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流通的货币是金币。
那个奇怪的地方也并不奇怪,只不过就是能传出“下注下注,买定离手”的地方,一个赌博摊位。
一个有些古老的柜子,几个白色的粗碗,几个普通的小石头,一个彪型的大汉,简简单单就组合成了一个赌场。
柜子外面边缘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单双两个字,而柜子内侧则是那个彪型大汉,规则是买一赔一,玩法是相当的简单,很合风雪的胃口。
来来往往把金币输光了的人比比皆是,而这一切也尽收风雪眼底。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把戏,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看彪型大汉是怎样的骗术。
又一轮开始了,彪型大汉抓了一把小石头放在了碗底,当然在场的人除了彪型大汉知道多少颗以外没有人知道。随即彪型大汉还是摇晃手中的粗碗,嘴里不停的吆喝着“下注下注,买定离手。”
有一个青年压了一千金币在单的台面。而这时候很多人都压在了双上,双的台面下的注是三千多金币。风雪忍不住在单的台面上压了五百金币,心里想着自己是稳赢啦。
已经着急的赌徒还是不耐烦的说着“开啊,快开啊。”彪型大汉揭开了碗。压单的人自然是兴高采烈,“太好了又赢了,我就知道是单嘛。”
压双的人都是唏嘘不已,“哎,又输了。”“怎么每次都输啊。”
风雪早已经看懂了,又连赢了几把,“哎,赢到手软啦。”那些输了的人不由的白了风雪一眼。
风雪倒是不怎么理会。因为他并不是为了赢钱而来,只是感受感受别人输了自己赢了的快感。不由的感叹这些人还真是笨。
其实输赢只是彪型大汉在操控,单双还不是他来操控的。单的时候在翻碗时小指处有一颗小石头会放进去,双的时候是一样的道理。
这个道理风雪自然深深明白,十赌九骗,收住了手。不想冷落了旁边的小翠儿,又牵起小翠儿的手离开了。
当风雪走后,这彪型大汉才显露了出来“死小子,居然不上钩。”仿佛在进行一个偌大的阴谋。
彪型大汉乃是刘家安排的卧底,刘家一直觊觎风家在温柔城排名第一的位置,无时无刻不想扳倒风家。
一对璧人并排着走在街上,难免不会有人认为是情侣。何况两人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芦,俨然就是刚刚离开赌摊的风雪和小翠儿。
太多的少女向小翠儿投来艳羡的目光,顿感浑身不太自在。
“风少竟看上这样的一个庸脂俗粉,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风少可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这是哪儿来的灰姑娘。”
“放开那个男孩,是我的。”
嘀嘀咕咕的声音是不绝于耳,风雪终于感受到作为小鲜肉的感觉啦,介于小翠儿的尴尬,自然是看在眼里。拉着小翠儿的手朝着风府的方向走去。
“孤男寡女的,去哪儿私会来,找你找了半天没有找着,难道是害怕了不成。
在战技阁那天你的气势哪儿去了?”一副令人讨厌的嘴脸滔滔不绝的说道,还天真的以为是风雪怕了他。
“皮子痒痒了,最近正没有人练手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一场无法避免的战斗也没有想过拒绝,通常高傲的人风雪才会把对方当做对手,还要激怒到极致。
风府到处都有空旷偌大的场地,而当下这一票人站立的地方也是其中一处。
右边则是风决和他的一众党羽,左边却只有风雪和小翠儿。
而上方有一群无聊的弟子在那儿等着看戏,赫然在列的有被风雪虐过的风田。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白了风雪一眼,尽是期待着看着仇人被虐的景象。
“少爷,你小心点。”小翠儿机械的关心到。
“没事儿,像这种小角色,我没有放在心上!”
只想将风决的心里防线崩溃,战斗经验不多,把握也不是很大。
子弹已经上膛,硬着头皮也要闯一闯。
“别硬撑啦!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十足一个顽固子弟也该耻笑于我?那我还有何颜面?”风决依旧不依不挠道。
“让开,好狗不当道!”风雪没有兴趣与之纠缠!
“你说什么?我有些纳闷,以前你都不敢正面看我一眼,现在敢理直气壮和我叫板,大家说是不是有问题?”
“尤其是你风田,现在他居然可以战得过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风决狰狞的喝道,狠毒异常。
“我也觉得奇怪,他怎么就突然可以和我旗鼓相当啦!究竟是何原因呢?”
风田原本就恨风雪,也是故意嘲讽的说道!
其实并非风田一人好奇,周遭之人同样充满疑问,尽皆向风雪投去求解的目光。
“我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风雪冷冷的道。
“大家还记得地震那个夜晚吧!那道流星就是坠落到我们风府,最后坠落至风雪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