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怎么,我就是说看到你这几天一直都有一个朋友跟你一起飘过来的,而且同样好像也是一副天使面容魔鬼体型,只不过跟你比起来没有那么耀眼没那么更便于直观确定而已。”艾嘉继续,像是做汇报。
“打住打住,你快别说什么漂不漂亮的了,好老套的样子,居然还拐着弯儿的嘲笑起人来了。”梅艳几乎又要爆笑着谦虚了。不过明显已经显示出情绪转换的模样。
这样的情况说明,如果艾嘉采用同样的交流手法继续下去,必然会使得她存在阶段性的疲软现象。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呢?”这话艾嘉并没说出口,只是在自己心里面象征性地闪念了一下。抿着嘴唇,就看梅艳手捂嘴唇扑哧扑哧。同样感觉跟看以前他见到过的女神经质一样。只不过,梅艳长得实在是比普通的神经质好看了太多。
“你干嘛啦?笑得这么开心?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有什么好笑的?”正在这时,梅艳的朋友,她的闺蜜插入了进来,异常亲密地站在梅艳的背后,整个躯干紧贴椅背,并伸出两手抓住她的双肩。也是一脸的阳光。
“哈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人忒好玩儿了。”梅艳弯臂伸手,搭住她闺蜜的手背,仰脸看一眼闺蜜,又立即转向艾嘉。
“嗯,这不是刚才台上唱歌那男孩子吗,歌唱得挺不错的。”梅艳的闺蜜说。
“嗯,就是,其实人感觉也挺不错的,特别自来熟的样子。”梅艳反射性解释。
自来熟,也好吧,不过我们大家其实好像都一路货色好不好。艾嘉在脑子里这么自行翻译自己享受。
“你刚才去哪里了?这么久?”梅艳问她闺蜜。
“卫生。”闺蜜回答梅艳。
“介绍一下呗,你朋友。”艾嘉向着梅艳说。并随之两手扶着椅子扶手作势要起身去搬椅子的样子,将脸举起向着梅艳闺蜜,说:“你坐一下吧?”
“不用太客气了,我先就这样站一下就行。”梅艳闺蜜对着艾嘉说。并随之传递给他一抹感谢赞许的眼神。同样如棉絮一般柔软温和。
梅艳闺蜜这样的回答,对艾嘉来讲,也显得挺知性挺懂行情的样子,其实椅子就在桌台跟前,她随便一扭腰就能坐下去,至于艾嘉,也只不过做了个貌似可以表现得殷勤的姿态,但却并没有直接帮忙把椅子拉开一点从而去凸显自我的风格品貌。这就接触到一个先来后到的心理原则了,虽美色当前,但介于抽象限制,完全可以借以客随主便的逻辑美学来体会答案。
“这我初中同学,胡束辛,格格,你就叫她阿辛吧,跟我不在一个工厂上班,最近她公司,哦,还是说工厂吧,最近她厂里断货停工,所以过来找我玩,白天我上班,晚上就陪她到俱乐部来玩一玩,也想着这地方大家不都打工身份吗,就当休闲消遣了。但她跟你差不多一样,也喜欢跳舞,不过跳得没你好。”梅艳介绍阿辛,后面还牵着一长串尾巴。
“厂里没货,身边也没货吧?所以过来找你玩,大家都没货,刚好凑个数。”艾嘉想。想着想着,脸上就再盖上一层全新的,满足的微笑。自己高兴了,还又可以当作对梅艳意图掩饰其伙伴等级以作维护他自尊的回报。
维护自尊其实倒根本不必的,艾嘉几乎都已经久炼成钢了。
“你是说自由舞那会儿吧,女孩子,哪能跟我们男孩子一样,没羞没躁的,调皮捣蛋。”艾嘉回答。回答完之后,又面向着阿辛问好,并得到及时反弹。
俱乐部里的节目循环,唱歌,跳舞,间中会插入一定的自由舞时间,艾嘉自己根据动物姿态翻新创造出来的自由舞技巧,虎猫狗猩猩猴子等等,时而看起来也挺搞笑,但都多半搞着搞着就成了套,乃至经常也会有许多陌生的打工朋友爱跟着他学习模仿。只不过,许多学的不够灵活所以闹得哄堂大笑,所以基本上很难有人真正跟得上他的创新进度。
“我觉得挺好看挺有意思的啊。很像那么回事的呢。”梅艳赶紧为艾嘉鼓劲。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确实非常不错的,我要是男孩子的话,我就要你教教我了。”阿辛插话。
不鼓劲还能怎么的?都已经身陷囫囵了。艾嘉偷笑。你(梅艳)其实还可以加上一句‘我都喜欢死了’什么的,我肯定不介意。
“那你呢?我该怎么称呼你?”艾嘉问梅艳。
“哦?这在你看来,很重要吗?”梅艳诡秘地一笑,说。说的时候满脸满眼的挑衅之色,显得毫不避讳地直接就射艾嘉脸上去了。
“哈哈。”艾嘉一摸额头,说:“那我以后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叫,嗳呀,那位美女,那位小姐啦。但这样叫起来,总让我感觉不是很规范!”
“哟哟哟,你也知道规范了呢哈哈。”梅艳说:“我叫梅艳。”
“我叫艾嘉,23岁多一点,四川人,未婚,文化程度初中,偶尔喜欢唱歌跳舞和读书,暂住东莞,打工,目前暂无女朋友。”艾嘉说。说的时候也学着梅艳故意拖上个尾巴。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莲站在梅艳身后,