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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语,我是爸爸啊。”李利民很是尴尬,但还是向女儿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连你亲生女儿都这么怕你,你还像个做爸爸的吗?”赵文竹护住女儿,坚决不让李利民靠近。
“女儿对我这样,还不是你在背后教的?”李利民很快找到了借口。
“李利民,你摸摸良心,馨语出生到现在,你尽过一个父亲应该尽的责任了么?馨语孤单的时候,你在哪里?馨语摔倒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孩子都不你了,你还认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么?”赵文竹已经对李利民彻底死心,但是还是忍不住数落李利民的种种。
“赵文竹,可不是我不想回来,是你逼的。每次我一回到家里,你就骂个不停,嫌我没本事。我是没办法了才不归家的。”李利民依然强词夺理。
“李利民,亏你好意思这么说。你回家来,怕我骂你。那你怎么还敢去养生馆问我要钱呢?那个时候,你怎么就好意思呢?一个月,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钱有一万多,养生馆开始的时候生意根本没做起来,一个月才赚了多少?你没钱了,就过来,那个时候,你怎么不顾尊严了呢?你一个男人,有手有脚,不去赚钱养家,却天天问自己老婆要钱,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你这种没脸没皮的男人啊?”赵文竹用手指着李利民的脸说道。
“赵文竹,差不多就算了。别惹怒了老子。不然老子给你好看!”李利民彻底怒了。
“来啊!李利民你有种今天就把我打死!”赵文竹也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李利民猛地将赵文竹用力一推,赵文竹没想到李利民真的再次动手,身体被李利民扔沙袋一般,扔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到茶几上面。
陈安东连忙冲过去,将赵文竹扶住。
“你怎么动手呢?”陈安东非常看不起李利民这种男人,天天游手好闲,没脸没皮问老婆要钱,竟然还动手打老婆。
看着一旁的馨语瑟瑟发抖,陈安东哪里还有不知道馨语为什么这么怕李利民的原因?
“怎么?我家的事情,你也准备插一腿?是不是已经给老子戴一顶绿帽子了?小子,老子今天不仅要打我老婆这个淫妇,还要打你这个奸夫!”李利民冲上来就准备对陈安东拳打脚踢。
陈安东抬腿便是一脚,直接将李利民踢翻在地。李利民平时游手好闲,身体早被酒色掏空,哪里可能是陈安东这年轻小伙子的对手?这一脚陈安东根本就不收力,踢得有些狠。李利民滚倒在地,像虾一样躬起,不停地嚎叫。
“奸夫淫妇,谋杀亲夫!”
李利民一边喊一边骂。
“你再敢乱说,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陈安东瞪了李利民一眼。
李利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被陈安东这霸气地一瞪,竟然变老实了。
“小东,算了。你好心过来给馨语治病,没想到把你给拖累了。真是对不起。”赵文竹很是歉意地说道。
“没事,赵姐。真没想到,唉。还是先给馨语把药煎好吧。对了,你买了煎药的药罐没?”陈安东倒也不好说什么。
“买了买了。在这里。”幸好赵文竹进来的时候,已经把中药与沙罐放到了一边。要不然,刚才这么乱,把沙罐给打了还得多跑一趟。
李利民被陈安东镇住,也不再敢叫嚷了。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赵文竹越看李利民越觉得讨厌。
“馨语这不是病了么?我在这里看看,看看。”李利民被陈安东那一脚踢狠了,一下子变得老实了不少。当然他心里总是用好汉不吃眼前亏来安慰自己。
赵文竹自然知道李利民待在这里不走的原因是什么。从包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李利民,“你看重的不是馨语,而是这个。这是这个月最后一笔钱了,花完了,别再来找我。”
李利民看到钱,眼前立即一亮,欢欢喜喜地接过钱,非常愉快地离开了家,至于踢了自己一脚的小白脸是不是奸夫,已经不重要了。
“赵姐,你不能一直这么惯纵他,不然他会越来越变本加厉。”陈安东一点都看不起李利民。很为赵文竹打抱不平。
孙姐也附和道:“要是我家男人敢这么做,我早跟他离婚了。每天从外面做事回来,先要把赚到的钱放到我手里。这男人啊,就是不能惯肆,否则他会觉得你怕他,更加放肆。”
“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想跟他离婚,他一跟我耗着。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坚决和他离婚。”赵文竹已经彻底对李利民死心。
“就该这样。”孙姐对赵文竹的决定也非常赞同,不过她说完之后,很有深意地看了陈安东一眼。
陈安东正在给馨语捣弄着中药。《神农本草经》炼药篇中便有非常细致的炮制方法。陈安东在拿到中药之后,似乎本能地将几味中药采用适当的方法进行炮制。
捣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将重要熬出来,放在茶几上自然降温。
整个过程,馨语的病情并没有反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