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首先斥候大队组建完毕,派了最好最有经验多刺探人员作为教头,进行各项训练。军队在戍长的安排下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负责守卫一部分进入各家各户,和百姓共同劳作,并且自带伙食不给百姓带来负担,老百姓心里十分的高兴,劳动强度明显下降了,真正是军民一家亲。再说那小司徒,真可谓文笔了得,直把告示写得蛊惑人心,众百姓看了简直是热血沸腾,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一番练兵热潮!婉月不愧是巾帼不让须眉,带领其百姓大军一点也不含糊!真是一片欣欣向荣之象!
几日过去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由于自己把府中的侍卫和大部分下人都打发出去做义工了,所以府中显得十分的冷清,虽然自己可以瞬息千里,但还是派出了很多斥候去刺探消息,凡人的事情还是用凡人的手段去解决吧,闲来无事,显得百无聊赖。
此时他不禁想起了婉月,自从她换回了女装,整个人都变了气质,不仅美丽动人,并且端庄大方,加以飘逸的武姿,被城中百姓惊为天人,生不得半点亵渎之心。几日来每当相遇便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只见她总在回避自己的眼神,并且是满脸的红晕,似是自己看羞了人家!不禁在想这般美貌端庄的姑娘不知将来要嫁给何人,真真的令人羡慕呀!虽然自己也是看得心旌动摇,可她毕竟是凡尘之人,自己有悠长的岁月可她呢?看着她慢慢变老吗?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如果自己教导她长生之术,那岂不是变成师徒?
“哎,还不知道人家姑娘心里是怎般想法,想此多余了!”尹喜不禁自嘲般的自言自语道,还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便入定修行去了。
“大人,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呀,他们都说我疯了,我才没有疯呢,我看你们都聋了!放开我,我要找大人评理!”忽然一苍老的声音传入尹喜的耳朵里,显得甚是焦躁!尹喜忙从定中醒来,起步来到府门前便见小司徒等人拉扯着一老翁,只见这老者身形佝偻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这老者挣着要进府门,其他人却便拉扯便劝慰道:“叶常,您是岁数大了,耳朵出了毛病,要不然怎么我们都听不到呢,您就回去吧,不要扰了尹大人的清静了······”
“恁都放开我,我要见大人,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我自己能不知道?”只见你叫叶常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吼道。
“诸位在此争吵并拉拉扯扯到底所为何事?”尹喜开口问道。
“大人,叶常说他听到战鼓声大作,有敌入侵,非要来见大人。”小司徒无奈的摇头道。
“无妨,大家府内详谈。”说罢便让大家进入大堂。
“小司徒大人,请你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尹喜开口问道。
“是,大人。三天前叶常来到司徒衙门找下官说是听到了战鼓声,以为关外敌人来袭,便出门查看,但是发现城中兵士都很是淡定,并不忙于守城,心中大骇便来到衙门相告,下官未曾听见什么战鼓声,但也不敢怠慢,随即亲自登城观察,只见入目一片宁静,毫无敌影,派出的斥候也为传回敌军的动向,想是这叶常突患耳疾,出来耳鸣罢了,可这三人他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下官,今日里更是要闹着前来找大人诉说,下官便携城中的几位百姓拉他回去,不想却惊动了大人。”
“嗯,叶老汉,司徒大人所说可是事实?”尹喜问道。
“回大人,司徒大人所说不假。三天前草民正在家中领孙子,突然听闻天空战鼓隆隆,以为有敌攻城,便出门查看,怎想街上毫无动静,我怕误了大事便找司徒大人告知,谁料大人不信,便出门查看,归来之后便说我患有耳疾云云,这三日来,草民时常听闻战鼓之声,便多次到衙门找司徒大人,皆被赶了出来,草民无奈只得前来寻大人,岂料被司徒大人他们拦了下来。”事情就这么简单,两人所说的并无什么太大的出入。
“你听到的当真是战鼓声?”
“大人,老小儿自由便生长在这函谷关,今年已经年过花甲,想这函谷关数十年来大小战争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回了,哪一次不是战鼓震天,人喊马嘶,我亦上过战场,岂能听错!”叶常甚是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经他这般表述,大家都有些沉默了,正在这时,只见叶常突然双眼圆睁,双耳扇动,突然抬头望向尹喜急躁的说道:“大人可曾听到?这战鼓之声又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