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数失败之后,我们那当时不是说什么重点中学吗?小学的时候,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乐,随便拿一些竹片一围,周边一群小鸡关进去,安排一个饲养员做管理诱导,尊敬的称呼叫做老师。你想啊,就我那水平,没办法,鹤立鸡群那是完全无法避免的,虽然也常常感觉读书无聊,很淡泊,但最后被推上重点中学的舞台像也是在所难免。”
“继续。”
“一进初中,感觉就不同了,来自各地的鹤,全都是鸡群里筛选出来的主,但这里边呢,也还是有一些滥竽充数的货,这是社会集群常态,再怎么重点优秀的学校,他怎么着也需要掺杂一些商业性的思维进去,否则就难免经营困难,于是,议价生,黑市生,家庭条件好,他们就来了,虽然读书不行但头脑灵活,而且家里有钱,有钱就代表可以诱惑与支配校方运营从而掠夺优势。”
“这关你什么事呢?我好像问的是你奥数失败之后的事儿吧?”
“就这样啊,那些个滥竽充数的货,就像是一锅油汤里可爱的小苍蝇,许多穷孩子想要安心读书,他们就喜欢拉帮结派制造影响,还经常逃学赌钱,或者在宿舍厕所里面熬夜奋战,这样子局面也就造成了两个极端,刚好,我当时不是反正不想读书了吗,想吃肉,但是没钱。”
“于是你也赌?”
“当然了,一方面,我想赢钱,赢有钱人的钱,买肉吃,在有智慧的人看来,这叫目光短浅,另一方面,我觉得他们需要治理整顿一下,反之太嘚瑟了,影响自己还伤害了他人。”
“说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哦,还治理整顿呢。”
“肯定不是这样的啦。我初一报名,身上穿的还是女孩子的衣服,亲戚家帮找的,半新旧,这家庭条件你懂的,小升初,还带个重点,我妈禁不住眼前一亮,简直当我是太子上朝啊,可我男孩子,穿女孩子衣服去报名,明显不习惯,但我自己不能说,只能悄悄的在自己心里边跟如来佛祖建议说,希望有一天,中国的男孩子上初中的时候都可以不用穿被女孩子抛弃过的旧衣服,就这事,即使佛祖你老人家看得惯,但是我却看不惯。”
“这是理由?”
“不是理由,只是一个契机,我背叛当时时代潮流的一个契机。然后,我九岁,就自己挣钱了,学习少时间多,明明可以半天懂得的课,老师非得要讲三天,除去强制区段,我都是自由活动,于是,就常常挖鱼腥草山药月母草等等家伙什换钱,野地里捡高粱水田里抓泥鳅,方法许多,反正就是个票儿票儿满天飞生态资源唯我用,至于是否会让自己将来成为破坏生态环境的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那道理。”
“抓泥鳅破坏什么生态环境呢!”
“那是因为它还没濒临绝种的关系而已,并说明当时能够达到像我那么穷凶极恶的人数量还不是非常多。”
“但好像这还是没接触到主题啊?”
“那只是底色。你就当是印象派作画手法吧。我有钱了,也嘚瑟,十岁,便开始跟叔叔辈们玩牌,玩牌这种事,需要头脑记忆思考计算的事情啊,普通叔叔辈们,基本都是旧时代挺过来的人,在场面上,他们有什么思考与分析的能力?早都功能丧失了,被时代的依赖性与强制性剥夺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有钱不怕输而已,但能够输给我呢,也该算得是他们莫大的荣幸,于是这样,我也就不小心经常赢了。”
“有输有赢啊,就这样你就以为自己可以百战百胜了?这未免也被你说得太天真了吧?”
“当然不是了,我这一辈子,除去我爸妈努力超生了我这事之外,本身就没什么太多运气,尤其是在碰到你之前,我运气一直都显得不太好,所以后来想通了,干脆就不靠它,想都不想它,反而自在。”
“说你自己吧,你现在可别扯我身上去哈哈。”
“没运气,就得靠技术平衡,但牌局赌钱这玩意,比不得桌球围棋等等娱乐活动,所以技术却常常要输给运气,那怎么着呢,当然是寻求辅助手法了。”
“我知道,这叫兵不厌诈。”
“藏牌,偷牌,我十岁就会了。”
“这就厉害了。”
“十二岁,学会洗牌,是怎么洗一幅好牌给自己那种。”
“所以你就堕落了?”
“只算是堕落了那么一会儿。赢了不少钱,吃了许多肉,那会儿才真正是吃得我油嘴滑舌脑满肠肥的,感觉世界真美好,生活真安逸,感谢春夏秋冬感谢四季平安。觉得有钱人会赌钱,真是非资源所有者最便捷的经济转换资源啊,就跟今天的许多官场从业人员一样,他们都聪明,但一旦沾上赌博,就必然显倒退,贪财好色的碰上专业赢钱的,输钱其实就是他们注定的宿命,从输钱开始,到扰乱职业宗旨结束,几辈子循环格局,一成不变。甚至于一些输得多了导致心理空洞故而还得被迫要贪得更多的,所以就常见出事。这也只是因为其心理爱好广泛的具体关系,作为贪官层次,要都只是为了吃喝玩乐花天酒地,那玩意能抛洒多少钱能惹上多大祸?唯独依靠社交膨胀缺乏恐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