻,已经站到离他不过咫尺的月乘风,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后急退了好几大步。
“你…你…找死!”
早已经气到火冒三丈高的胡姓青年,一剑就冲着月乘风的胸膛刺出,而另一旁的林姓青年,也不慢,他来到月乘风身后,一柄冒着寒光的小匕首,眼看就要刺入月乘风的后背。
啊!
场外围观的百姓们,有些被吓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