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吴玉芬安心的退了出去,现在是冬日,大家还能睡到八九点。在厕所里先洗漱着的吴玉芬,如实感想着,吴家六姐妹是各有好坏啊,自己身为大姐一直都很关爱大家,就像半个妈一样,就是性格有些逆来顺受,弱气了一些,时常被二妹吴玉鸾欺负,二妹则有些乖张叛逆,都是收音机讲的那些话剧害的,不过也有自己没有的强硬的性格,三妹吴玉环则是个机灵聪慧的丫头,坏处就是有时刻薄(腹黑)了些,整的大家是服服帖帖的,连最难缠的二妹都怕她。四妹胆子很小,遇事没有主张,总是盲目从众,倒也是个踏实的女孩,五妹最不用人担心,很乖巧,很懂事,就是脑袋不太灵光(天然呆),幼妹有些心理障碍,早年看鬼电影吓得,现在既怕黑又怕一个人,睡觉没人陪就会出乱子,平时也是腻着家人不合其他人接触,稍不注意就会郁闷生病。希望满月的小弟弟,天赐好一些吧,嗯,以后一定让吴郎来带好了,学着吴郎的斯文和老练,做姐姐的就不用发愁了。
吴玉芬洗完脸看着又惆出了一条眼纹,不禁叹了口气,想了想决定让大厨熬些猪皮果冻来吃,听吴郎说,那是美容的好东西。还有青瓜也可以悄悄试一下。吴玉芬想着这些美容小妙招不禁笑了起来,感觉这次老爸收的干儿子十分有用哩。
喝两口温水,吴玉芬便在院子里熟门熟路的撑起竹竿架子,把昨夜的衣服拿出来晾干。又在大堂里轻手轻脚的搬好桌椅,到前面酒楼把早餐带来摆上。也许看着十分娴熟,但是殊不知现在的水朝(潮)乡女子都是如此,因为风俗文化的原因,她们一直都是半个母亲一样的照顾着家庭,任劳任怨,简单知足。
随着日头高升,大家陆陆续续出来洗漱了,郎羽头发乱糟糟的走了出来,后面是抓着他衣服跟着脚步走出来的睡眼惺忪的幼妹吴玉珍,对于有依赖症的幼妹的举动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郎羽看着揪着自己衣服的小萝莉,笑着问了旁边的吴玉环,拿了盛好水的杯子和挤上牙膏的牙刷蹲下身递给她,她才迷迷糊糊的开始洗漱,看得众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郎羽拧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脖子和手臂才又被她拉着衣服跟到了饭桌上。
被占了一边坐位,三姐吴玉环便瞪开了吴天财坐到了另一边上,众人一阵无语,感情这三姐还挺认真计较的。
吴喜明早上便出去了,原因无他,堂口的交接工作需要他去理清,帮众大佬其实也不太舍得他离开的,这不,不少人就惋惜的来拜访了,都是大姐接待的。前边酒楼的马仔也是十分无精打采的工作着,因为帮中最正直的新堂的堂主吴喜明要退隐了,说不得都是其他三堂的浑人逼迫的,以后无论谁来新堂也是不得人心的。因为其他堂口的话事人都是些吃相难看的饿狗。
家里几姐妹和最喜欢出去闹腾的吴天财也安静的躲在了家里,不然看到谁都是那句“劝劝吴堂主吧,新堂不能没有他。”“我们只认吴堂主了,吴堂主不要走了啦。”,甚至血气一些的直接就开骂了“其他三堂的扑街,害的堂主不得退位,定要宰了他们。”
一天里郎羽只好不断和大家讲一些什么神雕故事,古墓神仙眷侣,让大家没时间胡思乱想。当然两个大一点的大姐和二姐自然心领神会,因为昨夜她们已经想过了,只是没有郎羽这么厉害能用故事哄住大家,不然几个小的肯定会被人鼓动,到时给吴喜明徒添烦恼。
郎羽几日口干舌燥的说书,晚饭后又要给大家教东西,睡觉也被幼妹吴玉珍缠上了,每夜只好修炼代替睡觉。现在终于解脱了,包了辆长途大车,吴喜明如是重担的和憔悴的干妈坐在最前面。其他姐妹兄弟后面十多个座位任选,郎羽自然是最受欢迎的,腿上靠着幼妹吴玉珍,旁边是三姐吴玉环,前后又是其他姐妹,吴天财和周天宇也没什么心思,童真好奇的看着周围逝去的景色七嘴八舌的说着,看着被女孩子围着的郎羽还是十分侥幸的投去同情的目光。
郎羽的大讲坛也是开课了,什么哈姆雷特的情节,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悲剧说的朗朗上口,听得周围的女孩们满脸愁伤,只有还不知事的幼妹坐在郎羽腿上悠悠的睡着。80年代的省市山道是要命的,这一路做了两天一夜,要不是郎羽hon住全场,不断说故事哄住没出过远门的几个千金姑娘,大概走一半路,她们就得哭闹起来了。不过吴喜明的老婆,也就是郎羽的干妈却不是很好了,前面的孩子有阿婆照料倒是没什么问题。
说起吴喜明的这个老婆,却不是三个大一点的姐妹的亲妈,吴喜明的第一任生了三姐妹就挂了,那时吴喜明还在给人杀猪。去了第二个老婆还是生了两个女娃,他就不杀猪了,去给人做仓管,最后混到堂口的堂主,其中间很失望的又生了一个女儿,就没再生了,只是去年又不小心怀上了,就要咬咬牙决定生下来,果然出乎意料的天赐了个男丁,只是岁数也不小的老婆却是大出了血,还难产了,现在挺下来还是个奇迹,只是这次坐车养了两个月的身子差不多又要交代了。
好不容易到了水山市,吴喜明的族亲就赶着猪车来了,是的不是牛车,是猪车。几姐妹看着丑陋的肥猪是吓得躲到了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