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在她的眼前。
桌子上有一个本子,摊开着,孙惟妙望着,注意力逐渐被吸引过去。
跳下床,在桌子前站定,本子上写的是战阳的工作日志,字迹潦草,很是张牙舞爪,却意外的好看。
字如其人,原来,他本就是拥有着这样不羁的灵魂的人。
从本子上收回视线,孙惟妙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走到门边,却犹豫了。
要不要开门出去,他在的话,她要怎么办,他不在的话,她又要怎么办?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他,昨天他几乎夺去她全部呼吸的吻,让她无法再将他单纯的定位为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
握住门把手,好一会儿,孙惟妙终于牙一咬,心一横,拉开了门。
没人。
呼。
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在啊。
随即,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孙惟妙走到门口,来开门,探出头去。
门口的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她,笑眯眯地走近。
“嫂子,您醒啦?战队有事出去了,这是他让我给您准备的早饭,您先吃,吃完我送您回学校。”
那人一口气说完,把手上的饭盒递给孙惟妙。
孙惟妙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就被塞了一个满怀。
“对了,嫂子,您叫我小张就好,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完,小张把战阳办公室的门关上,留孙惟妙一个人在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个才满二十周岁的女孩子,被看上去至少大她五六岁的人叫嫂子。
嫂子。
她几时成为他的嫂子了?
拎着饭盒走回沙发上,孙惟妙打开,夹了里面的一个小笼包用力咬了一口,活似把那小笼包子当成战阳了。
吃完早饭,小张进来收拾了饭盒,领着孙惟妙离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