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坐在阔儿阔台的汗帐主位上很不高兴地问:“阔儿阔台,为何没看见渠兹思和巴答思二人?难道他们不知道本王今日要率军抵达这里?”
阔儿阔台苦笑着向赵子良行礼道:“大王,刚才您来的路上也看见,小汗的汗帐所在之地都显得冷冷清清,就更别说其他地方了,很多族人已经举家迁往西方了,小汗就是带着人马拦都拦不住。小汗这里既然是这样,渠兹思和巴答思的情况估计也跟小汗差不错,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尽力想办法留下族人们而没有时间前来,请大王饶恕他们的罪过!”
赵子良听了这话也没有继续闹不愉快,说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就不与他们计较!不过你要派人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带人过来与本王汇合,否则本王决不轻饶!”
“是!”
在这里休整了两天。五月初一上午,赵子良正在和阔儿阔台商议出兵南下的事情,王灿急冲冲走进来禀报道:“大王,巴答思和渠兹思都被部下杀死了,他们的麾下兵马一哄而散,纷纷加入了西迁的族人之中!”
赵子良和帐内大将、官员们听了这话都面面相觑,“这怎么会这样?”
阔儿阔台开始紧张起来,他情绪有些不稳,眼神凶狠地看着帐内自己的麾下千夫长们喝问道:“听见了吗?巴答思和渠兹思被他们的部下杀死了,兵马解散后加入了西迁的族人之中,你们不会也会跟他们一样想要杀死本汗吧?”
千夫长们脸色大变,纷纷站出来抚胸行礼道:“天神可以作证,小人等绝不敢做出忤逆可汗之事!”
“哼,谅你们也不敢,谁敢有异心,本可汗就挖他的心,吃他的肉,把他的家人赶尽杀绝!”
“不敢、不敢!”
赵子良安慰道:“阔儿阔台可汗稍安勿躁,有本王在这里,没人敢对你不利,你大可以安心!”
阔儿阔台连忙行礼道:“多谢大王!只是可惜了巴答思和渠兹思了,手下竟然出了逆贼,闹得举族溃散,实在可惜!请大王允许我带兵拦住那些西迁的人,把他们接下来!”
赵子良摇头道:“算了吧,阔儿阔台可汗,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是把他们强行截留下来,他们也不会真心归顺你,反而可能会给你自己留下隐患!不管怎么说,绰本部和邹本部不是我们的敌人,巴答思和渠兹思生前都是本王的好友,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死了,但他们肯定不希望本王对他们的族人下手,既然他们的族人要迁走,本王当然要成全他们!”
阔儿阔台一想,觉得赵子良说得好像有道理,连忙道:“对对对,大王说的有理,不能留下这些人,这些人留下来之后很可能会反对我或者暗中谋害我!”
赵子良把话题转回到出兵可萨汗国的事情上,对阔儿阔台说道:“可汗,本王决定两日后启程南下攻打可萨人,不知你吉刺部这次能出兵多少?”
阔儿阔台苦着脸说:“大王您也看见了,小汗的族人们都迁走一半了,本王最多只能出兵三千,实在抽不出更多的兵力了!”
赵子良同意道:“好吧,就出兵三千!”
阔儿阔台对手下大臣吩咐道:“马尔旺,本汗带兵随大王出征之后,汗帐的事务由你掌管,随时派人向本汗报告!”
“是,可汗!”
次日,五月初二,钦察军五千骑兵在其可汗莫儿格的率领下到来,莫儿格在汗帐见到饿了赵子良。
赵子良让莫儿格喝茶,问道:“莫儿格可汗,你知道本王把你部抽调过来是所为何事吗?”
莫儿格正喝着茶,听见问话连忙放下茶杯道:“小汗不知,请大王明言!”
赵子良说道:“沿着也的里河向上游走,在也的里河的上游区域生活着一个庞大的部族叫保加尔人,这些人桀骜不驯、对本王和本王的人很敌视,他们拒绝向本王称臣纳贡,本王很愤怒,决定征讨他们!但是本王手下大多都是骑兵,这次又没有带步兵前来,而且想要打赢北方的保加尔人,必须要有山林作战经验的勇士,本王听维奇尔可汗说你们钦察人生活在山林之中,熟悉山林作战,上马也是精锐骑士,这世间能对付保加尔人的只有你们钦察人可以,所以本王想把你部抽调过去讨伐保加尔人,本王的第五军团已经等在两条河流的交汇处了,此地向北行军十日就可以抵达,到了那儿之后,你服从第五军团霍堪将军的指令就行了!”
莫儿格对赵子良如此推崇他们钦察人很高兴,笑着行礼道:“多谢大王看得起我们钦察人,钦察人对于欣赏我们的人表示感激并愿意为您效忠!请大王看我们钦察勇士的表现吧,小汗必提着保加尔人的首领的头颅来向您献礼!”
赵子良很满意点头:“好,本王期待你们的表现!明日本王就会率军南下攻打可萨人,你的人马再次休息一日,明日也启程北上与第五军团汇合!”
“是,大王!”
五月初三,赵子良率军南下,准备与魏勐、白孝德部汇合,而莫儿格则率部北上准备与霍堪汇合。
五月初八,两路大军在伏尔加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