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痛,痛。~”
“哎,麻,麻。”
……
诊所里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唯恐影响到陈安东的治疗。只有冯老爷子不时的唤出他的感觉。
陈安东神色自然,很平静地进行针灸操作。十几个穴位的进针,他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些穴位似乎在冯老爷子身上标记出来一般,陈安东每次都能够又快又准的找到穴位,然后将黑针刺入冯老爷子的身体。然后根据冯老爷子的反应确定扎针的力度与深度。
十几根毫针刺入冯老爷子身上的穴位之中,陈安东松开手之后,黑针依然在不停地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最惊奇的反而是陈安东的父母,他们从来没想到陈安东竟然在他们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掌握了这么一手厉害的针灸技艺。
“德望,咱儿子什么时候学会针灸了?”董燕悄悄地问丈夫。
陈德望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在学校里吧。”
“嗯。但是他以前不是说在学校里什么都学不到么?这小子,看来是骗我们的。”董燕脸上堆满了笑容。
陈安东对黑针的控制非常的精细,采用平补平泻的抑制手法控制进针后的刺激强度。
然后维持这种针灸刺激足足半个小时,陈安东才将开始收针。
街坊们一直在这里等着,来诊所看病的,一般情况不会太严重。所以早一点看病晚一点看病,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他们对陈安东的针灸很是好奇。中医经常受轻视,但是也常常被神化。不管那一种情况,其实都不利于中医的发展。只有当民众将中医当做一种科学的时候,中医才真正拥有应有的地位。
街坊们显然将陈安东的针灸看得非常神奇,他们很好奇这种神奇的针灸能够取得什么样的结果。
“怎么样?冯老爷子。”等陈安东将黑针收取,街坊们立即围住冯老爷子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嗯?”冯老爷子一直都有些紧张,那么长的黑针刺入自己身体里面。由于过于紧张,以至于他竟然没有注意到针灸之后,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我,我感觉通畅了许多。胸口也不感觉那么闷了,呼吸的时候,也很顺畅。而且我好像长长睡了一觉一样,身体状况非常好。”冯老爷子兴奋地说道。
街坊们都很吃惊。
“真的有效果了么?”
“小陈医师这么年纪轻轻的,竟然医术这么高明。只凭着几根黑针就能够治好冯老爷子的病,真是不简单。”
“那还用说。小陈医师刚开始给冯老爷子把脉的时候,我就说小陈医师太厉害了。”
“你刚才还说小陈医师太年轻,误诊了呢。”
“我……”
“大家都静静吧。听冯老爷子怎么说。”
街坊们七嘴八舌,吵得诊所整个就被震了起来。
等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冯老爷子才感激地向陈安东说道:“小陈医师,真是太感谢你了。做完这针灸,我感觉我的病彻底好了。等我的病好了,我一定给你们仁心诊所送一幅锦旗过来。”
“别,别。冯爷爷。其实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陈安东连忙婉拒。
“小陈医师,你别客气。你的医术这么好,一定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不像中西医综合医院,就知道骗人。我都差点被他们害死了。幸亏你正好回家了。”冯老爷子却非常坚持。
冯老爷子治疗之前的情况,来诊所看病的病人都看在眼里。而现在进过了陈安东治疗之后,冯老爷子的状况,也是有目共睹。充分说明了陈安东的医术高明。所以这些街坊立即争抢着要陈安东给太慢看病。
“小陈医师。你也给我看看吧。”一名坐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老年男子说道。
老年男子叫杜时行,今年六十三岁。早年在农村务农,因为常年务农导致患上了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腿脚关节肿胀得非常严重,类风湿关节炎发病的时候,基本丧失行走能力。看到冯老爷子如此严重的疾病都有所好转,对陈安东的治疗抱了极大的希望。
街坊们一个个争先恐后,陈安东连忙说道:“别急别急,一个个来。我这几天,天天在家,保证给你们每个人治疗。”
陈安东这么一说,众人才放下了心。
冯老爷子的病还没有看完,陈安东给冯老爷子开了个中药方子,嘱咐如何服用。又叮嘱冯老爷子接下来每天过来做针灸。这才算完。
陈安东这边看完,董燕那边也给出冯老爷子的治疗费。加上抓药总共不到两百块,陈安东的针灸治疗,算了一百多。虽然费用不算低,但是冯老爷子却高兴得很。去中西医结合花了几千块没有效果,这里花了一百多却有了奇效。这一点,冯老爷子自然算得清楚得很。
杜时行老爷子的类风湿关节炎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病,却比有些致命的命治疗起来还更要麻烦。因为杜老爷子的脚关节早已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基本上很难逆转。陈安东的针灸虽然能够解杜时行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